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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底下的兒女,一年間添了兩個新人,嬌豔清雅,倒把大王妃許氏給比下去了,晉後暗想這裡面原也屬許氏資質最過平常,但人勝在安份,轉眼又看見她一雙兒女,卻又覺得人終究是各有各的福分。
她想到這,不由又看袁梨晨和梅思媛,這一個新婚已近一年,另一個也近半年了,可身孕上卻沒半點動靜。晉後這想法一出,瞬間便放大了,梅思媛還好說,只是袁梨晨這裡,有幻真子那樣一個預言,晉後望著她生子念頭可不比尋常抱孫之念。晉後此刻看著袁梨晨那搦腰肢,卻是恨不得那立刻膨大了。
除夕過後,又下了一場大雪,這日長樂公主過來,和袁梨晨吃了會茶,一時說到掃雪烹茶上去了。
她倆這新鮮念頭一動,便下了座,叫人捧了茶罐,要親自去掃雪,就往暖閣前的梅林去了。侯重茂在旁邊看她倆掃得認真,不由笑道:“你們這就不怕冷了,這花上的雪當真就好吃些嗎?小心凍了手。”
袁梨晨聽了低頭在那枝上嗅了嗅,又聞了聞罐中的雪水,笑道:“有股花的香氣吶,這雪花看起來好看,又難得些,自己掃下來總覺得比平時的水要好吃點。”
侯重茂湊過來聞了聞,卻是有股香氣,揚眉笑了,又怕冷著她們,也幫她們滿滿掃了一罐,好讓她們早點回去。
剛濾過一回雪水,侍從卻來報說皇后派了位周太醫請脈配藥丸來了。
袁梨晨看著恭恭敬敬的周太醫心中不免納悶,配藥丸倒不是稀奇事,可是好好的,又大正月裡,特意來個太醫,總覺得有些緣故。
周太醫卻笑著解釋說是皇后在配藥丸,惦記著幾位王子王妃,便讓自己從東宮起一併給大家診診脈,問問跡象,好配幾幅滋容養生的丸藥平常吃。
袁梨晨聽了,不由笑說幾句多謝皇后的話。
長樂公主聽了,卻先叫道:“周太醫,你替我先看看唄,自過年起我就懶怠吃東西。”
周太醫笑著搭了回脈,又讓長樂公主張了張口,卻說沒事。
長樂公主就不依了,周太醫被她逼得沒法,只好說:“想是公主太過招人喜歡,新春各宮裡賜公主好吃的東西多,公主孝順乖巧,自然殷勤領受,難免積了食,其實餓一頓就好了,卑職回去就讓人給公主送副爽口消食的藥丸來。”
長樂聽他這樣說,尋思著原是自己這幾日在各宮貪吃那甜膩香炸之物,略有些害臊,因他說得好聽,便點頭岔過去只看銅鼎裡的水。
周太醫轉身又來請侯重茂,侯重茂看著他,卻意味深長的笑了,原來這周太醫最擅長的是婦科,侯重茂早看破了裡面的機關,周太醫被他一看,知他心知肚明,不由低了頭。
果不然,稍時周太醫切袁梨晨脈是最是仔細,枕完右手,又換左手,寧神細細診了兩回,面上詫色一閃而過,卻問:“娘娘近日可吃了什麼特殊的東西?”
“皆是尚食局按例進的。”袁梨晨微微一愕,春節裡雖比往常多些小點心,但並不算特殊。
“娘娘可服用過什麼丸藥?”
墨硯聽了,手指不由一抖,眉頭緊鎖。
袁梨晨一皺眉:“怎麼,這脈象不妥嗎?”
周太醫卻不說破:“沒有,只是娘娘與太子和公主不同,微臣是初次診,不免多問幾句,還望娘娘見諒。”
袁梨晨聽了不由笑了,只說他盡心,讓他只管問。
周太醫卻斗膽說要請針刺她手指幾滴血好回去細辯,袁梨晨訝然,終看著他取了幾滴指血告退去了。
周太醫離了東宮,又往梅思媛等處去了,而後方回中宮見晉後。
晉後正在那拿著個香橙,聞著果香,一看他進來便問:“怎麼樣?”
周太醫跪了禮,坐在宮女搬來的杌子上,面帶愁容說:“太子妃和二王妃尚未有孕,而且……”
晉後聽他猶豫,擱下橙子,只說:“別吞吞吐吐,有話你便直說了。”
“太子妃她像被什麼烈藥傷了身子。”周太醫戰戰兢兢道。
“你說什麼!”晉後果然反應激動,頭上鳳冠的垂珠頓時搖擺不定。
“皇后息怒。”太醫匆匆補充道,“倒不像是宮中人使得手腳,依臣診斷,此藥應是幾年前太子妃誤用的,藥性強且劣,不似宮中之物,倒似坊間所出。只是太子妃那時當在陳國,也不知是如何中了此物。”
晉後皺起了眉頭,陳宮複雜,難不成是當初袁梨晨惹人嫉妒下了狠手?她不由著急:“可還能救不?”
“應無大礙,太子妃玉體本元精固,所幸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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