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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在座的人臉色都微微變了變。君傾宇何時和赫連豐有了交情,而這幾分交情又究竟有多深?是不是意味著錦國和北部是站在同一條戰線的,若真是如此,那錦國豈不是強盛無比?
唯有赫連豐對於君傾宇的話不置可否,他眉目清晰的望著君傾宇,既不否認也不承認,只是微微勾著笑意。
“我倒不知道赫連兄和君兄幾時有的交情?”凌奕軒眯著狹長的眼睛,看了君傾宇一眼,笑道。
“三年前,錦國曾與北部打過仗,難道諸位忘了麼?”君傾宇看到赫連豐未曾否認,烏黑的眸子裡面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唇角微微一勾,似有深意的望著赫連豐說道,“至於我和赫連兄麼,就是所謂的不打不相識呢。三年前那一仗,可是害得整個北部遊牧民族滅了兩大氏族呢!”
聽到這裡,赫連豐垂著的眼眸終於微微抬起,波瀾不興的看了君傾宇一眼,又垂落下去,勾起一抹溫和的笑容,悠悠說道,“都是君兄用兵如神。”
“是赫連兄手下留情了。”君傾宇勾起一抹笑意,悠悠說道,烏黑的眸子則是緊緊攫住赫連豐的視線,兩人的視線默默的在空中碰撞,僵持了一會,又旁若無人的轉開。
凌景瀾冷峻的眸子在君傾宇和赫連豐臉上停留了一陣,又慢慢的轉移開。
整場夜宴呈現出兩種截然不同的氣氛。在夜宴的外圍是一派歌舞昇平的歡慶感覺,而在高位者齊聚的中心地帶則是帶著一種不同尋常的詭譎的平靜,看起來你一言我一語的相談甚歡,可是卻好像是暗藏殺機,每一句話似乎都暗藏機鋒,好像是無止境的試探。
夜宴還未曾結束,赫連豐便以身體不適為由離開了。洛傾凰和君傾宇對視了一眼,赫連豐的臉色有著不正常的蒼白,白到幾乎要透明,似乎真的是極度不適,倒不像是假裝的。
而夜宴結束之後,歐陽徹和凌奕軒也結伴離開,凌景瀾則是留了下來。
現在整個天下的局勢似乎已經逐漸明晰。凌國一分為二,以凌奕軒和凌羽琉為首的一半支援西決,而以凌景瀾為首的一半則是支援君傾宇。至於北部,似乎未曾表明立場,好像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
次月,凌國國主暴斃,凌景瀾繼位,凌奕軒質疑凌景瀾得位名不正言不順,並且說凌國國主的遺旨是讓他繼承皇位,凌國皇后即凌奕軒的生母也會曾經看到凌國國主立下旨意,要廢黜凌景瀾的太子之位,並且讓凌奕軒繼承皇位。
凌景瀾對凌奕軒的控訴不聞不問,並且說他說的都是無稽之談。遠在西決的凌羽琉央求夫君歐陽徹替哥哥討回公道,西決出兵至凌國的邊境,以兵力震懾凌景瀾,要他交出皇位。
凌景瀾對西決的威脅無動於衷,以意圖篡位,通敵賣國的罪名將凌奕軒迅速處斬,並且調集凌國兵力,全力攻打西決,說是西決干涉兩國內政,侵擾凌國在先,此刻出兵乃是為了反擊。而在凌國動手的同時,凌景瀾還要求錦國作為盟國,一起替凌國討回公道,君傾宇欣然同意。
原本是西決兵壓凌國邊境,凌景瀾的位置岌岌可危,轉瞬之間,凌奕軒身死,而西決則處於錦國和凌國的包圍之中。
“凌國國主暴斃的可真是時候。”洛傾凰聽到凌國和錦國同時出兵的訊息,自然也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弄清楚了,她的唇角勾著似笑非笑的弧度,抬眉望著君傾宇。
的確,凌國國主病危已經不是一日兩日了,可是拖了那麼久都不曾暴斃,偏偏在君傾宇和凌景瀾徹底定好計劃之後就離奇暴斃了,真的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人為。
“反正總是一死。死在該死的時候,不是更好麼?”君傾宇墨黑的眸子裡面沒有絲毫的憐憫,有的只是運籌帷幄的霸氣,他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目光望著西決的方向,眼中有著志在必得的光芒。
洛傾凰也將目光投注於西決的方向,現在的西決面對凌國和錦國的兵力壓境,只怕是四面楚歌了,再過幾日,整個西決怕就要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了吧,不知道又有多少戰士要戰死沙場,又有多少百姓要流離失所,這大抵就是天下之爭的殘酷吧。
“凌國國主暴斃之前可曾真的留下聖旨立凌奕軒為帝?”洛傾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挑了挑眉毛,烏黑的眸子裡面盛著幾分疑惑。
君傾宇眼中仍舊帶著深不可測的光芒,烏黑的瞳孔如同一個無形的黑洞,吸納了一切,卻什麼也看不出來,彷彿永遠也不可能望得到盡頭,他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反問道,“凰兒以為呢?”
“怕是沒有把。”洛傾凰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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