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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什麼身份?她是賢王從他哥哥府裡隨手解救出的一個可憐丫鬟!如此身份賢王不藏不掩反倒隨她玩笑胡鬧著封了個侍妾。她明瞭自己的皮相足夠吸引百打千堆的男人,可這並不代表她會自戀的認為賢王就必來湊這份熱鬧。
在放浪形骸的身型裡掩藏著一個站在制高點俯視蒼穹之人,那個人目光敏銳,那個人心思慎密,那個人……就是賢王。天生的帝王氣質他都具備了,面具,虛偽,腹黑。
她不懂自己為何會下此結論,可她偏偏就是這樣看透了他的偽裝。賣萌如他,偷香如他,放蕩如他,不羈如他,千層麵具盡如他,又偏偏千層均無他。可能是前世爾虞我詐的唐宋清明宮廷劇看多了,當然也可能是鄭淵潔叔叔的童話看多了天馬行空的能力突飛猛漲。總之在世人眼裡早已被塑造成遊手好閒的賢王,她才看了一月不足便死死認定,他遠比世人想象的複雜。
她知曉慾望膨脹者利益至上,他留她是因為她於他有利可圖!可至於究竟有何利益,她卻是再也參不透了。
如今若想明哲保身,只得隱藏自己的一切。穿越架空時代借屍還魂找尋前世哥哥……如此怪力亂神之說只能爛在她沐挽雲心底,縱是被打碎滿口牙也得和著血嚥下肚!
你與我博弈,我便與你太極。
“夫人可否賞臉與為夫一同飲酒醉月?”有的人永遠不會給你一隅的安寧,身後一身白衣的“閒王”如是。
挽雲回身瞄瞄那月下天人容姿般的賢王,繼而扭回,支頰又望天。“不去。”
虛情假意,不配與這清澈明朗的月。
賢王也不惱,漫步踱至她身後,俯身在她耳畔低笑,“為何不去?”火熱的唇似是有意摩擦著她的耳垂。
挽雲老僧入定般,絲毫不為所動。她執拗的望著那輪明月,眼底的眸光純粹而清亮。
賢王沈溺於她的眸光中,心底的某個稜角突然崩塌,渾身一顫,過電般酥酥麻麻的。
挽雲目光一轉,四目相視,眸子不復清明,似是無聲控訴著他的虛偽,她的心傷。
月下牆角,悽悽惶惶,酒醉人心殤遺忘。
半響,挽雲傻兮兮的咧嘴一笑,“好,喝酒去!”
小亭裡,石凳上,二人舉杯相望。
賢王淺嘗杯中清酒,復而抬眼,眸底盛的滿滿的,全是她的身姿。
月下少女,五官絕美的能令人呼吸停滯,綢般及腰的烏絲隨性披灑在身後,嫵媚卻不失灑脫。最難能可貴的是她自然而然散發出的淡雅氣質,與她自身渾然天成,似是在她周身鍍上一圈白玉光澤,美得讓人移不開目光。
只喝了一杯,玉琢般的小臉便蒙上了醉人的淡粉。賢王藉著傾灑的月光凝視她的眼眸,看到的是混沌,也只有混沌。
賢王拂袖輕拈玉壺為挽雲空了的酒杯斟滿酒,不曾料想手收回時卻觸碰到了挽雲欲拿酒杯的手,一驚,白皙纖細的小手觸感甚是冰涼!
挽雲似是察覺到他的灼熱,抬臂一甩,忽的站起,雙瞳沒有焦距的凝著前方,跌跌撞撞的嬌小身型,瞅著似那尋不著歸途的孩子般,令人不由的揪心。
“雲厲,送夫人回房。”賢王瞧她一副失了魂魄的空靈模樣,也不著急,只是低喝一聲,喚出一道黑影從天而降。
雲厲單膝跪地,抬首間瞧見自家主子微翹的眉梢,頓時明白了他的另有深意。風厲瞅瞅眼神空洞的青蓮夫人,繼而領命,起身上前仔細攙著挽雲,抬步離去。
才行了不過十步,長袖之下的手卻乍然生風,直襲挽雲頭上的百會穴!
挽雲空洞的眼睛竟是眨也不眨,白袖一甩霍然彈起,衣袂帶風快若閃電,雪白的身影騰飛在半空中,簌的化身型為利刃俯衝而下,目標直鎖出手偷襲的雲厲,真氣燃起一層橘色的光芒附在挽雲身周,與空氣摩擦生出鳥鳴般的尖銳之聲。
賢王的拳無聲收緊。
這是……逍遙殿秘傳武功,鳳舞蒼穹。
“雷厲!”看出此招的厲害,賢王皺眉急喝。隨即又一道黑影一閃,加入了黑白混雜的戰局。
白衣女子雙袖成劍,身子靈巧的遊刃在兩道黑影之中,凌厲的真氣如海波逐浪般濤飛雲卷,一揮袖竟凝結成形迅猛砸向黑影。
兩道人影一閃,身後響起氣流爆破之聲。
似是還不夠痛快,挽雲雙手上舉,指尖幻化出光帶般的劍,左右各持一柄,頃刻融於黑影之中。劍式狠絕招招奪命,縱橫飛舞的劍光時隱時現,凌厲的劍氣正面相撞鏗鏘之聲不絕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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