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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了,再動真要吃掉你了。”他有些喘息。
她一愣,看他蹙眉抿唇的樣子,他臉色有些泛紅,壓在自己身上的身體有些僵硬,眼眸變得幽深,似乎有慾望在掙扎。她忽然覺得緊貼著自己的男性身軀,變得熱燙堅實,自己小腹處觸及灼熱的硬物,讓她面頰轟的染成一片火紅。
“小妖精,別再亂動。”他原本只是想在戲弄中告訴她自己已經傷愈,想嚇嚇她讓她以後不需要再為自己弄那些稀奇古怪的食物,可此刻她仰躺的姿勢,羞澀而迎合的身體的掙扎,恰似欲迎還拒,襯著她盈盈如水的雙眼,透著不安惶惑與羞澀順從的神情,此刻的她可以誘惑任何人,而她那胡亂掙扎,正好一下下全磨蹭在自己的身體最敏感的慾望之上。
他深吸了一口氣,一動不動看著她半晌,終於壓抑住自己的慾望,拽起她坐直了,別過臉去吐了一口氣。
“你——”她忽然對著他驚叫。
侯重茂只覺得鼻中一熱,舉手一探,竟然這個時候流鼻血了。天吶!我真的不是色心太旺啊!他心中哀嚎。
侯重茂仰起頭一手夾住鼻樑,對她擺手:“沒事沒事。”
袁梨晨早遞了絹帕過來,替他捂住,又說:“我出去喊人。”
侯重茂忙一把拽住她叫:“別去。”
“為什麼?”袁梨晨詫異相問。
“你跟我在一個車裡,我流鼻血,他們知道了肯定要拿咱們取笑了。”侯重茂捂著鼻子哀嘆,他一想起之前侍衛們的話,拽緊她道:“這點小事,不喊他們了。”
袁梨晨想了想,點了點頭,湊過來問他:“來,瞧瞧,好了沒?”
侯重茂卻忙推開她去,不肯讓她看。
袁梨晨知道他是怕她看著髒,笑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氣,我就瞧瞧唄。”使勁去掰他手,侯重茂拗她不過,鬆了手讓她瞧了,袁梨晨扳著他臉瞧了一番,問:“疼嗎?”
侯重茂笑道:“這怎麼會疼?”
袁梨晨咂咂嘴,回身從水囊裡倒了淨水,那絹子替他細細擦拭乾淨了。
侯重茂看她溫柔,不由對著她笑。
“小淫賊慾火太旺流鼻血了。”她發現他目不轉睛地看自己,眼珠子一轉,笑了起來。
“明明是你給我這些日子吃得補血之物太多,穿得也多,熏籠太熱才這樣的。”侯重茂恨得牙癢癢。
“那你之前那樣又是做什麼?”她握著帕子,拿手指頭在臉上畫著羞他。
“小妖精,又想被我欺負是不?”他眼睛一斜,舉手就抓她。
她被他扣在懷裡,又羞又怕,在他懷裡笑成一團央告道:“饒了我吧,再不敢了。”
侯重茂拉起她來,圈住她雙臂道:“好了,不逗你玩了,坐好,頭髮亂了,我替你理一理。”
袁梨晨果然轉過身去,由他替自己摘了冠,替自己梳著。侯重茂握著她那一頭青絲,只覺得心頭柔腸百結,溫馨一片,一時在她那青絲上一吻,袁梨晨感覺到了,回過頭來,默默靠在他懷裡問:“還疼嗎?”
“不疼了。”他摟著她,下顎輕輕抵在她頭上漫聲道。
“那時候,我想著你要是……我也不活了。”她回身抱住他,回想著那日忽然流淚。
“傻丫頭,有你在,我怎麼捨得死。”他吻去她的淚珠。
“阿茂……”她抱緊了他。
他撫著她的三千青絲回應她。
“寧兒——”他漫漫喚她。
“嗯?”她依舊偎在他懷裡。
“以後不要再給我找那些東西了,我已經好了。”他握住她的一隻手,貼在自己胸口說:“你看,已經不疼了。”
她小心地漸漸用力摁了摁,仔細觀察他的表情:“真的不疼了嗎?”
“嗯。”他握著她的手,對著她的眼睛說:“寧兒,你找來的這些都很好,我很喜歡,也知道你的一片苦心,我現在好了,以後不用這樣了,以後我陪你出去好不好?”
“好。”她低低迴了一句,問他:“你是不是吃膩了?”
侯重茂笑了,對她說:“東西我是吃膩了,不過——”他吻了一下自己掌中她的手指:“裡面你的心意我永遠都不膩。”
她的臉不由泛起嫣紅,一隻手輕輕捶著他道:“討厭。”她伏在他懷裡,忽然覺得自己前段時間的行動實在癲狂,不由抬起頭來對他道:“我這些日子的舉動,你是不是覺得很好笑?”
侯重茂對她一笑,扳著她肩膀說:“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