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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等著被我大殺四方吧!”洛傾凰唇角勾起張揚的笑容,烏黑的眸子望著君傾宇,帶著三分狡黠七分溫柔。
朱雀看到洛傾凰和君傾宇兩兩對望的樣子,心中閃過了一絲嫉恨。
她跟在主子身邊這麼多年了,除了彙報任務的時候,主子幾乎沒有正眼看過她,她一直以為,像主子這樣的男子,他的眼裡應當是只有天下的,可是現在,主子的眼裡,卻滿滿的都是洛傾凰!
為什麼她跟在主子身邊這樣久,主子都不曾給過她一絲一毫的青睞,可是洛傾凰一出現,就能夠得到主子如此的愛和寵溺?!她不甘心!
正在眾人沉默的時候,馬車卻是陡然停了下來。
幾人的臉上都閃過一抹肅殺。玄武和朱雀的手按在了刀柄之上,眼中帶著濃濃的殺機,眉間帶著濃濃的戒備之色。
洛傾凰烏黑的眸子裡面也閃過了一絲凝重。她的武功修為雖然比不上朱雀和玄武,但是這樣濃重的殺氣,她卻也是可以感覺到的,這殺氣,絕對是衝著他們來的。
君傾宇卻還是悠然自得的坐在馬車裡面,火紅的衣袂如同彤雲一般鋪洩著,勾出顛倒眾生的邪魅和妖異,他烏黑的眸子裡面帶著些許玩味,唇角掛著慵懶的笑意,似乎早就料到了一般,悠悠說道,“終於來了。”
“西決和凌國的人馬?”洛傾凰看君傾宇一副運籌帷幄的模樣,臉上一瞬間的緊繃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慵懶和漫不經心,挑眉問道。
“我們離開儀仗隊已經十日了。歐陽徹若是再發現不了,也就不配做西決的皇帝了。”君傾宇挑了挑眉毛,墨黑的眸子裡面帶著看透一切的睿智,勾唇,帶著張揚和霸氣,“況且此刻已經到了錦國和西決的邊境,若是再不動手,怕就不能再動手了。”
洛傾凰的眼中閃過一絲瞭然。
歐陽徹派出這麼多殺手,顯然是想要了君傾宇的性命。當然,這不是以西決皇帝的身份,而是以江湖暗殺的身份。如此一來,君傾宇一死,柳司澈又被扣押在西決,錦國再無人是他的對手,日後想要對付錦國,也容易的多。
至於為何不選在等君傾宇到了西決再動手。那是因為,若是君傾宇到了西決,歐陽徹再動手,那麼錦國勢必會追究西決的責任,屆時,錦國必然率先開戰,西決雖然和凌國合作,可畢竟不是一個國家,自然誰也不想成為錦國開戰的物件。
而君傾宇那句,再不動手,怕就不能再動手了,也是一個道理。因為君傾宇若是死在西決境內,歐陽徹無論如何也推卸不了責任。
只是君傾宇早就料到了歐陽徹的心思,為何還故意離開儀仗隊的保護,選擇單獨行走呢?看君傾宇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必然是有什麼籌謀的。
洛傾凰烏黑的眼眸微微一轉,勾唇笑道,“來的正好。歐陽徹要我們給他個交代,那這件事,他怕是也要給我們給交代了吧?”
聽到洛傾凰的話,君傾宇烏黑的眸子裡面閃過一絲讚許,勾唇道,“就知道凰兒最懂我的心意!”
正文 104。 暗殺,伏擊
就在洛傾凰和君傾宇對話的瞬間,馬車外面的殺氣陡然變得強烈,空氣的流動也陡然變得更加迅疾,顯然,青龍已經和馬車外面的殺手動起手來。
“處理乾淨!記住,要留活口。”君傾宇的神色依舊沒有絲毫的波動,似乎對外面的殺手根本就不在意,他慵懶的靠在馬車的車壁上,甚至連眼皮都不願意抬一下,對著玄武和朱雀漫不經心的吩咐道。
玄武和朱雀領命出了馬車,馬車外面的打鬥聲越來越響。君傾宇卻仍是不動聲色的坐在馬車裡面,甚至慵懶的閉上了眸子,一副愜意而無所謂的樣子。
洛傾凰有些無奈的看了君傾宇一眼,也靠在了馬車的車壁上,半眯著眸子,不去關注馬車外的戰況,不過她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就如此有把握,他們三個可以應付的了?”
“若是連這點殺手都應付不了,也不配做流蘇閣的護法了。”君傾宇依舊懶懶的靠在馬車的車壁上,只是出口的話語帶上了幾分張揚幾分霸氣。
洛傾凰望著君傾宇,即便是閉著眼睛,看不到那如墨般漆黑的眸子,君傾宇身上依舊有著無與倫比的霸氣,那薄薄的唇,好像在一張一合之間就可以決定一群人的生死。
對於流蘇閣,她雖然有所耳聞,但畢竟她不是江湖中人,不知道流蘇閣究竟可怕到了何種地步。她只聽說,流蘇閣的四大護法聯手,想要攔住一萬兵馬也不是問題。
當時她還只覺得是誇張。就算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