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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怎麼知道他不知曉,沒有一點眼力,他又怎麼坐到今天的位置,而四大世家又如何能夠在京都之中依然存在。”輕璇無所謂的輕笑,過去也許她還能夠瞞過卓忠明的眼睛,但是最近一段時間她絲毫沒有掩飾的舉動,他又怎會看不出她的變化,那麼明顯如果他都沒有一點察覺的話,這偌大的卓家恐怕早就應該消失了。
兩人之後一陣沉默,全都從互相之間的眼底,無聲的交流著,雙方的心底全都清楚明白的很,這些四大世家,表面上雖然風光無限,可是隨時都有可能崩塌,任何的權勢在這京都之中都要被皇權注目,雖然四大世家本身的實力固然是在一些方面足夠強大,否則也不會長久的存在,也不會在這樣爾虞我詐的京都之中,還儲存著自己的實力。
當今天子炎帝,本身就是一個英明帝王,不缺乏魄力和手段,自登基以來,改革體制,親忠誠,遠奸佞,政治手段凌厲乾脆,是一個手段地道的君王,而這些都是一個帝王需要擁有的,而炎帝也是一個有手段有魄力的君主。皇權之下自然不會容許能夠威脅到皇權地位的權勢存在,四大世家能夠安然無恙的存在,也是因為當家之人都有自己的默契,大家即便明面上衝突或者親和,暗地裡卻都在保持著雙方的制衡,而這正是皇上想要看到的,他們也只是遵照皇上的心意做而已。
“現在,我們就看看這皇陵主人真正的陵寢好了!這青龍皇陵,確實手筆非凡,只是其中卻少了一些東西!”輕璇站立到右邊的一個金色夜壺之上,伸手直接將它朝著一個方向扭曲,完全沒有任何的猶豫和停頓,而看到她動手的司徒燁也沒有任何的阻擋意思,他知曉她的性情,此刻他們兩人的性命都是連線在一起的。
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蚱蜢,沒有一個人能夠逃開,那麼就只能一起生一起死了!
而輕璇,雖然表面上有些無所謂隨意的樣子,對於生命卻是很珍惜的,她必定不可能這樣輕易的將自己的性命拿出來冒險,她如此篤定自然有她自己的理由,而他在這皇陵之中,對這些東西的認識顯然並不如輕璇來的多!
“轟轟轟——!”
最右邊的那個金色夜壺給輕璇扭動,兩人身後的青龍玉石雕,整個的動彈了起來,兩人猛的轉身,注意的看著正在緩緩朝著邊上移開的青龍玉石雕,而後面展露出來的,將是他們來到整個陵墓之中最後的目的地,顯然想要找到真正的出口,就必須找到真正的最終之地,否則一切都是空洞之談。
緩緩的青龍玉石雕整個挪到了一遍,而震耳欲聾的聲音也在此刻停息了下來,輕璇和司徒燁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即一起朝著裡面走去。
這裡是一個房間,簡單素雅,可以看得出是一個女子的房間,而其中在床鋪之上躺著的,確實一副骨架看起來完好的一架骷髏,而骷髏的上面還穿著素雅的白色衣裙,和整個房間的搭配似乎是一樣的,白色的房間裡,地面依舊是白玉鋪設而成,而這裡並沒有什麼特俗的地方,如果要說吸引人的東西,恐怕還沒有外面那些金器和雕刻來的值錢。
“素雅簡單,這個房間完全和外面的富麗堂皇走不同的路線,這樣不同的感覺,如果其他人看到,肯定不會多加註意這裡的東西,外面那些相比之下晃眼多了!”輕璇望著床上的骨架,看的出來那是一個女子的遺骸,她看起來走的很安詳,骨架這麼長久依舊保持著完好,而她的雙手放在胸口,看起來很是安詳平靜。
輕璇默默的走上前了幾步,雙手合十,對著床鋪之上的女子鞠了三躬,表示自己的尊重,自己兩人的到來必定打攪了亡者的安眠,這必要的尊重是必須的。
而司徒燁也默默的走到她的邊上,就著她的動作,鞠躬同樣表示尊重,不管這裡的女子是什麼人,至少此刻往者已矣,他們都需要給他們一定的禮節。
做完這些,兩人方才仔細打量起這裡的擺設,雕飾玉屏,玉石地面白皙無暇,古風雕鏤桌椅,還有精製的女子梳妝檯,而此刻上面靜靜的平躺著的各種首飾,似乎都是女子的珍愛之物,而在邊上還有兩捲一捲羊皮卷靜靜的躺在期間。
輕璇看了看司徒燁,隨即走上前,伸手將這羊皮卷拿起展開:“這是這個女子的遺書!”
輕璇掃了一眼上面的內容,當即訕訕的開口說道,手上拿著這個羊皮卷的感覺質感,她頗為訕訕,畢竟方才只是拿著幾個地圖而已,並沒有太多的感覺,而這羊皮卷卻是一個女子的臨終囑託,這隱隱的讓她有些不好的預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她也不明白。
可是到了這個地步,她也不得不將這開口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