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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不是。〃小五趕緊擺了擺手。

我輕笑了一下說道：〃我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哩；小五；實話實說吧；我這一趟可是為了你才來的啊。我想為你做樁媒；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啊？〃

〃做媒？小七你是在開玩笑吧？〃小五一臉不相信的表情。我的話那麼像是在開玩笑嗎？

〃很遺憾；你猜錯了；我說的真的很；我要幫你做媒。而且啊；這樁婚事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要答應了。〃我笑道。你不答應我就只好逼婚了；我一國女王哎；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你不想我言而無信吧？而且；這事肯定虧不了你的。

〃是誰？〃小五看我不像是在開玩笑；於是輕聲問了一句。

〃好說；就是你的老相識顧長嬰。〃我答道。

〃他？〃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小五說這個字的時候有點兒如釋重負的感覺；好象還有點兒竊喜呢；艾小五；其實你也想了很久了吧。

〃小五；我剛才正好遇見顧長嬰和他娘顧大人了；聽說顧長嬰被他娘逼婚呢；而那個烈性子的顧長嬰可是寧死不肯的樣子；我瞧他那樣子絕對不是說說而已的。他心裡想的什麼別告訴我你不清楚；不管怎麼樣；你總不能看著那麼愛你的一個人往火坑裡跳吧。所以啊；我就替你應下來了。〃我解釋道。

小五蹙起了眉頭；半晌才道：〃其實。。。我愛他。〃

啊？意外收穫啊；艾小五；你終於想通了。

〃那你是願意了？〃我問道。

小五還是愁眉不展的樣子；看她那樣子我就知道她是擔心我姐夫那一關。算了；我幫你好了。總地來說；我對那個顧長嬰的印象挺好的；都愛小五愛到那種程度了；怎麼說都是值得敬佩的。艾小五；對於一個這樣對你的人你忍心傷害他嗎？

〃去把姐夫叫出來；我跟他說。〃

〃這。。。〃

〃快去！〃

小五猶豫了一下終於進去了；姐夫；我就等你了。第一次見我姐夫啊；還挺興奮的；不過姐夫啊；聽了我一會兒要說的話；你可別掄起菜刀砍我啊！

不一會兒姐夫就和小五一起出來了；我看了看姐夫；很普通的一個男子；平和得很；一點兒也不像我想象的那種很兇的樣子；我都懷疑艾小五是不是被自己嚇成那樣的啊。可是；我到底不是小五；切身體會只有她自己清楚。

〃見過姐夫。〃我說道。

姐夫笑了下；道：〃陛下客氣了。〃

〃姐夫看起來像是一個很爽朗的人；那小七我就不繞彎子明說了啊。〃

〃陛下請說。〃姐夫道。

〃我想給我五姐做個媒。〃我剛說出口就見姐夫眼睛瞪了老大。

〃姐夫聽我說。你知道顧長嬰嗎？〃

姐夫愣了一下；然後答道：〃知道。〃

〃他被他娘逼婚了；我剛才親眼看到的。他寧死不嫁是因為他心裡一直裝著小五；姐夫；同樣是男子；將心比心；你可以體會到他的苦處吧；他的確很不容易；所以我替小五應下了這門婚事。〃我說道。

姐夫沒說話；低著頭沒有說話。

我繼續說：〃姐夫；我知道我跟你說這些話或許不太合適；但是顧長嬰實在是太可憐了；我不能不幫他。姐夫；與你來說或許是退了一小步；但是對顧長嬰來說卻是莫大的恩惠了；你也不忍心看他往火坑裡跳吧？〃

姐夫看了一旁的小五一眼；然後自言自語道：〃他；真的等了這麼久啊。。。〃

〃姐夫；我知道你很愛小五；而小五也很愛你；她娶了長嬰不代表不愛你了；相反；她是太愛你了才不敢對你說的。姐夫；我對你說這些並不是要威脅你什麼；只是想要告訴你一些事實而已。如何決定在你；長嬰的生死全在你的一念之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