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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乾翎聽到君傾宇的要求,臉上的神色更加的難看,他陰沉著臉看著君傾宇,強壓住怒氣,問道,“七弟一定要如此強人所難麼?!”
“強人所難?”君傾宇推開一步,似笑非笑的望著君乾翎,語聲漫漫,說道,“本殿記得二哥可以跪著求過本殿一次呢。原以為二哥已經習慣了,沒想到二哥還覺得為難?既然如此,那便算了,二哥的事情,本殿也不管了就是。”
君乾翎的臉色已經比豬肝色還要難看,他望著君傾宇的眼神裡面的恨意已經遮掩不住了,手緊緊攥著,青筋暴起,顯然是氣急了。
洛傾凰的眸子不屑的瞟過君乾翎難看的臉色,唇角一勾,拉著君傾宇的手,故作為難的說道,“宇,我看二皇子似乎並不想要你幫忙呢,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多管閒事了。”
“嗯。既然凰兒都這麼說了,我不管就是。”君傾宇回握住洛傾凰的手,寵溺的望著洛傾凰。
君乾翎看著洛傾凰和君傾宇一來一回,幾乎氣的肺都要炸了,可是現在他的處境,只有君傾宇和洛傾凰可以幫他,他的手指嵌入了掌心,對著洛傾凰和君傾宇跪了下去,一字一字說道,“求七弟救救我!”
“二哥你這是做什麼?!”君傾宇看到君乾翎跪了下去,立刻假裝伸手去攙扶君乾翎,可是卻順手點了他的穴道,而因著他這一聲疾呼,門口的侍衛都衝了進來。
侍衛們進來就看到了這樣一幕,君乾翎跪在君傾宇的面前,而君傾宇卻是伸手去攙扶君乾翎,連跟在後面的歐陽徹也看到了這一幕,眼中不由閃過一絲驚訝,挑了挑眉毛。
而君傾宇看到眾人都進來,也若無其事的重新解開了君乾翎的穴道,口中悠悠說道,“二哥何必對本殿行如此大禮,都是自家兄弟,你這動不動就對本殿下跪,本殿還真是不好意思呢。”
一句話說完,眾人的臉色都有了細微的變換,看向君乾翎的眼神更加的諷刺和不屑,原來這錦國二皇子如此沒骨氣,竟然經常向錦國七皇子下跪?!
男兒膝下有黃金。就是他們,出了平時行禮的時候,也是不願意跪別人的。這錦國二皇子貴為皇子,居然隨意的就跪別人?!真是沒骨氣到了極點。
“哼!還什麼皇子呢,還不是和我們一樣要跪別人?而且跪的還是自己的弟弟!”
“就是!你瞧瞧他那窩囊的樣子!真不懂錦國的百姓是怎麼看的,居然對他的呼聲那麼高。”
聽著下面的竊竊私語,君乾翎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刷白,他一點一點的從地上站起來,眼中帶著巨大的屈辱和恨意,手緊緊握著,恨不得要衝上去將那些嚼舌根的侍衛撕個粉碎,可是他知道,他不能!
小不忍則亂大謀。這是他從小就學會的。因此,他學會了裝作高雅自若的樣子,學會了隱忍。可是,從小到大,他也不曾受過這樣的屈辱!而在君傾宇這裡,卻是連著兩次!
真是他平生的奇恥大辱。若是他日後做了錦國的皇帝,第一個要殺的就是君傾宇,而且他要將君傾宇千刀萬剮!不!就算是千刀萬剮也不能洩他心頭之恨!
“看來兩位商議的不錯。可商議出如何給我西決一個交代了麼?”歐陽徹眼中的驚訝瞬間便湮滅,他悠然自得的抬眸,望著君傾宇,問道。
君傾宇的眼中閃過一抹深色,看著歐陽徹,唇角勾起高深莫測的笑容,悠悠說道,“本殿想單獨和西決皇帝談。這些閒雜人等的,就都讓他們出去把。”
君傾宇說這話的時候,特地將目光投向了君乾翎。君乾翎頓時覺得心中氣血翻騰!君傾宇居然把他和那些低賤的侍衛相提並論,還說他是閒雜人等?!
可是氣歸氣,他卻是拿君傾宇沒有任何的辦法,這才是最最令他惱怒的地方。
君乾翎怒氣衝衝的和一眾侍衛太監離開了御書房,御書房裡面又只剩下了君傾宇、歐陽徹和洛傾凰。
“七皇子不是說要單獨和朕談麼?”歐陽徹挑了挑眉毛,看著依舊立在君傾宇身邊的洛傾凰,悠悠說道。
君傾宇伸手牽住洛傾凰的手,目光灼灼的說道,“本殿在哪,凰兒便在哪。”
洛傾凰的唇角掀開笑容,也是溫柔的望著君傾宇,卻聽君傾宇又繼續說道,“本殿方才說的也累了,不如凰兒幫本殿說吧?”
洛傾凰眉毛微微一挑,有些好笑的望著君傾宇,他哪裡是累了,他分明是怕歐陽徹看輕了她。
“好。”知道君傾宇的心意,洛傾凰自然不會悖逆他的意思。
聽到君傾宇和洛傾凰的對話,歐陽徹眸中又閃過一絲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