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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節一晚讓樂坊更加聲名大噪,街知巷聞。各商鋪、會館、達官、富商都以能請到昇平樂坊演出為榮。每到節日、宴客、開張都少不了重金請樂坊演出。
那些各地的藝人除了個別的拿了酬金回鄉的,大部分都願意留下來,與樂坊長期合作。我與他們分別簽訂了用工合同,講明瞭隨團演出的薪酬分成。樂坊的名聲越大演出越多,經濟實力漸強,我也就提高了伶人的工錢,給他們更多的福利,並實行了每月兩日假期制。
一時間,揚州府的藝人說起昇平樂坊都羨慕得不得了,紛紛找關係託人想進來呢。我又提出了業內競賽優者多得的新辦法,留下的藝人的積極性也被調動起來,樂坊內每日絲竹之聲不絕於耳。
第十一章 暗訪
經過幾天的休養李璧君已能下床走動了,我側面試探過他,他卻避而不談中毒之事,我知道這中間一定有故事,卻不願強迫他說出來。
前幾日他總是整天昏睡,偶然醒來喝水吃飯,我常在旁邊,他雖不曾說什麼,我也能看見他眼裡的動容。雖然我們之間的感情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可是透過此事我終於可以不用顧忌的常常守在他身邊了。
這一天樂坊沒什麼事,我突發奇想和翠影偷偷的換了男裝溜出去閒逛。原來清朝的市井也是一樣的繁華,揚州城裡商賈雲集,各色商鋪琳琅滿目。看到那些在當今拍賣市場上價值連城的古玩,我就愛不釋手,翠影卻對我的品味不以為然。
“什麼勞什子,破磁爛瓦,小姐怎麼喜 歡'炫。書。網'這些腌臢之物?”小嘴一撇,一副不屑的神氣。
我笑看著她,心裡卻想要是這些都能帶回現代去,哪還用作每天看人臉色的小職員了。
“阿聶哈塞你割(ga)”
“阿聶哈塞你割(ga)”
我看到前面不遠處有兩個高麗商人互相打招呼。
用我常年看韓劇所知有限的一點韓語基礎,聽懂他們相約去喝酒,就留心起來。隱約聽見玉流川字樣,想到李璧君提起那裡時不自然的樣子,我決心去打探一下。
一路尾隨那兩個高麗人,漸漸發現周圍的店鋪風格有些變化,雖然一樣都是飛簷吊角,都是紅牆綠瓦,太極圖案卻漸漸增多,有些異域風情了。
“哦塞奧塞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招待穿著豔麗的韓服向我們鞠躬,這樣的大禮驚得翠影有點不知所措。
跟隨她進了店門,眼前是狹長的一道走廊,兩邊都是紙門,門上的匾分別寫著“光化”“建春”“迎秋”“神武”等等。我被讓進名為“雲峴”的房間,照規矩脫了鞋子,踩上稻席,走進裡間盤膝坐下。
女侍退了出去,一會兒一位中國堂倌拉門進來。
“二位小爺,難得的稀客。有沒有相熟的姑娘,我去給爺召來。”隨即呈上花牌。
原來這裡是高麗妓館,他們把我倆當成是揹著家人來尋花問柳的二世祖了。事已至此只有咬牙堅持下去。那花牌上寫的俱是高麗文字,別說我對韓語只懂皮毛,就算是精通,這相當於文言的古語又哪裡能懂。
“怎麼都是高麗女人?沒有揚州妞嗎?”我故作輕浮的說。
翠影不敢相信的看著我,我示意她不要作聲。
“有!有!”那堂倌一迭聲的說。“倚紅樓的醉仙、留香院的榮榮,都是當紅的頭牌,我去給小爺接來。”
“什麼些庸脂俗粉,你想唬我嗎?老子家裡在大同開的是麗春院、怡情院、在北京開的是賞心樓、暢春閣、在天津開的是柔情院、問菊院、六家聯號。”順口就將韋小寶的話學了個十足,只是把揚州改成了大同。
聽了我的話,那堂倌的反應倒也和書中的老鴇相似。馬上必恭必敬。
“小少爺要都不中意,我還能請到舒雲樂坊的芷萍姑娘,只是這銀子……”
“你還擔心爺沒銀子打賞嗎?”從懷中掏出一塊五兩的劈頭扔了過去。
“謝小爺打賞,奴才這就去請”堂倌眉開眼笑的拾起銀子躬身走了。
“小姐,你這是做什麼?這光天化日的竟然到這種地方來,還叫了姑娘。讓人知道可怎麼得了?”翠影有些戰戰兢兢。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不想查清李公子中毒的兇手嗎?”
“我們到這裡又能做什麼?”翠影有點明白了。
“你不需作聲,只看著我的眼色行事。”
大概是聽堂倌說我是六家聯號的大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