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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心不下他,也急於見到長樂,長樂是因自己夫妻二人而走,自己一定要和他一起迎回她。
御駕親征確實帶來了強大的動力,前方戰事再轉好,侯重茂還未到達前線,一切都如他之前所料,已將敵軍主力誘往東線,拖在平關消耗。只是卻沒有長樂的訊息,侯重茂對著由平轉好的局勢,嘆息著:“傻丫頭偏偏又古靈精怪,竟這般不好找。”
袁寧在嘆息中望天祈禱,希望上蒼能眷顧可愛的長樂。
同一片天空籠罩下的一處溪邊,一個少年跳下了馬,他栓好馬讓它喝水吃草,他望著前方的山,那邊就是陳狄聯軍將帥紮營處。他蹲□,掬水洗臉,一時露出像江南水月一般極美的容色,出塵如仙正是長樂。
她痴痴望著被清水映出的容顏,溪水清澈,時節似乎也像去年,她在水裡依稀看到了侯重茂與袁梨晨相偎的笑臉,還看到宮內幾位長輩慈愛的容顏,一條魚遊過,她望著又想起魏嘉國去年在溪內打魚的情形。她嘴角漾起笑,彷彿曉露水仙。
她在笑中又秀眉深蹙,憂傷的模樣楚楚動人。她想起自己的國家被戰火創傷之處的悲傷和哀鳴,自己沿途撫慰將士,見到的傷員血肉模糊傷痕累累,這一路上因敵軍侵略而導致的種種慘不忍睹的景象,使她淚眼模糊,她捧著臉悲泣。
許久她揚起了臉,對天舉手禱告:“三哥,願你和三嫂恩愛到老。上蒼,保佑我這一去能讓敵軍退兵,還我晉國安寧。”
她垂下頭,再掬清水洗淨了臉,開啟了包袱,脫去身上的舊衣,取出光彩奪目的雀衣穿上。清水照神,水中的倒影彷彿精靈出沒人間,不帶一絲人間煙火,一旁的馬兒靜悄悄地瞧著她。
她回望京都方向出了一會神,解開馬匹,翻身而上踏蹄而去。
在平關附近的郝必圖也在煩惱,他在帳中不安的走著,從陳到巴,仗一直很好打,可這晉國,他越來越覺得難啃,自己實不該小覷這樣的大國啊,這裡壓根和陳國那個大國兩樣。郝必圖覺得自己上了崔長風的當了,老狐狸用一個個香餌引誘自己上無數個當,郝必圖又為目前在平關的戰事頭痛不已,這樣拖下去自己消耗不起。老東西還分兵去攻陳南王朝,自己難道要做他為玄外孫建功立業的籌碼?他咬牙切齒的咒罵著。
“王爺!”手下一個寵將掀開帳簾進來。
郝必圖望著他激烈起伏的胸膛煩惱道:“什麼事驚驚乍乍的!”
“外面……外面來了個仙女。”寵將結結巴巴指著外面說。
“仙什麼女!”郝必圖沒好氣得喝他,往日裡這些傢伙愛尋樂子逗自己開心,可自己這會實在沒心情。
“王爺,這回真的是個仙女,在大營門外,兄弟們都看呆了。”寵將喘息著說,“她說她是晉國來和親的,她身上那個衣服,我見過,就是王爺瓶子上那件!”
“什麼!”郝必圖色變。
那個女人來了!真的是那個女人來了?許久壓抑的渴望讓他忘記了一切,他倏地衝向帳門,流星般奔向馬匹,像營門外衝去。
情真弄巧偏落魔窟
美美美!實在是太美了!郝必圖和營門外的那些士兵一樣僵住,痴呆呆地盯著長樂。
“你是郝必圖?”長樂望著對面那個口水都要掉下來的男人。
那風動碎玉般悅耳的聲音讓郝必圖這才回過神來,他連連點頭:“是是是,是我。”
他跳下馬來,下意識地整了整衣裳,捋了捋頭髮,有些手足無措。眼前這個在輝煌雀衣籠罩下的體態婀娜的女子,眼澄似水,凝脂般的肌膚晶瑩剔透,全身瀰漫著一股令人不敢逼視的清靈之氣,那澄澈的目光望的好色如命的郝必圖心中未生一絲穢意。
他甚至緊張地往前走,在長樂馬前幾步止步不敢前,他搓著手道:“你是袁寧?”
長樂看了他一眼,開口道:“我來議和和親。”
嬌嫩的聲音又帶脫俗之氣,郝必圖心中感慨萬千,這女人算起來年過二十五了,怎麼還如此清純嬌嫩,勝過巴國送來的那些十五六歲的少女何止百倍。郝必圖站在那裡竟然感慨老天造人之神妙。
“我若跟你走,你真的退兵?”
“退退退,別說退兵了,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也給你摘下來。”郝必圖神魂顛倒地說,這仗如今打得讓自己心疼萬分,此刻若能停戰儲存實力,帶上這樣的美人回狄共享榮華富貴,是多美好的一件事啊。郝必圖覺得自己完全能理解當初侯重茂費盡心機弄了她去,也難怪陳瑾捨棄她時如喪考妣,念念不忘死也要死在她住過的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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