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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一丟,扔在他身上,自己坐在床沿上,直接用背對著他。
“天下最可憐的男人,就是剛被女人霸佔了身子,結果天一亮女人就翻臉不認人了。”侯重茂自己挑起衣服,看了看,慢慢舉手穿著說。作者有話要說:嘿嘿~
情切切靜室意綿綿(下)【倒V】
袁梨晨聽他這樣一說,揹著身在偷笑,一時聽到衣服的響動,心裡卻擔心他拉傷了傷口,背對著他斜了一點頭,偷偷窺他。
侯重茂目光時時刻刻就沒離開她過,即刻抓到了她的眼神,頓時大叫:“唉喲!好痛!痛死我了!”
袁梨晨嚇得立刻掉頭扶上他胳膊:“哪痛哪痛?扯到傷口了嗎?”左左右右十分警惕地看著他的傷口,還好,沒流血,她鬆了口氣,伸手仔細地替他整理起衣裳來。一時整理好了,才抬頭看他,正好看見他那明亮如洗的笑臉上溢彩飛揚的眼睛,頓時知道被他誆了,心中卻一軟,眼裡滴下來淚來。
“別哭別哭,我不痛了。”侯重茂一見她的淚珠子頓時手足無措。
袁梨晨卻慢慢將頭偎在他肩上。
侯重茂彎了胳膊挽住她,輕聲道:“怎麼了?”
“我是個壞女人……”她在流淚中哽咽出聲,“我竟然傷害最愛護自己的男人。”
“胡說,你哪壞了,你只不過有時候任性了些,好了,別亂想了。”他輕輕拍了拍她。
“那我一定是個傻女人。”她仰起頭看著他的雙眼,內疚又肯定地說:“傻到自己愛誰都分不清楚,傻到愛你那麼久了都不知道。”
侯重茂摟緊了她,這次他沒有說她胡說,他摟著她漫漫道:“這不怪你,當初你家中突變,你的心裡都被家事裝滿了,自然看不到別的。”他想著她的以往,不由心疼,在那幾年裡,她做過多少隱忍,冒過多少風險,做過多少犧牲。他垂頭看著她,這嬌弱的身軀自己一隻胳膊就攬住了,卻那樣倔強地堅強地承受了多少委屈和責任,從此以後再也不想看她流淚了。
他收住了自己的感慨,撫摸著她的長髮說:“你要不傻點,我也愛不上你哦。”
袁梨晨不由抬起頭來,眨著眼疑惑地看他,卻見侯重茂迎著自己的目光露出笑容:“要是你第一次在澤州見到我,就衝上來這樣抱住我,就對我喊著說你愛上我了,要跟我私奔,我會被你嚇跑的哦,一個花痴樣的女人,我可不敢要哦。”
“討厭……”她用手輕輕擰了他一下。
“你要在越國立刻撇下吳歆就跟我走,我保不準我後來會不會覺得你是貪慕我晉國的榮華,嫌棄越國國小哦。”他颳了一下她的鼻子。
“在泮城,我是希望你跟我走,可是你騙了我卻讓我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哦,那天我在碼頭看著船帆想,你不去找東方曦也不去找我,卻偏偏寧可去巴國,是因為吳歆那一份恩情,你是怕他知道了會傷了他吧,我當時就在想你這樣的女子要是愛上人,那該有多忠誠堅定啊。”他拈起她的一縷發,溫柔地掌心撫摸著。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啊……”他想起往事,手臂不由加緊抱住她,雙目灼灼地望著她那雙晶瑩的眼睛。
“就磨你,以後也一直磨著你。”她仰起頭來,撅了一下嘴。
“就磨我?磨我要付出代價的哦。”他看著她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臉,不無情緒的說。
“什麼代價哦?”她對他一笑,風情萬千,侯重茂心中不由一熱,炙熱的唇吻上了她柔軟的唇瓣,這些年的情意都宣洩在這個吻中,熱燙的舌滑入她口中,激烈地糾纏著她。熱烈的吻持續了片刻,他才鬆開她:“這就是代價。”
她酡紅著臉,倚在他肩上,片刻後柔聲說:“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侯重茂攬著她告訴她:魏嘉國那天晚上就發現她沒有回去,帶人找遍了香積寺也沒有找到她,後來按照侍衛所說的之前和她分開的岔路,在後山發現了一塊有迷藥的布,那時候已經天明瞭,(87book)自己也帶著墨硯趕到香積寺了,依照布上藥汁乾涸的程度,跟她失蹤的時間應當差不多,自己就不由想到了她之前在天地崖遇到的那幾個奇怪的人,自己認定這些神秘的人物有關聯,就去了天地崖,找到了那兩人的埋身之處,發現他們的佩刀,那是狄國出產的,自己驀然間就想到了郝必圖,於是快速讓關卡盤查過往行人,尤其是北向的行人,經過調查排除,確定了幾個可疑的目標,兵分幾路追趕,自己就率一隊人追蹤最可疑的那個。那輛挾持著袁梨晨的車走速奇快,且從晉國北部轉東向繞進陳國,這個方向是去往狄國最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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