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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道他叫銀爺,因為這宅子的守門的人是這樣稱呼他的。
“我該信你嗎?”鍾小寶看著他眼裡閃過的貪婪,下意識的問。
“小寶,你忘記了?我跟你爹可是世交,你不信信誰呢?”銀爺仔細的擦拭著手裡的印鑑,頭也沒抬的回答。
鍾小寶眼裡閃過冷光,世交?他鐘家沒有這樣的世交。
但是為了能報仇,他只能忍。
畢竟憑他的一己之力,根本就無法搬到君家。
“哦,對了,你老孃唸叨你很久了,你去看看她吧。”
鍾小寶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眼裡閃過一絲不忍。
他知道他這是在找藉口支開他,支開他的目的,他也很明白。
他按照他的意思,在秦可可拿到印鑑的時候,迷暈她。
他這樣做了,但是心底卻彷彿是被撕開了一個大口,不斷的在滴血。
“怎麼?捨不得了?別忘了,她可是害你全家滅門的罪魁禍首,也別忘了,她是你用來跟我談條件的籌碼。”
鍾小寶定定的看著趴在桌子上,瘦弱的背影,腦海裡浮起那晚鐘家被滅門的慘象,原本的猶豫消失不見了。
他對著銀爺彎了下身子,便離開了房門。
房間內就剩下了兩個人,銀爺把君家的印鑑給貼身收好。
隨後脫去了外衫,搓著手淫…笑幾聲,迫不及待的把秦可可給翻轉了身子,放在了桌子上。
結果當他看到她那黑白分明的臉蛋的時候,動作馬上停了下來。
頭上彷彿是淋下一盆冷水,把他心底燃起的欲…火全部被澆滅。
“賤人。”他怒吼一聲,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
折磨女人的東西很多
怪不得能拿到君家的印鑑,原來是爬上了少爺的床。
銀爺臉上滿是怒意,恨恨的上前再扇了她幾個巴掌,心裡的怒氣才出了一點。
他垂涎秦可可可是好久了。
在她沒有塗上黑顏草的時候,那白裡透紅的臉蛋,再加上那柔弱的氣質,第一眼見到她就想把她壓在
身下,狠狠的蹂躪。
但是沒想到,無論自己用什麼方法威逼利誘,她就是不妥協,最後只能從鍾小寶的身上入手。
然後兩人密謀用苦肉計,才讓她答應進君府接近君思憶伺機偷取君府的印鑑。
而為了不讓她被君思憶看上,於是拿了黑顏草給她全身都塗上。
但垂涎她這麼久,當然不可能讓君思憶佔了先機,於是他當著她的面,在黑顏草里加了點料。
沒想到,她依舊是被人給佔了。
越是想,銀爺眼裡的戾氣越重。
哼,你不是堅貞不屈的嗎?不是貞潔烈婦嗎?
爺要你變蕩…婦。
他說完,從腰間拿出一包藥,盡數的給她灌了下去。
再把桌上的茶水,撲到她臉上。
隨後快速的□□了身上的衣服,坐在那等著她醒來。
片刻後,秦可可幽幽的轉醒,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的低吟出聲。
聽著耳邊傳來的淫…笑聲,她緩緩的睜開雙眼,一具裸…體赫然出現在她眼前。
她忍不住的呆愣一下,緩緩的抬起頭,卻見到一雙猥瑣的雙眼直直的看著她。
她趕緊的低頭,看到身上完好的衣服,心裡鬆了一口氣。
“你是誰?”她下意識的問。
“呵呵,別給老子裝,你個賤東西。”
他話音一落,一個巴掌甩過來,秦可可閃躲不及中個正著。
她終於明白她臉上的疼痛是哪裡來的。
她吐了口血水,看著眼前的人,眼底閃過冷芒。
“你打我?”她緩緩的支撐起身子,但是身子卻彷彿被抽空了力氣一般,又躺回到了桌子上。
從心底深處竄起一股火,讓她不禁口乾舌燥,視線也開始模糊。
而眼前的人見到她這副樣子,彷彿是吃了興奮劑一般,撲上來扯著她的衣服。
“以前跟老子裝什麼貞潔烈女,結果卻是個人人可淫的蕩婦。”
“你以為你失了身,老子就不能拿你怎麼樣了嗎?”
“告訴你,這個世上,折磨女人的東西多的很。”
“滾開。”
秦可可一把的握住了他的手,隨後用盡力氣的一扳,拿起桌上的茶壺狠狠的砸在他頭上,接著抬起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