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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自然是屬意二皇子的。賜七皇子牡丹花,怕只是因為內心偏疼他些,怕他日後受了委屈吧!”
“就是啊!這白牡丹雖然也是牡丹,可是到底比不得紅的丫!”
官階較低的大臣們紛紛交頭接耳的議論著。
君賢齊臉上也是閃過一絲不解。父王這到底什麼意思?兩個人都是牡丹花?心中屬意的到底是誰?
君乾翎的臉上也是充滿了疑惑。大臣們的議論聲音雖小,但他武功過人,卻還是聽到了一些的,難道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父王賜他紅牡丹,賜君傾宇白牡丹,心中屬意的還是他,對於君傾宇,只是疼愛?!
眾人的臉上都多多少少的有一些疑惑。只有幾人不同。
柳遠征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望著柳司澈。方才柳司澈已經將話說的那麼明白,他若是再不明白,怕也就不能夠擔任錦國的丞相這麼久了,他的嘴皮子無聲的動了動,將疑惑的目光投向柳司澈。
柳司澈只是淡淡的頷首,悠悠吐出一句話,“父親猜的不錯。”
洛傾凰烏黑的眼眸裡面盛著一絲讚歎。原本他並不明白君羽宸為何要賜君乾翎牡丹花,又為何在牡丹花前加上一個紅字。等到太監說出賜君傾宇白牡丹花的時候,她卻是明白了。
“你父王待你真好。”洛傾凰望著君傾宇,眼中露出一絲羨慕。
君傾宇的眼中閃過一絲掙扎,烏黑的眸子蘊含了極為複雜的情緒,似乎是感動,似乎又是不屑,很多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就連洛傾凰也分不清楚,她只看見君傾宇的唇角揚起不屑的笑容,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不需要。”
洛傾凰蹙了蹙眉頭,望著高高在上的君羽宸。他的臉色蒼白,明顯身子已經頹敗無比,可是縱使這樣,他還是費盡心機的想要幫君傾宇,只可惜,君傾宇一點也不領情。
但君傾宇心中對君羽宸真的一點感情也沒有麼?!明顯不是的。他不過是執拗的不願意去接受君羽宸對他的好。這,怕都是為了月貴妃吧。
“聽聞月貴妃生前和皇上極為恩愛,我想她在九泉之下,也一定不希望你們父子成仇吧。”洛傾凰望著君傾宇眸中的掙扎,悠悠說道。
她知道君傾宇是在乎君羽宸的,是把君羽宸當做父親的。他不過是放不下月貴妃的死,因此才這樣逼自己,但是這樣,君傾宇並不快樂,所以,她不要他再這樣下去。
“可若不是因為他,母妃怎麼會死!”君傾宇沉默了許久,終於幽幽的吐出了這句話,這句話中帶著愛之深責之切的無奈和苦澀。
“他也不想的。若是他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他必不會袖手旁觀!”洛傾凰望著君羽宸略顯蒼老的聲音,只覺得心中掠過一絲酸楚,她失去了母親,也未曾得到父親半分真心的寵愛,倒是這個舅舅,對她很是不錯。
她這麼做。不僅僅是幫君傾宇,也是幫君羽宸。她不希望看到君傾宇一直糾結痛苦,而君羽宸卻要帶著這深深的內疚和心結入土。
“他以為他這樣就能保護我?”君傾宇望著君羽宸蒼老的聲音,眼中閃過一絲感動,嘴上卻依舊不依不饒,“縱然騙過了大多數人,又如何騙得過司澈?”
“騙得過大多數便好了,不是麼?”洛傾凰最是瞭解君傾宇,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已經將心結鬆開了不少,但是畢竟是十餘年的心結,不可能因為她幾句話就完全開啟,只要君傾宇願意試著去感覺君羽宸對他的關愛,不再排斥就好。
“倒也虧得他費心。”君傾宇撇了撇嘴巴,終於有些不情不願的說道。
洛傾凰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亮色,唇角的笑意飛揚,悠悠說道,“可不是麼?白牡丹花。白加王,可不就是皇麼?”
君傾宇唇角的笑意飛揚,伸手捏了捏洛傾凰的鼻子,悠悠說道,“還是凰兒聰明。”
後面的皇子也都依次賜了花。只除了十三皇子的芍藥花還引起一陣小小的議論,其他的都未曾引起什麼關注,大抵都是些普通尋常的花。
賜花之後,便是大家自己交流的時間。
君傾宇拉著洛傾凰的手,徑直走到納蘭若的面前,臉上勾著似笑非笑的高深笑容,悠悠說道,“納蘭大人。”
納蘭若看到君傾宇突然來找他,有些措手不及,他望著君傾宇,眼中閃過一絲打量,臉上浮現出笑意,問道,“不知七皇子尋我何事?”
“替本殿的王妃討納蘭大人的女兒為嫂子。”君傾宇不疾不徐的說道,墨黑的眸子裡面盛著饒有興致的光芒,望著納蘭若。
納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