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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咬著唇,不知如何反駁,睨了他一眼,他卻極有耐心地捧著她臉笑看她。
“哼!”她緊咬了一下唇,羞澀賭氣地推開他,身體往偌大的床榻內一滾,乜斜著他,他得意而滿足的神態讓她羞窘之外生出一點捉弄心,哼!勾引你又如何?
她眨了眨眼,忽然一肘支頤,側身半躺著擺出一個極度嫵媚的姿勢,新奇的繡金罩飾襯托著光潔的胳膊和一截柔腰,她所呈現的美妙景緻,能讓正常男人血脈賁張。她看著他的瞬間失神,調皮地撮起唇對他發出一個嬌滴滴的呼聲:“郎君,你來嘛。”
這一聲她極盡酥軟嫵媚,大膽誘人的姿勢和舉動,讓他眸光一閃,直接上前撲住她道:“小妖精,還敢說沒勾引我?”
她先前鼓起的勇氣卻霎時沒了,臉兒瞬間羞得紅透,她將頭深埋進枕裡,笑得顫抖。
他卻故意伸手,托起她的臉,強迫她看自己道:“來,再說一聲。”
“不敢了,真的再不敢了。””這話簡直讓她從髮根到腳趾,都要羞成粉紅色了。
“小妖精。”他輕聲說著,指腹輕揉上她的下唇,輕輕俯□,低下頭,輕輕從她半仰的頸,緩緩往下吻去。
“寧兒。”他微微沙啞的聲音輕喚著她,語調如嘆如幻,“我愛你。”
轉眼就到了重陽節,侯重緒因想著侯重茂和袁梨晨的婚禮是定在三月三的節日,怕委屈了梅思媛,因而也將自己和她的婚禮定在這個節日裡。
早晨,侯重茂看著墨硯給袁梨晨理妝,只覺得墨硯今日手腳輕快,遮不住的喜氣,不由笑了:“墨硯姑娘今日倒是歡喜。”
墨硯聽了,卻抿唇一笑轉頭對侯重茂說:“殿下難道今日不歡喜嗎?”
“歡喜!歡喜!”侯重茂禁不住哈哈一笑。梅思媛今日名分一定,再難因情糾纏袁梨晨,他們都為此鬆了一口氣。
“她如今都快上天了,你再慣她越發沒規矩了。”袁梨晨笑著睨了墨硯一眼。
談笑間,梳妝完畢,袁梨晨看著侍女遞上來的各色禮服,卻挑了件淡而含豔的一般禮服穿了,別人的婚事,她不想濃妝豔服搶了主角的風頭。
成年皇子雖在宮城連線處的諸王宅居住,但宮內還存著舊殿以供事用,今日的婚事,因娶的是大名鼎鼎的四全姑娘,又因侯重緒多方努力,所以晉帝特別恩賜將婚事安置在宮內舉行。
梅思媛的婚禮雖不如當初冊封袁梨晨為太子妃時的盛況,也少了上城牆等大典,但是宮中也對她也特別優厚,盛加設施,佈置的五光十色耀眼生輝,諸般樂師舞姬,樂聲和耳,流佈席間,滿朝文武紛紛送禮奔走,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禮畢之後,侯重緒夫婦盛筵款待來賓,袁梨晨在座上細打量新穎異彩靚裝的梅思媛,嬌妍華麗,表面上看不出內地心思,只覺得態度合宜隨勢。
梅思媛在禮節上與袁梨晨寒暄之後,卻不怎麼再看對方,只和賓客們禮儀周旋。可那些賓客卻往往明裡暗裡偷覷袁梨晨,一則是袁梨晨長相太美,二則是因她以往元宵宴試勝過今日主角梅思媛,如今二女再聚,各有其夫,有人便想起當年梅思媛可有準太子妃的風傳,夾著這點風流桃色,越發愛將二人比較。袁梨晨今日特意淡妝,可天然生成的風流態度,卻依舊如火如荼吸引人的目光,就連侯重業的一雙兒女也愛來糾纏她。
一時侯重茂被侯重業邀了過去,旁邊的長樂公主悄聲對她道:“三嫂,我覺得今日你的風頭蓋過梅思媛了哩,你瞧那些人眼珠子偷偷的在你身上溜,被我一瞪有的還害羞,真是笑死我了。”
袁梨晨越發尷尬,梅思媛在走動間似乎也覺察到了這點,偶然一瞥,袁梨晨正好接住這如電的目光,心頭一驚,看樣子梅思媛心內並不似表面這般和煦。她抽了個空,卻和長樂避開他人往後殿去。
出了後殿,只見外面廊下處處秋菊,在這喜日裡開得燦爛無比,她靠在迴廊鵝頸椅上靜對繁花,長樂公主看花開熱鬧,下階東挑西撿折花去了。袁梨晨靠在那看著長樂,天真浪漫如蝶穿翔,姿容俊美與花鬥豔,不由想起她穿雀衣的事,一時看呆了。
這時候殿門處又轉出幾個人影來,卻是大皇子妃許氏帶著一雙兒女過來了。許氏遠遠望著憑欄的袁梨晨,欄下菊豔蕊香,在燦爛花叢中的長樂嬌俏,只可惜尚未長足,欄上這個卻是春山似蹙非蹙,似愁非愁,宜喜宜嗔,下面奼紫嫣紅怎比她嬌嬈。許氏看了心中迴腸九轉立在那裡,一雙小兒女卻雀躍跑向袁梨晨,活潑的聲響驚醒眾人。
雙方見了禮後,墨硯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