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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裡的草藥紛紛自告奮勇地告訴他自己能和什麼什麼東西一起用,可是俊禕也只能說是記住了。自己也下手跟著藥經》和小傢伙們指導的步驟去煎了一些藥,但到底也不知道藥效如何。這種東西,他不敢輕易叫人喝的,更何況這些東西還涉及家人們的健康和生命。
恰好這天小寒,梁老的老友來看望他。
老者姓華,拄著一柄褐色手杖,穿著一身晚清樣式的長衫,風姿可謂仙風道骨。他正是一位中醫,在界內頗為德高望重。
俊禕聽他外公說,這個人性情古怪,還是透過他外婆才相識的,也是因著他外婆的情分才每年來給梁老和小俊馳瞧瞧身子骨,給一些養生調理的中藥方子。
這一次來給梁老診脈,他心中卻是有些疑惑的。看樣子,這老東西的身體一年不見卻是大好了!
他看了看被梁老摟在懷裡的小娃兒,心想,也是了,往年因著這孩子思慮太過,現在安了心,到底寬慰很多。尤其這心病,和這人的情緒最是相關的。
華老這樣想倒也合理,他自是怎麼也想不到他這老夥計的身體能在這一年內好了這許多,雖然也有俊禕陪在身邊不用多操心的原因,但更多的卻是因為俊禕三不五時用空間裡那些草藥的花瓣或是葉片泡製茶水給外公和其他幾人喝。
藥品他是不敢下手了,但這些滋養的草藥總不會出差錯的。
在華老心裡猜度的時候,俊禕得知了這位老人的來歷,卻是心念一動!
他有些按捺不住激動地道:“華爺爺,你收徒弟嗎?”
華老倒是想不到這孩子竟然會出此一問,掀著眼皮看了俊禕一樣,看這孩子面相,卻是個極有靈性的娃娃,又想到這就是帶著姚家胎記的小娃兒,不由得心一動。
儘管心思百轉,華老面上卻聲色不動,只轉向梁老問道:“這個就是雲昭那個生來帶著花樣胎記的孫兒?”
雲昭,正是俊禕外婆的表字。
梁老沒想到自己外孫當初說要從醫的話竟是認真的,這麼久不見外孫有關注醫學方面的書籍,他只當外孫是厭了鋼琴而隨意說的話,哪想到這孩子竟然真記在心上,此時還找上了華老!
他這位老相識脾性古怪可不是說說而已,若不是早年他家裡和家妻家裡頗有淵源,哪會給自己臉面?
他也知道華老早十來年前就言明不再收徒,此時還正擔心著要讓外孫失望了,哪想華老竟有此一問!
梁老心想有戲,忙道:“正是。取名叫做陸俊禕,這名字還是當年他外婆翻了字典精心想的名字呢。”
梁老笑呵呵地抬出了妻子的名頭來,見華老沒什麼表示,也不介意,接著道:“這孩子年紀還小,下個月初七正滿十週歲。也是看我這把老骨頭不中用,這才想著要學醫的。”
梁老是滿心驕傲,拍了拍有些不好意思的俊禕的腦袋。俊禕見華老‘哦’了一聲,沒再說話,專心喝起茶來。待他放下了茶盞,俊禕忙接過,親自為老人沏茶倒滿。
他外公素來喜歡喝茶,也帶出了他這個習慣。
上輩子就算出國留學又在國外生活時間比在國內還長,但比之咖啡或者英國紅茶,他還是更喜歡喝茶,自己也時常動手,這一手茶藝倒叫初次見到的梁老和華老頗為吃驚。
華老心裡更是滿意,這孩子不僅看著有慧根,想來更是個極聰明的娃娃。
接過茶喝了一口,華老總算透露出一絲滿意的神態來,看著滿眼期待而忐忑地看著自己的小娃,暗自開懷起來,嘴上卻是不緊不慢地問道:“今年讀什麼書了?”
俊禕恭敬地道:“今年上小學四年級。”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我喜歡中醫,平時自己也有看一些這方面的書。”
華老瞧了他一眼,不甚在意地道:“那你倒說說你都看出了些什麼?”
俊禕沉吟了下,只道:“我認得穴位。”
華老擱下了茶盞看著他,梁老會意地拍了拍外孫的頭,鼓勵地看著他。
俊禕笑嘻嘻地併攏著右手的中指和食指,開始從左手掌五指的穴位開始指出來:“這是脾經穴、
這是心經穴、這是……”
他一氣說了上百個穴位,且準確地指了出來,見華老眼裡從驚訝到沉靜,這才住了嘴,有些遲疑地看了看他,“華爺爺,我說錯了嗎?”
華老暗自捏了捏手心,才忍住激動,輕咳了一聲道:“這都是你自己看書得來的?”
俊禕拿不準他的意思,聞言點了點頭。
“看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