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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略表心意,千萬不要客氣才好。”
“按理說早該來拜會,只是昨天新校大人賞酒,阿什翰也在受邀之列,所以直至今日才登門謝賞,小姐可不要見怪啊。”說起這件事,小隊長頗自得。
“大人所說的新校可是閻重輝閻大人嗎?”
“小姐訊息很靈通啊!正是這位閻大人,原來他也是赫大人的帳下佐領。赫大人不幸,閻大人順位接替了他驍騎校。”聽他提起赫大人,我不得不做出難過的神情,一時靜默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才繼續問他。
“對於這個閻大人,我倒是很好奇,昨天去鎮國公府拜年,我乾姐夫也說要去參加他的新職宴請,你們可在一處嗎?阿隊長能不能和我說說。”一聽我提起副都統大人,這個小隊長立刻一臉的恭順奴才像。
“要說副都統大人禮賢下士那真是沒得說,聽說大人從來不會涉足那種地方,昨晚的蒞臨給閻大人臉上添了多少光彩啊。除了在校場上,我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見副都統大人呢!少年英俊,為人又練達。能在大人手下當差,實在是做下屬之福啊。”先是好大一頂高帽子送了過來。
“那種地方?呵呵,是什麼地方?說的挺神秘的。”
“像小姐這樣身份的人,恐怕說了你也不知道。我們閻大人生性風liu倜儻,頗得秦樓楚館的姑娘們歡心。昨天也是大手筆的包下了北市場宜春裡的謫仙居,請了鼓樓大街最有名的四喜樓的廚子,大擺了幾十桌,比人家娶親還熱鬧,估計也花了不少銀子啊。”
“哦?真想不到他這樣的人物會受歡迎。”回想起那個人的面貌,不覺得如何出眾,我不禁喃喃自語。
“哎呀,小姐你可不知道,閻大人家底是很厚的,那些窯姐兒愛的不就是銀子嗎?他捨得下血本,當然就受歡迎了。聽說他和謫仙居的老闆娘關係非同一般啊,不然怎麼可能請得動芸芸姑娘來陪大人們喝酒呢?那可是整個宜春裡的頭牌,旁人平常想見一面也難啊。”
“這個芸芸姑娘長得很美嗎?有什麼本事讓大人把她奉為天神一般?”我不禁有些好奇。女人嘛,聽到人家讚美其它女子總是忍不住要問一問的,我也是個平凡女人,當然不例外。
“聽弟兄們傳說她的絕技是跳舞,可是我從來沒親眼見過。我還是去年中秋節在樓下遠遠的見過她一面,當時芸芸姑娘就倚在窗邊賞月,一陣風吹過來,辮梢上的紅綾子飛舞起來,那樣子就像是嫦娥下凡。”小隊長說起來無限嚮往的樣子,讓我暗笑,男人提起美女來都是這樣子嗎?
“既然是那種地方的姑娘,大人你拿著銀子去想見不就見了,又有什麼難的。”慶福進來奉茶忍不住多了一句嘴。
“說出來嚇死你,見芸芸姑娘,一次要一百兩這麼多,還就是打打茶圍。我的年俸才多少?還得養家餬口吶。咱可跟閻大人比不了,別看他以前只是佐領,可手裡攥著批路條的實權,誰往吉林、黑龍江去不得跟他打招呼啊,每年光是那些山客的好處就拿不完了。哪像我們這樣的駐防苦差,能遇上小姐這樣知情明理的就算是造化了。”
送走了小隊長,我基本上心裡已經有數了,這個芸芸也許就是雲裳,找到了她,不怕揪不出楊彩齡。還一百兩見一次,這譜擺得夠大的,怎麼想個辦法去會會她才行。
初三夜裡,我易了容,戴上面具化成中年富商的樣子從後牆翻了出來。鋼子在約定的地方,牽了馬等著我,見了我也嚇了一跳,我恢復了本聲他才相信。聽說我要親自去宜春裡,鋼子一臉的為難,一疊聲的說“不妥。”我只好抬出了關係到天地會存亡的大義來說服他,沒想到鋼子年紀輕輕卻很頑固不化,最後我氣得上馬就走,他沒有辦法又不敢對我用強,只好跟我同去。
夜,正是花街柳巷最熱鬧的時候,雖然還是正月,其它妓館正是門前冷落車馬稀,但是謫仙居仍是賓客盈門,鶯歌燕舞,整個院子被花燈點綴的多彩多姿,富麗堂皇。我只拿眼一掃就肯定了這裡定是楊彩齡的據點,中間的四面樓梯舞臺樣式和舒雲簡直一模一樣。
還沒坐穩,一個瘦高個子公鴨嗓的男人就上來斟茶,“二位爺瞧著面生,是頭一回來我們謫仙居吧?喜 歡'炫。書。網'什麼樣的姑娘告訴我,讓小四給您推薦個滿意的。”
“不用勞駕了,我們到這是慕名來見芸芸姑娘的。你把她請出來就行了。”
“喲!大爺好品味。芸芸姑娘可是我們的頭牌,這宜春裡也找不出第二個這樣的美人來。想見的人自然就多了些,……”
“我懂你的意思,規矩我也聽說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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