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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和隱忍,是上天在懲罰他,要他孤家寡人,即便所愛就在眼前,卻也不知道那人軀殼裡住著的,到底是不是同一個靈魂。
他曾悄悄找了方士驅邪算命,卻都說阿嬌沒有事情,一次又一次,再長的愛戀都會被消磨乾淨。
直到他登基,直到他受到竇太皇太后的轄制,他母親王太后和平陽公主都告訴他,皇后之位該換人了,他的謀士們也覺得如此,甚至就是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不要一個刁蠻的皇后,他需要一個沒有權勢的,比較容易掌控的皇后,而衛子夫和念奴嬌,都是最佳的人選。
……
陰差陽錯,他多想就這樣進去告訴她,問她,知道她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可是他不敢,因為他已經預知到了一種慘烈——從陳阿嬌的語氣之中。
那就是他熟悉的人,熟悉的語氣,甚至是那熟悉的性格。
“阿嬌,我知道是你,這些——”
“陛下慎言。”
這句話終於也對劉徹說了,陳阿嬌冷冰冰地彎起唇角,忽然覺得自己是如此地刻薄惡毒,她縱然是知道自己失憶那幾年大反常態,但是往日裡對劉徹那麼多的真心實意難道都餵狗去了嗎?
哪裡是餵狗,分明是餵豬!
陳阿嬌一按自己的太陽穴,忽然發現,無論怎樣做心理建設,她始終難以釋懷。
無法釋懷。
她自私自利,從來不喜歡無緣無故幫助別人,她幫助別人就是為了等著別人的回報,如今卻有個忘恩負義的劉徹,不管他此刻有多少理由,到了她這裡,通通成為了無力,陳阿嬌還是那句話,那個想法——現在她不想看到劉徹。
大漢天子,卻在這竹簾前面磨磨唧唧,他大約是還沒看自己寫給他的竹簡吧?
陳阿嬌沉沉地吐出一口濁氣,無情無感道:“你鴆殺了陳阿嬌,如今還要殺死我嗎?”
陳阿嬌,我。
這應當是一個人,可是這句話前後兩半的意思是不一樣的。
劉徹忽然就明白了,她的話,像是當頭一盆冷水給他潑下來,什麼都醒了。
陳阿嬌說:“你走吧,別來煩我。”
語氣淡淡,依舊無情無感。
劉徹終究還是不敢掀開那竹簾去看,就在竹簾外面站了很久,直到街道外面從冷清到喧囂,再由喧囂到冷清。
他抬步,想要說什麼,可是卻覺得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他思緒亂極了,根本整理不過來,陳阿嬌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完全不知道,而他自己——滿心黯然。
張湯與汲黯見他出來了,那表情恍恍惚惚,像是下一刻就要摔倒——然而沒有。
劉徹也是驕傲的,他脊背挺直,走出了這酒肆,一步一步走下臺階,然後將自己手中的竹簡,慢慢地展開,上面只有兩個斗大的字,看到這兩個字,他一下抬頭看著天,仰了很久的臉,又慢慢地閉上眼。
金屋。
她寫了兩個字,給自己。
金屋。
把金屋,還給他。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要複習專業課,儘量再更個六七千,時間在中午的樣子,等俺粗長!
ǎ�瞟擤專T一…… 不留言的小夥伴不是好小夥伴!
又收了幾顆雷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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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 變心二更
主父偃端著茶杯;覺得怎麼坐都不舒服,他偷眼看著陳阿嬌,還是不敢說話。
這藏書之室是安安靜靜,已經沒有升著火爐;好在天氣不錯;所以室內倒是也很暖和。
陳阿嬌雙手捧著杯中的熱茶;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主父偃,懶洋洋地拖長了聲音問道,“先生若有想問的,現在便問吧,再遲了,怕是我沒耐心回你了。”
主父偃暗暗心驚;心說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他遲疑了一下,才瞧向陳阿嬌:“夫人您是……”
“以前是,現在不是。”陳阿嬌忽然有些不耐煩起來,這是第二天,劉徹最終還是離開了酒肆,不過因為事情很大,一杯酒樓被府役們圍起來的訊息也算得上是勁爆了,不過好在之前留在大堂裡的人不多,大多數人還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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