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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園外候著呢。”
“帶進來。”
她說完,就掙扎著要從侯重茂懷中下來,侯重茂卻一把摟緊她道:“要看人,就老老實實坐在我懷裡,不然,我就命人將她們退回去。”
袁梨晨瞪了他一眼,他轉笑又道:“我再剝個螃蟹給你,隨身的人你不怕了,做什麼怕生人看呢?我喜歡這樣。咱們是夫妻嘛,親熱點何妨?”
袁梨晨被他扣在懷裡,慢慢鬆軟下來。
往裡走的兩個女子,面帶喜色,步履輕盈,滿園的花色花香讓人心醉,裙帶被暮風帶起搖曳生姿,恰似她們激動的心情。
觀荷節那日見到太子殿下,他的那雙眼睛,像春風吹動的柳條一樣靈活飄逸,又像是陽光下的溪水,洋溢著愉快的活力,那眼裡有魅惑、有神秘,深深的、亮亮的,一下子就俘虜了自己的心。再看他言談舉動,分明是個多情風流的俏郎君。不說他頭上那頂金冠的分量,只是這麼一個人物,便已是良配。
聽到他留下了自己姐妹二人,心中竟有慶幸的歡喜。因為姐妹二人是難得之美色,只可憐身世飄零,被豪官富戶購得,專做向上獻媚之用。這些年又不食人間煙火,而以美玉香花磨屑,夾在乳中服食,養的肌膚瑩白奇香非世人可比。又有專人教授修容、治服、習技等事,色藝何嘗比名媛貴女遜色?人皆稱為自己姊妹是生平所未經之美色,主人家一直養而不獻,送到東宮也是忍痛割愛。
二人對自己的美色有足夠的自信,想著太子當日為色所動,定然不日便會招幸自己,於是在後園安置下後,便每日精心梳洗打扮著,以防太子忽然來臨,要將自己最美麗的形態呈現。可是沒想到這一等,卻是炎夏過,金風動,敗葉飄,悄然不見郎君面。
自己這樣的美姿容還會被人遺忘?她們惶惑不解,幾月一過,望著已棄置於篋笥之中的紈扇,她們又心驚,太子留用那一刻何嘗不向往榮華富貴,可是以眼下的情形,花容月貌難道要死寂在這深宮裡,如何不害怕如何能甘心。
思來想去,莫不是東宮的女主人在作梗?雖說太子新婚,但是這樣的高貴的男子怎會嫌美女多的?不但自己二人沒被招幸,後來陸續進來的幾個姐妹也被一樣冷落。想來是太子妃不肯被人分一杯羹去,千方百計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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