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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代我來說,”村長,不,長者平靜地道,“我的身份有兩個,一個是現在的我:一個小村落的村長,”接著語氣一轉,一種傲然又悲哀的聲音充滿了整個宮殿,“另一個是曾今的我:暗黑界的隱者——艾克狄亞。”
“他就是原先的暗黑界的隱者……”拉美西斯帶著些許驚訝和些許崇敬的語氣道,“暗黑界的隱者艾克狄亞,在幾百年前是暗黑界的長老之一,因種族緣故而與暗黑界勢不兩立的天界眾人卻敬佩、尊重他,總之是一個很偉大的人。”
“不,不是吧……”老人的自我介紹和拉美西斯的補充說明頓時讓我滿臉黑線:這算是什麼啊!進入暗黑界到現在,見過的暗黑界成員不多,除了那個不死者都瑞爾之外,其他的大多都是冷酷、下手狠毒的傢伙。而隱者艾克狄亞卻和他們相差太多了,第一次見面時我根本看不出來他竟然是暗黑界有名氣的人物,“拉美西斯,你很瞭解他?”我帶著好奇的神色看著他,希望他能給個解釋,十代也用同樣的神色看著他。
“我在冥界的時候就聽過關於他的傳聞,”拉美西斯平靜地道,“艾克狄亞雖然是暗黑界的長老之一,但是他的性格卻有些怪異,當然這是相對於一般暗黑界的成員來說。他不像其他大多數暗黑界成員那樣有強烈的佔有慾和侵略欲,也不嗜殺成性,推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這一思想,按你的說法就是‘老毛的實用思想’。”
“難怪天界成員會敬佩尊重他,”我突然有種想苦笑的衝動,“他的這個思想如果得以推廣,只要天界沒有好戰分子,這兩界就太平了。”
“這點只是其一;其二,他雖然是身份顯赫的長老,可他卻和普通的老人一樣,對任何人哪怕是敵人都是和藹可親的,而且是發自內心的,”拉美西斯補充道,“曾多次救助受到重傷的天界潛入成員,並將悄悄的將他們送回天界,即使是想傷害他的天使也一視同仁。”
“原來是這樣,”十代和我都明白了,如此大度之人,在天界那些性格偏向溫和的成員來說確實值得敬佩尊重,“但他為什麼會淪為一個小村落的村長?就算他在暗黑界再怎麼被視為異類,他也是堂堂的長老之一啊!”
“為了減輕一些罪惡感,”這是艾克狄亞平靜地道,臉上透lou著些許的悲傷,“在我年輕的時候,還沒有成為長老之時,我和一般的暗黑界成員性情上沒什麼區別,我的稱號是暗黑界的影子,即使我就在他們的身邊也沒有人能夠找到我的蹤跡,正因如此我一直被委派去執行針對天界成員的暗殺任務。上百次的暗殺早就讓我的心對死亡麻木了,但是,一次任務卻讓我……”說到這,艾克狄亞蒼老的面容出現了更多的悲傷,以及深深的悔意。
“看你說不出口的樣子,那次任務還是由我來說吧。”庫庫坎兒笑道,那種嘲弄、殘忍的笑容讓我不由得厭惡起來。
“不……”艾克狄亞左手緊緊地握住了柺杖的杖頭,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麼,我聽到了木頭受到擠壓而變形的聲音,“這件事只能由我來說。這麼多年,我在暗黑界推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思想並且幫助流離失所的人類組成了一個小村落,我說是在減輕罪惡感,其實根本就是在逃避這個事實。當年,統治者命令我刺殺天界的領袖——讓各個次元的眾神認可的神祗,沒人知道他的真名,眾神稱呼他為統領——並且儘可能刺殺其他不同區域的主神。這次刺殺我失敗了,與那個統領相距一百步左右時我就被發現並被他制服了,但他沒有殺死我,反而放我離開。之後我尋找了無數次機會,但每次都是這樣。終於有一天,他和一個小女孩玩耍,沒有察覺到我的存在。我從他正面衝去,只是一瞬間,我的短刀刺中了,鮮血噴到了我的手上……但是,我卻沒有傷到他,而是傷到了那個小女孩……”
“……劇情……果然如此嗎……”雖然不想這麼想,但是我心裡卻無奈的抱怨道,“這種老套卻還實用的劇情……”抱怨歸抱怨,我還是耐心的聽了下去。
“雖然那次不是我第一次殺小孩,但是……我卻是第一次看到那種情況,”艾克狄亞臉上的悔意愈發的明顯,還帶著些許恐懼的神色,“以前被我殺死的人,臉上只lou出過怨恨、恐懼這樣的神色,可是,只有那個小女孩,她沒有lou出任何一種神色,那種天真無邪的神色,卻染上了不該染上的鮮血,那種情況讓我呆住了……他變得生氣了,隨手重傷了我……”
“原來是這樣,”拉美西斯帶著一種傷感的語氣道,“難怪我聽說你在一次任務後就再也不出手了,原因好像是受重傷,不但如此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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