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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放到了洛傾凰的手裡。
“這些書畫都是從西決皇后寢宮找來的,對自己的筆跡,西決皇后總不至於也忘了吧?”洛傾凰將書畫扔到了凌羽琉的面前,書畫散落在桌上,露出了畫上的人。
畫中的男子紫衣飄揚,帶著無與倫比的清雅與高貴,高高束起的紫玉冠更是為他平添了幾分高雅,那眉目如畫,清秀絕倫的臉,那蘊含著空濛霧氣的眸子,除了柳司澈還有誰?
“若是西決皇后真對司澈無情,那這些書畫又算什麼?”洛傾凰走到凌羽琉的面前,烏黑的眸子緊緊盯著凌羽琉,一字字問道。
原本她對凌羽琉還有幾分同情,可是看到凌羽琉用如此卑鄙的手段陷害柳司澈,她對凌羽琉僅存的那一點同情也消失不見了。
“一些書畫能夠代表什麼?柳司澈是本宮的師兄,本宮閒來無事臨摹一下他的書法,畫一畫他,又能代表什麼?”凌羽琉看到那些書畫,臉色已經變得一片慘白,但是她仍舊保持著端莊高貴的笑容,對洛傾凰說道。
“原本本宮不想將這些書信拿出來的,可是西決皇后的記性實在不好,本宮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你!”洛傾凰將手裡面的書信直接交給了歐陽徹,烏黑的眸子裡面盛著淡漠的光芒,平靜而高雅的立在那裡。
看到洛傾凰手裡面的書信,凌羽琉的瞳孔狠狠一收縮,臉上的驚慌失措顯而易見。
那些書信是她這些年寫給柳司澈卻未曾寄出去的。她希望有朝一日嫁給柳司澈的時候,可以將這些書信都給他看,讓她看到她是多麼的愛他,這樣,也許就可以打動他。
可是柳司澈卻是無情的拒絕了她,因為她的自尊和驕傲,她沒有將這些書信交給柳司澈,而是放到了自己的一個盒子裡面,鎖了起來。可是這些書信怎麼會在洛傾凰和君傾宇的手裡?!
“哼!”歐陽徹一目十行的看完了那些書信,將那些書信扔到了凌羽琉的手裡,臉上的表情十分陰沉。
縱然他和凌羽琉只是為了利益才結合的夫妻,可是他們畢竟是夫妻,而這些書信就好像赤裸裸的往他頭上戴了綠帽子一般,叫他如何能忍?更何況這些書信可以說是鐵證如山,凌羽琉喜歡柳司澈的事情必然大白於人,屆時柳司澈當眾調戲凌羽琉的罪名自然不攻自破!
一旦這個罪名不攻自破,他拿來對付錦國的籌碼就失去了。不僅僅如此,還會因為這些書信受到莫大的恥辱。世人都會笑他娶了一個心裡沒有他的皇后!
這個凌羽琉,原來她一直喜歡的是柳司澈,難怪她來西決之前先去了錦國呢!原來是被柳司澈拒絕了才來了西決,所謂的,怕也就是為了報復錦國罷了!
歐陽徹臉色陰沉的看著凌羽琉。他和凌羽琉是為了利益聯姻,可是對於凌羽琉喜歡柳司澈的事情,他卻是不知道的。他並不在乎凌羽琉喜歡誰,可是這件事情若是傳了出去,他必然丟盡顏面,他自然生氣。
“西決皇帝聖明,想必已經看透箇中原委了吧?”洛傾凰挑了挑眉毛,唇角勾起一抹高深的笑意,對歐陽徹說道,“不過,西決皇帝也不必擔心。這件事,本宮不會說出去。本宮只希望能夠還司澈一個清白罷了。”
聽到洛傾凰的話,歐陽徹的臉色才稍微好看了一點,可是看著凌羽琉的目光卻是充滿了厭憎,連那一絲偽裝的溫柔都已經消失不見。
凌羽琉手裡面還握著那些信紙,看到歐陽徹看她的目光,她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眼中閃過一絲絕望。她已經嫁到了西決,以後必然是要在西決生活的,歐陽徹如今如此厭惡她,她在西決的日子怎麼會好過?
想到這裡,看向洛傾凰的目光不由更加怨恨!都是洛傾凰!她奪走了所有人的愛還不夠,居然還要來破壞她僅存的一點地位,害得她在歐陽徹面前自尊盡失!
“既然已經證明了司澈的清白,本宮認為,錦國沒有必要給西決什麼交代了吧?”洛傾凰抬眸望著歐陽徹,一字字清晰無比的問道。
歐陽徹的眸中閃過了一絲不甘,臉上扯出一抹笑意,笑道,“那是自然。都是一場誤會而已!勞煩錦國帝后白來了西決一次。”
在解決整件事的過程中,柳司澈一直立在一邊,沒有說話。他的臉上依舊是欺霜勝雪的漠然,只是烏黑的眸子裡面帶著一絲極為複雜的情緒,似乎是欣喜,似乎是無奈,似乎又是悲憫。
看到洛傾凰如此維護他,他的心中自然是欣喜的。他知道洛傾凰是因著他受了委屈而對凌羽琉如此步步緊逼,可是他也知道,洛傾凰這麼做,只是把他當做最好的朋友而已。她可以為他做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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