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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給你,母后只認她那個做嫡親的皇孫。母后也不許別人欺負她,今日母后就護著她了。”
“今天怎麼了?”侯重茂頓時抬頭。
“沒怎麼,你先聽母后說完。你要擔心不和睦,挑個賢德的就是了,梅思媛那樣的母后不敢要了,但是你看母后和兩位宮妃相處得不也很好。”
“母后,這都什麼和什麼呀。”侯重茂對晉後的苦口婆心卻不耐煩了。
“母后也不光是為了子嗣著急。”晉後看他口氣不軟,聲音提高了幾度,“如今正當新政,光檢田一項,有多少人巴不得找你的話柄,動你的根基,如今南貴北移,你要是納幾個貴女做側室,一可籠絡人心,二你也好找貼心的人帶頭往北啊。對你的前程極有好處,我的苦心你怎就不明白呢!”
“母后,兒臣知道您的苦心。但是這樣的籠絡婚姻,就算有一時的好處,但是隻怕娶進來的還會弄權呢!現擺著的,陳國已有個崔氏之禍,再看如今甄氏,母后您就不忌諱了?”
晉後被他一句話堵住,想到厲害不免心結,須臾又想起今日的梅思媛,撇開那些醋意護國,晉後忽然覺得這女子有雄心,晉後又想起一些往事,她的性格愛表現,若是環境允許,有權可弄,她會弄的。晉後被侯重茂的一句話分散了心神,聯想到身邊的人。
她因此陷入遐思,侯重茂見她緩和,告退。晉後懷著種種心事,無聲望著他出去。作者有話要說:九九八十一難,找小老婆這一關總是要經歷的=。=本文首發晉江文學城,地址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1117781,轉載請註明出處。歡迎評論。
醋海猜疑施計床頭
侯重茂回東宮後,只見一干人戰戰兢兢,想著皇后剛才的話,已知不對,奔到藥屋,只見連地毯都換過了,來迎的墨硯面留淚痕。他奔到袁梨晨床前,只見她眉頭緊鎖昏睡不醒,不似早時顏色。
“太醫說無礙,殿下放心。”墨硯先安撫他。
“怎麼回事?”他沉聲問。
“殿下不能生氣,我才敢說。”墨硯想起上次翠山之事,怕袁梨晨昏迷,自己拉他不住。
侯重茂皺了眉,沉聲道:“你說吧,我答應你。”
墨硯方說了,侯重茂聲音更沉:“又是梅思媛。”
“殿下,您不能去找她,皇后說過不得再提,此事聲張出去對小姐不利。”墨硯趕緊補上一句。
侯重茂無聲嘆了口氣,點點頭,握了袁梨晨手,片刻後問:“今日之事,哪些人知道?”
“有了翠山的事,東宮的人看見梅思媛都提防著,今天趕進來的都是東宮的人,沒讓兩位王妃的人進來,關鍵時除了我,只有皇后的人,公主,兩位王妃,沒有其他人在。”
侯重茂沉默不語,墨硯不知他要做什麼,只撿自己印象深的說:“大皇子妃倒是幫著小姐說話的,皇后也護著小姐了,今日的事未必有人敢在外多說什麼。”
“女官呢?”
“皇后已命人處理了。”
侯重茂忽然眉頭皺起,“就在這?”
墨硯“嗯”了一聲,侯重茂搖頭,忽然抱起袁梨晨往外走道:“我帶她回寢宮,這地方封了,以後不能讓她再看見。”
“還是殿下想得周道,我這就去吩咐。” 墨硯恍然大悟,望著他抱了她出去,感慨他真是體貼她的心啊。袁梨晨若是在這醒來,焉能不想起先前驚悚之事,難免又受一番刺激。他還深知她最懼見到這類因家國而猝的人,因為那就像她袁府上下至親至愛支離破碎的往事。
侯重茂在寢宮,臥在她身旁呆呆瞧著她,侍從看他冷淡的臉色,也不敢上前勸他離了病人。侯重茂望著她緊鎖的眉頭,她似在夢中,時常露出些痛苦的神色和輕吟,便握了她手,俯身在她耳邊低聲說:“寧兒,我在呢,不怕。”她似乎能聽見他的聲音,他說一次,她眉頭舒開一分。
如此,到了夜深,她醒了過來,首先望到一雙烏黑的眸子,那樣熟悉和安心,她的唇剛一動,就被擁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他拍著她,聲音那樣溫柔:“不怕。”
她依著他,任由淚水淌下來。室內很安靜,唯有燭光在跳動,良久,她回過神來:“我怎麼在這裡?”
侯重茂撫摸著她的背脊道:“我帶你過來的,那裡封了,以後不會有人去了。”
她和著淚微笑,如夢寐般的喚著他的名字:“阿茂。”
“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他扶她躺好,對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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