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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琴聲停住了,眾人都睜開了眼睛,望向了庭院中央撫琴的少年。
他一身的紫色衣衫,腰間佩戴著一塊澄透的玉石,俊美邪魅的五官,嘴角似有似無的笑意,以及他一頭散落的白色長髮,顯得格外的亮眼!
花蔭愣了。
竟是那人!
那日在竹苑中見到過的那個可恨男人,雖然只有一次的見面,她卻是對他很是厭憎。
雖然,那日,她也算是以牙還牙,讓他的面子不是那麼掛的住,可是,這好歹的說來,皮肉之苦可是她在受,他可是一旦而損失都沒有。
想到了那日,花蔭恍惚覺得自己的鼻間和嘴裡都是濃重的灰塵味,很是不舒服。
紫墨自花蔭進來就識出了她,此時,他正含笑妍妍的看著她,好是高雅。
“假惺惺!”花蔭暗罵一句,轉眸望向了自己的混混爹,道,“爹,你怎麼是人不是人都往家裡請!”
這含著牴觸的聲音讓紫墨忽的笑出了聲來,他搖了搖頭,卻是不語。
混混爹很是尷尬,壓低了聲音,道,“別瞎說,秋先生也在這裡,今日是邀秋先生來的,那位公子是秋先生的客人。”
“哦。”花蔭淡淡的應了一聲,想來晏憬是秋先生的徒兒,此番,秋先生都將客人捎來了,那徒兒可曾來?
她也不知道她是懷著什麼樣的心裡,總之,她舉目望了四周一眼,待重新對上紫墨那討人厭的眼眸之時,她沉默了。
晏憬居然沒來!
“小姐原來家住這裡。”紫墨溫厚的聲音傳來。
混混爹有些激動,他接應道,“哦?公子可是認得蔭兒?”
紫墨點頭,臉上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
花蔭不知這人又是要作甚,第一次見面就被他整的厲害,此時,她倒是覺得自己的還擊還不夠味,至少沒有讓眼前這人嚐到皮肉之苦。
看著這人好似什麼事兒都不曾過發生一般看著她,花蔭對他是越加的討厭!
花蔭早沒興致繼續呆下去了,擠著一臉的笑容,搶在紫墨的前面開了口,道,“國師大人,日後,你可以來花鶯閣尋我,到時候,我再好好的招待你,今兒個,有事兒,我可是先走了。”
花蔭將招待咬的重重的,此番,她還真是希望到時候紫墨能夠真的去她哪兒,那她定然是要讓紫墨‘舒舒服服’的。
“蔭兒,你這才來就要走?再呆一會兒吧,你看,秋先生他們都在。”混混爹拉住了她的手,眼神殷殷的看著她。
花蔭笑著將老爹的手掙脫,道,“娘還等著我回去幫忙。”
“幫忙?幫什麼忙?我早就說過了,讓你和她呆在一起,她早晚會把你教壞的,蔭兒,乖,聽爹的話,搬過來陪爹住好不,你看,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整日在那樓子裡混像是什麼話!”
花蔭蹙眉,她著混混爹又來這套,怎麼看都這麼像是她的第二個娘,鑼攏?襠襁哆叮?唬?Ω盟擔?人?腔?ダ鐧哪鍩掛??襁丁?p》 乾笑著,她將手從混混爹的手裡掙脫開來,撒腿就跑。
待跑到門處,她轉首衝混混爹笑了笑,道,“爹,就這麼說好了,我先回去,過幾日就回來看你!”
身後好似傳來了混混爹的呼喚聲,花蔭早撒著腳丫子跑的遠遠的了。
待出了門,她不盡又有些後悔來到了這裡。
畢竟,想著多日沒來見爹了,來漸漸他,可曾想到他那??灤宰佑址噶耍?偌由嫌峙鏨狹俗夏偈筆敲揮瀉眯那榱恕?p》
正文 19晏憬是謎
回到了樓子裡,花蔭從阿九的口裡聽到了一件讓她詫異良久的事兒。
晏憬替紫兒贖身了!
這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就這麼扯上了關係。
花蔭頓時腦子是一片漿糊,晏憬是什麼人,堂堂春宮師!
一個春宮師為青樓裡的妓女贖身?
這能所有什麼目的?一個男人為一個妓女贖身,花蔭能夠想到的就是那個男人是衝著女人的美色去的。
可是,怎麼套,花蔭也很難聯想道,晏憬是一個色中惡鬼。
畢竟,當年,她重生而來之時看到的晏憬可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雖然作為春宮師,雖然正在看著一場活春宮,可是,眼神卻是澄明無比的,這時候,再想想前些時日見著的晏憬。
花蔭迷糊了。
晏憬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兒?
為什麼總是給她那麼多的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