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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靈厭惡的看了君賢齊一眼,虛與委蛇道,“太子殿下,您做出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叫靈兒失望。你總不能叫靈兒陪著你去死吧。既然太子妃願意陪著您去死。那便讓太子妃陪著吧。”
君賢齊聽了宋靈的話,竟然笑了起來。笑得連眼淚都流了出來,他指著宋靈說道,“我真是可笑之極!我願以為你懂我愛我,卻不想,不過是我的一番空想。我竟為了你,傷了真正愛我的人啊!”
柳錦繡虛弱的靠在柳遠征的懷裡,聽到君賢齊的話,眼眸中漾開一絲光彩。
“錦繡,你要救他?”柳司澈墨黑的眸子直視柳錦繡的眼睛,一字一字的問道。
“他生,我生。他死,我死。”柳錦繡淡淡的吐出八個字,態度卻是出奇的堅決。
洛傾凰也不由側目。她看著柳錦繡堅決的臉色,心中不免感慨。要多深的感情,才能夠讓柳錦繡在經歷喪子之痛之後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君賢齊聽到柳錦繡的話,也是極為動容,他爬到柳錦繡的面前,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說道,“錦繡。對不起。我真不是人!”
“賢齊,我不怪你。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柳錦繡握住君賢齊的手,虛弱無力的笑著。
洛傾凰看到此情此景,眸光一閃,冷冷的看著宋靈。
柳司澈似是有些無奈,望了柳錦繡一眼,淡定自若的走至侍衛手裡取過龍袍,手輕輕撫摸過龍袍的每一個地方,清雅無雙的開口,“皇上明鑑。這並不是龍袍,而是蟒袍。”
“怎麼可能?!”柳司澈話音剛落,君鴻楓就質疑道。
柳司澈緩緩的轉過臉去,高深莫測的望著君鴻楓,清雅一笑,問道,“四皇子為何如此肯定。莫不是這袍子是四皇子彷彿太子府邸的?”
擲地有聲的質問,驚得君鴻楓臉色微微一變。君乾翎的眼中閃過一絲深意,柳司澈果然不是簡單的人。
柳司澈緩緩收回目光,將龍袍遞給君羽宸,溫文爾雅的說道,“皇上請看。這龍分明是四爪,而不是五爪,這分明是蟒袍而不是龍袍。只是看起來有些像龍袍罷了。”
君羽宸仔細一看,果然如此,狠狠的剜了君賢齊一眼,哼了一聲說道,“你這不肖子,是蟒袍為何不早說,只會哭喊!”
君賢齊似乎也沒有反應過來。他的太子府邸並沒有這樣一件蟒袍。方才看到的時候他只以為是有人栽贓陷害,因此便急著分辨,哪裡想到這不是龍袍呢?!
君乾翎的眸中深意更濃。這柳司澈真是好手段,也不知他對這龍袍做了什麼手腳,怎麼會無端端變成了蟒袍呢?!這龍袍是君鴻楓用來陷害君賢齊的,怎麼可能是蟒袍呢?!看來想要殺了君賢齊是不可能的了。
不過經過此事,君賢齊的太子之位只怕也是保不住了。而君鴻楓,想必以柳司澈的謀略,君鴻楓必然吃不了兜著走。雖然失態的發展不如他想象的那麼完美,不過對於他而言,卻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兒臣知錯了。”君賢齊立刻認錯。
柳芯惠的臉色也稍稍緩和了一些。幸好柳司澈及時出手相助,否則只怕是大難臨頭了。雖然不知道柳司澈用的什麼辦法,但是她敢肯定,這件一定是龍袍而不是蟒袍,而這件事,一定是有人在背地裡陷害的。
如此看來,最有可能的就是君鴻楓!
“哼。傳朕旨意,太子不肖,無德無能,不堪任太子之位。今日起,廢黜其太子之位。”君羽宸想要廢掉君賢齊已久,就算這事情被柳司澈隱瞞過去,不至於殺了君賢齊,但這太子之位,卻是保不住了。
君賢齊聽言,也不敢多說話,只得戰戰兢兢的接旨。
“司澈還有一事不明。”柳司澈卻是淡淡的說道,紫玉冠高高束起,將他整個人襯托的俊美無雙,“不知太子緣何推到太子妃?”
聽柳司澈問起這件事,君賢齊的臉色微微一變,有些懊悔的說道,“我方才見到宋靈手上有鞭痕,她說乃是錦繡傷的,我一時惱怒便推了錦繡一把,可是我真的並未使勁,我真的不是存心的…”
說到後來,聲音是越來越小。
“宋姑娘說太子妃鞭打你,可屬實?”柳司澈墨黑的眸子死死盯著宋靈,一瞬間,他溫和的五官變得銳利,那道眸光彷彿可以一瞬間貫穿宋靈,讓宋靈不由自主的慌亂。
“的確是。”宋靈只有硬著頭皮說道。
柳司澈唇角溢開一抹淡淡的笑容,看起來清雅無雙,他說,“請恕司澈冒昧。不知宋小姐可否讓宮中嬤嬤檢驗傷口?司澈實在不信,家妹會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