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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裹著麻布,摩弄上她的幽境。
“啊”她驚叫一聲,蹬了下雙腿,卻碰上他炙熱的肌膚,他卻在她驚叫的時刻,摩擦上她最敏感的花核。
“我……不要洗了。”那種刺激讓她斷續的喘息,那塊折磨她的布料似乎將溫水的熱度洶湧地灌進她體內。渴望和著羞意變成難耐的折磨,她咬著唇身軀不停地顫抖。
“為什麼不洗了?那你想做什麼?”他偏偏湊過頭銜住她的耳珠。
他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項上,熱燙的身軀也緊貼住她,引起她更劇烈的顫抖,他的話聲,加之舔咬和摩擦,折磨地她神志不清地掙扎:“放開我……我不要了。”
他看著她臉頰頸項上粉紅的色澤,忽然加重了手上的摩擦,那劇烈的刺激讓她喊了出來,花瓣連同身體一起痙攣,芳澤間春潮流瀉,她發覺了身體的變化,頓時羞紅了臉。
“小妖精總是這樣怕羞,好,聽你的,不洗了,我們去做你喜歡的事。”他在她耳邊輕笑。
“你就是個壞人。”她雙拳捶打在他肩上,將臉埋在他的項後。
他一聲輕笑,“譁”的一聲抱起她出了水面,兩個熱燙的身軀跌落在榻上,在榻上的絲綢衣物內滾翻著,零亂的絲綢卻將兩個身體協調的分外美麗,他們任由歡愉的引導,墜進美妙的□。
七夕乞巧希冀永恆
夜間,帝后在昆明池舉行了小型的活動,宮人們在水裡放河燈賞燈許願。侯重茂陪著袁梨晨也放了幾隻,一時嬉戲回來,卻嫌前面人多嘈雜,兩人命他人不得跟隨,鑽進東宮荷塘的小舟中,他們將那彎輕紗覆頂圍帳的小舟劃到荷塘深處,趁著皎潔的月色,兩人在舟中納涼賞荷。
袁梨晨看著輕紗在晚風微微擺動,再聞外面顫顫的花葉渡進來的清香,聽著細細蟲鳴,心中安寧愜意,一時攬起紗彎身就去折一支蓮蓬。侯重茂卻一把拉住她,對著詫然回望自己的她說:“小心,那莖上有刺,別扎破手了,還是我來吧。”說著含笑探身折了一個蓮蓬下來遞給她。
袁梨晨望著他溫柔一笑,舉手接過道:“多謝郎君。”
“嗯,讓郎君摟一摟作謝。”他說著就攬她入懷。
她順著他倚靠著,伸手從頭上拔下金步搖,一點點劃開蓮蓬,將清香的蓮子一粒粒取出來放在他手上,侯重茂捻開外殼和蓮心,很愜意地享用著,看她細緻的動作,塞一粒到她嘴裡慢慢說著:“以後等這蓮蓬烏黑了,我讓人採下來讓你嚐嚐,那時更齒頰留香。”
“好啊。”她答應著,稍時挖好了蓮蓬,在舟內取了一方燭蠟放置在蓮蓬內,點燃了俯身放入舟外水中,手指輕划水面看那燈一點點盪漾過去。
侯重茂看她皓腕輕搖,烏髮斜攏,月色溶面,和著她四圍荷塘美景,實在是幅美麗不過的畫,他一時看著微笑。流光燦燦,是她鬢間的金步搖在婀娜搖曳,他望著想起一件事不由笑了。
“你笑什麼?”她聽他的笑聲有些異常。
“沒什麼,看你頭上那支步搖顫搖的樣子想起一件事。”他笑著對她說。
“什麼事?”她睜大一雙眼睛。
侯重茂看著她好奇的樣子,不由撲哧一笑,拉過她來,低聲對她說:“我說了,怕你要不好意思哩。”
“哼,不許賣關子,快說。”她越發好奇。
“可不光二哥心急,有人比他更著急呢。”侯重茂說。
原來有一干臣子聞得新政動向,那些以往做過暗事的,不免心懷鬼胎,又不敢驚動聖駕,這兩天趁著觀荷節,便有人來東宮獻禮打探,以求庇護。
“那盧家在京裡的人口送來的東西最有趣。”侯重茂笑眯眯湊近她說,“他們竟不知去哪找了什麼人,做了一輛車給我。”
“車?什麼車?”
“叫如意車。”他一雙鳳目微斜,開始大笑著說,“那車說起來倒也有些巧妙之處。只須人將車子推動,便有許多機括將人縛住,使人不能抵抗,又能自動,再不費人半點力氣。卻是一輛如意風月車。”
“呸!”袁梨晨頓時啐了他一口,早就羞紅滿面。
侯重茂笑著過來摟她,卻被她一手拍開,不由對她說:“你羞什麼,我自忖你我之間用不上這個,可你這樣羞答答的,難道你想要這車?”
“呸,你才想要!”她轉過臉去嗔道,“想來是你平日裡太放蕩,別人知道了,才會送這樣淫邪的東西來。”
“我太放蕩?我可就你一個女人。要放蕩那你可也逃不掉干係。”他笑著過來扭住她的胳膊,輕輕攬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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