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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我偏要說。憑什麼她享受了你對她那麼多的好,卻還可以什麼都不知道,甚至連負罪感都沒有?!”凌羽琉絲毫不理會柳司澈的阻止,她惱怒的盯著洛傾凰,一字字說道,“洛傾凰,你可知道當初在天山之上,是誰冒著生命危險和雪靈蛇搏鬥,替你拿到了聖蓮雪心,才使得雪公子出手相救?!”
聽到凌羽琉的話,洛傾凰明顯一愣。聖蓮雪心?她記得君傾宇和她說,是他的一個朋友拿給他的。當時她還奇怪,什麼朋友會恰好出現在天山附近,又要那麼好的的功夫可以對付雪靈蛇,甚至還甘願冒生命危險去取聖蓮雪心。
難道竟然是柳司澈?
是他不遠千里趕到了天山,只為了能夠幫到她。是他不畏艱險上了天山之巔,只為了替她尋找聖蓮雪心。是他不顧生命危險和雪靈蛇殊死搏鬥,替她取到了聖蓮雪心。可是,只為了不讓她為難,不讓她覺得愧疚和欠了他的,他竟然什麼都沒有告訴她?
“不必露出一副感動的表情。司澈為你做的何止這麼一點點?他為你受的苦,你又知道多少?”凌羽琉看到洛傾凰臉上浮現出的動容,唇角勾起一抹怨毒的笑意,不管用什麼辦法,能夠讓洛傾凰難過,她就開心。她指著洛傾凰繼續說道,“你和君傾宇大婚之日,司澈一杯一杯喝,不知道喝空了多少酒,整整醉了三天三夜,差一點就不能再醒過來!”
聽到凌羽琉的話,洛傾凰又是倒退了一步。柳司澈的酒量很好,她是清楚的,可以說是千杯不醉,要把柳司澈喝醉,那得要喝多少的酒?而要讓他醉上三天三夜,那得要多少酒啊?
三天三夜。那對人的傷害有多大。身為醫者她清楚,柳司澈也清楚。更何況柳司澈一向自制過人,清心寡慾,若不是心中痛極,又怎麼會借酒消愁?
洛傾凰抬眸去看柳司澈,柳司澈烏黑的眸子裡面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責怪,有的只有擔憂和寵溺,他唇角的笑容帶著幾分無奈幾分擔憂,蹙著眉頭,似乎想要說什麼,可是卻因為被凌羽琉又點了啞穴,而不能說話。
“司澈。”洛傾凰澀然開口,可是卻好像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喉嚨口,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洛傾凰沒有辦法去描述自己心裡面的動容和歉意,她唯有這樣望著柳司澈,這是她第一次這樣認真的看著柳司澈的眸子,她從來沒有發現,這樣一雙好看的眸子,卻因為她而染上了這麼多的無奈和苦澀。
“洛傾凰!你也知道愧疚麼?那麼,你可知道在你被柳錦繡下毒那日,去救你的人蒙面人是誰?!”凌羽琉看到洛傾凰眼中流露出的愧疚和歉意,滿意的勾起了唇角,繼續說道。
凌羽琉的話如同一根刺一般,直直的刺入了洛傾凰的心,她的瞳孔驟然收縮,不可置信的看著凌羽琉,又不可置信的將目光轉向了柳司澈,而柳司澈卻是閉上了眼睛,似乎不願意去面對這樣的事實。
洛傾凰接連倒退了幾步。難道說那日救她的人竟是柳司澈?也就是說,柳司澈為了她,親手殺了柳錦繡?她瞭解柳司澈,就算為了她,他也不會對柳錦繡動手,那麼必然是誤殺,他為了她,誤殺了自己的親姐姐?!
她不想再去回憶那一日的場景,可是她卻記得那麼清楚。她記得在黑衣人誤殺了柳錦繡之後,她卻以為他是故意的,甚至質問他,“你是誰?你為什麼要殺她!她是無辜的!”
難怪那個時候,黑衣人被她推了一把,整個人都倒退了幾步,那神情似乎是一下子蒼老了許多,烏黑漂亮的眸子裡面滿滿的都是不可置信和悲痛,面對她的質問,他只是一言不發。
原來那黑衣人竟是柳司澈,誤殺了親姐姐,他的心中有多麼痛,而她竟然還推他,竟然還質問他!
在她衝動的想要衝過去查探柳錦繡的生死的時候,也是柳司澈拉開了她。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她,那個時候,他的心裡一定比她還想要衝過去,抱著自己姐姐的屍首失聲痛哭,可是為了救她,他都忍住了。
可是她呢,她做了什麼?她怪他。她聲音古怪的對他說謝謝。她甚至不諒解他。
巨大的愧疚感和負罪感幾乎要將洛傾凰淹沒,以至於她連連倒退,甚至連抬眸去看柳司澈的勇氣都沒有,然而越是這樣,有些情形就越是清晰的出現在她的腦海裡面。
從第一次見到柳司澈,柳司澈溫文爾雅的笑意。到他明知道她是故意利用他,卻不揭穿她,還配合他。到他知道有陷阱,因為擔心她的安危,甘願替她去撫琴。還有,那個時候,在君羽宸的喪禮上。
柳司澈以淡漠疏離的姿態出現,勸誡君傾宇不要再喝酒,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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