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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嗎?
不論怎樣這次一定要把他們母子倆個找到,即使他有錯也要給他一個彌補的機會,六年來他一直生活在痛苦、自責、思念之中,他一直愛著她,六年來有增無減,為了她冷落整個後宮,甚至不再立後,難道吉兒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心不在焉地上完早朝,李豫直奔上陽宮,太后正和寧國公主正在說笑,李豫僵著臉走過來,“兒臣給母后請安!”
“罷了,坐吧!”太后隨意擺擺手。
“母后,兒臣有話想和母后說。”
“有什麼話直接說吧!”
“兒臣想問母后朕的皇后之事。”
太后一聽,臉色霎變,“寧兒啊,母后有事和你皇兄商議,等會兒你過來和母后一起用餐。”
“兒臣這就告退”公主很識體地施禮退下。
等公主走後,太后才問道:“皇上怎麼突然問起皇后的事。”
李豫不動聲色地看著母親,“母后不知道兒臣想問什麼嗎?”
太后不自覺地別過臉,“沈珍珠去世六年了,皇上這時問哀家皇后的事,哀家當然不明白!”
李豫寸步不讓,咄咄逼人,“母后非要朕拿出證據才甘心嗎?”
“皇上你……”
“母后還要隱瞞到什麼時候,方太醫已經說了,朕全都知道了!”
“皇上,哀家……”
“為什麼,朕不明白你和吉兒到底計劃了什麼?” 滿腔的怒火無法剋制,即使是自己的生母也無法保持冷靜。 太后卻十分平靜地看著兒子,“其實哀家也準備告訴皇上了,如果不是寧兒回來。六年前沈珍珠跑來找哀家,她向哀家坦白她就是軍師賽諸葛,並且懷了皇室血脈,她要哀家幫她逃出宮。”
李豫嘲諷道:“母后不會因為吉兒懷著朕的孩子就答應了吧?”
太后也不否認,“不錯,哀家確實有條件,哀家幫她逃出宮,她必須把皇室血脈留給哀家!”
“那皇兒呢?”
太后臉色一變,赫然而怒,“沈珍珠她背信棄義,宮外接應的人根本沒有等到她,哀家派人出宮找了一個月,她跑得無影無蹤,哀家被她騙了,這幾年哀家一直在找她和那個孩子,至今還杳無音信。”
“母后就為了孩子才幫吉兒,可是母后有沒有想過那也是朕的孩子,朕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你們剝奪了朕六年做父親的權利,母后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如果哀家告訴你她還活著,你會放任她繼續流落民間?”
“母后這是什麼意思,她是朕的皇后,當然要呆在皇宮和朕在一起。”
太后冷笑,“哼,看來我是猜對了,她太聰明瞭,你根本駕馭不了她,哀家絕不能讓她繼續做皇后,六年前皇上就已經昭告天下,皇后已歿。”
“原來這一切……這都是母后……”
“沈珍珠主動來找哀家,她祈求哀家幫她,她也向哀家保證永遠不會踏進皇宮半步,這是她和哀家之間的約定。”
“母后……說什麼?”
“沈珍珠為了能出宮,她放棄了皇后的位置和孩子,甚至放棄了你,她是那麼聰明,她的孩子一定很出色,要不是因為這個,哀家不會費盡心機去找這個孩子,更不會放虎歸山。”
“不可能,是母后你們容不下她,是你們趕走了她!”李豫失控地大吼。
“皇上不相信也罷,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當務之急是找到那個孩子,哀家懷疑適兒可能是沈珍珠的孩子,可是哀家找不到沈珍珠,無法確認孩子的身份。”
“適兒?”
“皇上難道沒有發現適兒跟沈珍珠很像嗎?憑哀家的直覺,他就是沈珍珠和你的孩子。”
“母后六年都沒有她的訊息,怎能如此肯定?”
“適兒說他三月初一的生日,哀家算過,恰好是沈珍珠足月的日子,錯不了。”
“母后的意思是那個葉簫就是沈珍珠。”
“雖然哀家沒有找到證據,但是哀家可以肯定她就是沈珍珠。”派人去揚州查了幾日沒有得到可靠的訊息,但是太后相信天下沒有那麼巧合的事。
“可汗曾經在長安郊外救過葉簫,她當時昏迷不醒,可汗帶她去回紇,母后接應她的地方……”
太后眼睛一亮,“沒錯,是郊外的涼亭,可是送她的人遲遲未到,哀家也沒想到她居然有那麼大的毅力,她居然襲擊了哀家的人跑了,可汗帶走了她,難怪哀家始終找不到,那後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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