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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道她是有別的心事,想來她小小年紀需要料理的事務實在太多,溫言勸道:“小姐啊,以後嫁過去還是不要忙生意了,你這個年紀實在該放下擔子輕鬆些過活。”她想到自己當年已經出任務整日劍尖舔血,若不是蘇晚出言要了她和靜秀兩個,怕也是九死一生。
蘇晚知她真心實意,拉了她的手彎彎眼眸戲稱自己不過昨日沒有睡好,叫她用擔心。轉念問起小狐狸的事,靜怡乾笑兩聲,只得又解釋一遍。
這時夥計喜來跑上二樓敲門,“二當家,下面有位爺說是你的朋友。”
蘇晚狐疑,她在這春風鎮稱的上是朋友僅有一個孫齊,可就算他回來也不該來這找啊?和靜怡換個眼色,起身出去。
樓下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的小姐挑玩偶、首飾、衣服的各有一些,喜來快走幾步,指著首飾架前的一對男女,“那位爺問有沒有位抱著狐狸的小姐進來,我一聽是找您的就問他找二當家何事,他自稱是您的朋友。”靜怡隱忍不住撲哧笑出來,蘇晚很是無奈,霖霪閣用喜來也不是一天兩天,這老小子有多精明她閉著眼都能想的出,若不是太過激動何以會說出這般沒水平的謊話?
蘇晚轉身上去,喜來落下冷汗,屁顛顛跟了回去,豎起一根手指老實交代。座上蘇晚笑眯眯翹起二郎腿,“一兩銀子入得了你喜來的眼?”跪著的喜來忙不迭將身上錢交出來,“回二當家,是一錠金。”深知三位當家都是雷霆手段而且最忌事後推脫求饒,故而,老實巴交低著頭,等待責罰,不敢做多餘之事。
其實這事不大,只是霖霪閣中的特殊規矩,除非熟人,其他來找蘇晚的一律回絕。她來此多是為檢查賬目或幫忙看病,就算只是坐著看書也討厭被打擾,再有就是,她在這春風鎮幾乎沒有朋友。
蘇晚挑起左眉,“喲,倒是大手筆。”繼而沉下臉色,“再有下次,跺了手趕出春風鎮!”喜來嚇得癱坐在地,一張精明的猴臉頓時煞白,身側的靜怡都不免變色,實沒想到蘇晚會說出這般狠絕的話。
只見蘇晚轉眼換上雲淡風輕的笑容,玩笑一般說道:“對了,這下一次可還要算上你的手下人哦,你若是不信呢,倒是可以試試。”
喜來哪敢,緊著磕頭謝主子開恩。蘇晚並不急著要他起來,在其位謀其政,她的話在這就是聖旨是天條,不容有半點忤逆。不服?不服就長本事自己去當主子!弱肉強食,無論何時何地何空間都是一樣的道理。
事實上,才剛男子的確是那樣問了,只是喜來當時便回說沒有,男子緊跟著進來顯然不信,拿出金錠又問,喜來一時沒把持住便要人在下面等,並沒說什麼二當家之類之類。
待喜來額頭腫成一片紅,蘇晚才恍然大悟一般,“喜掌櫃這是作甚,趕緊下去回一句,說我看完病就下去。”沒有點小懲大誡是不行的。
喜來趕緊領命出去,那一錠金卻是放在桌上沒拿。
蘇晚拿起案几上的毛筆,鋪開宣紙,不一會兒便畫出兩副惟妙惟肖的丹青圖,正是樓下兩人的頭像。掃一眼桌上金錠,“靜怡姐姐,這錢你收起來好了。”靜怡正欲推脫,蘇晚把元寶塞進她手心,“從後門出去,找二少爺查他們身份。”言罷起身下樓,靜怡待墨跡乾透,利落的收起畫卷,從另一邊的樓梯下去。
那女孩看見蘇晚下樓,立時丟開手上把玩的飾品,古里古怪揚聲道:“呵,這是得了什麼難言之隱,要看這麼久的大夫?”
別說廳內小姐們被嚇了一跳,幾個招呼的丫頭夥計均紛紛變臉,時刻準備清理垃圾。喜來見狀才知是來找麻煩的,似乎又有些說不通,不再多想,收起察言觀色的狗腿笑臉,正欲警告她莫要出言不遜,只聽蘇晚笑盈盈回道:“這不是才被個潑婦嚇著了,過來看看順便開張方子壓壓驚。說起來那瘋婆娘也戴了個相同的帷帽呢!”蘇晚看那女子想要揚手卻被身側的男子阻止,笑問:“聽小姐剛才語氣可是認得我?恕小女眼拙記性差,一時也想不起在哪見過。”心道喜來站旁邊可不是當盆景的。
“哥!”女孩將矛頭指向男子,憤憤甩開他的手,“我看你是被這小妖精迷昏了頭,不想管蘭兒了!”說完掩面疾奔出去,男子見外面的家丁跟在後面並不著急,頗不好意思的衝蘇晚攤攤手,“自小嬌生慣養,還望蘇小姐見諒。”
蘇晚掩面笑道:“他在生你的氣,和我有什麼關係?”人家罵小妖精她便要老實的對號入座?
男子努嘴,哈哈一笑讚道:“蘇小姐好口才!兩次相見即是緣分,在下伊凡,不知是否有幸送蘇小姐份禮物留念?”
蘇晚很想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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