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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閃過一抹堅持,君傾宇手中的銀針飛的更快,連連刺入兩人的穴道,又分別給兩人餵了凝血丸,終於,血液開始互動,兩人的臉色也慢慢恢復紅潤,君傾宇終於鬆了一口氣。
他望著兩人漸漸恢復正常的臉色,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手心裡面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怎麼樣了?!”看到君傾宇自冰泉處出來,刀客莫若立刻神色緊張的問道,眼中帶著一絲躲避和害怕。
君傾宇舒了一口氣,挑了挑眉毛,狹長的桃花眼中流露出幾分光彩,勾起唇角,邪魅不羈的說道,“有我在,他們自然無事。”
刀客莫若聽到君傾宇說他們沒事,才鬆了一口氣,急急跑進去,說道,“我去看看她!”
君傾宇笑了笑,也並未阻止,而是立在屋子前面。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眼眸裡面透露著深不可測的光芒,如同一塊磁石,將世間所有的一切都吸附進去,深不見底。他的唇角掛著高深莫測的光芒,望著不遠處,錦國帝都的方向。
算算世間,他和洛傾凰也已經整整出來了半個月了。洛傾凰的身子還需要調養上半個月,便可以痊癒。
他離開帝都整整一個月,錦國的帝都怕是要亂了吧。哼!有些東西,也是時候等他回去做個了結了!
半個月後。
上次換血之後雖然元氣大傷,但是好在雪洛衣這邊的珍奇靈藥很多,隨手一抓都是難得的療傷聖藥。因此,不過短短半個月的時間,洛傾凰和雪洛衣就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凰姐姐,你要走了麼?”這半個月來,雪洛衣和洛傾凰的關係更為要好,雪洛衣說,她們兩個人換了血,以後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因此非要和洛傾凰姐妹相稱,洛傾凰本就將雪洛衣當做妹妹,又加之感激雪洛衣救了她的性命,因此並沒有反對。
伸手摸了摸雪洛衣的頭,洛傾凰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溫和的說道,“是啊!我還有要做的事情沒有做呢!等我做完要做的事情,就去看洛衣,好不好?”
“那我們拉鉤噢!”雪洛衣聽了洛傾凰的話,便伸出了小拇指,和洛傾凰拉鉤。
洛傾凰望著雪洛衣天真的笑顏,心底嘆道,世人都說雪公子冷漠絕情,喜怒無常,其實雪洛衣哪裡是冷漠絕情?她不過是比世人都真,願意做的便不惜一切去做,不願意做的,世人再怎麼逼她也沒有用!
“那我們走了。”洛傾凰隨著君傾宇到了馬車的旁邊,最後看了雪洛衣一眼,在雪洛衣的耳邊輕輕說道,“其實洛衣已經做得比男子更出色了。如果洛衣的爹爹知道了,也一定會以洛衣為榮的!”
雪白色的千里馬一聲嘶鳴,馬車載著洛傾凰和君傾宇絕塵而去,雪洛衣望著馬車漸行漸遠,喃喃自語道,“爹爹真的會以我為榮麼?”
雪家人丁稀薄,到了他們這一代,只得了雪洛衣這麼一個女兒。雪洛衣的父親擔心女子行醫會受到世人的嘲諷,因此自小就對雪洛衣十分不滿。
小小的雪洛衣並不知道父親的怒氣從何而來,只能夠拼命的學醫,來討得父親一時的溫柔,因為只有在她醫術有成的時候,父親才會露出欣慰的笑容。
後來,他們家遇到了仇家的追殺,父親為了保護她而丟了性命,死前死死抓住她的手,告訴她,“洛衣!記住,千萬不能讓世人知道,你是女子!我雪家的醫學,都要靠你了!”
那個時候雪洛衣不明白,為什麼要她以男子的身份示人?!為什麼女子行醫就要遭到嘲諷?!她恨。恨父親的頑固,恨世人對女子的偏見,可是她卻無可奈何。
因為對於那個以命相救的父親,對於那個血濃於水的父親,就算她怨她恨,她也不能夠去違揹他臨終時候的遺願。
“你對那小丫頭倒是不錯。”坐在馬車裡面,君傾宇的臉上露出了慵懶愜意的笑容,洛傾凰的血蠱終於完全解了,他也可以放心下來,對付那些該對付的人了!
洛傾凰也是依靠在馬車的車壁上,唇角漾著溫柔的笑意,溫和的說道,“洛衣的性子雖然有些古怪,但卻比任何人都真實。”
君傾宇挑了挑眉毛,不置可否。雖然他並不喜歡雪洛衣那個小丫頭,但是卻也真的討厭不起來呢。
洛傾凰看到君傾宇不置可否的樣子,知道君傾宇也是贊同她的觀點的。在天山的這些日子,是她活得最輕鬆的日子,不用去想那些算計,不用去想怎麼樣不至於失了分寸,什麼都不必去想,只需要快快樂樂的活著。
馬車終於駛進了錦國的帝都。
君傾宇沒有帶著洛傾凰回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