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佈置得漂漂亮亮的。”
頭好疼!什麼東西爬在我的身上咬我的膊頭?
我捂住後腦,吃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模糊的瞳孔因身上的景象而突然間變大,我快速地用腳一踢,把身上的物件踢下床。
“啊!”的一聲慘叫聲從地面上的物件傳出來。
什麼會這樣的?我慌張地用被子蓋著赤裸的身體,想著為什麼我會在一個陌生的男人的床上。可是發疼的頭腦,什麼也記不起來。胸口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紅紫色的吻痕,明顯地講明著我們兩個人之間之前做過的事。
什麼會這樣的?我的腦袋像爆炸一樣;眼淚如開啟了的水龍頭一樣流著。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第四十二章 被拋棄的…
“哎喲喲喲;我倒是要看你是個什麼樣的貨色?明明是個女人卻長得像個黃不咚的矮小子。居然沒錢就扮大氣,上了咱們綠花樓頭牌的床還一腳把他踢下床。搞得他做不了生意,老子我做樓主做了這麼久都沒有見過……………”
“說夠了沒有?我已經說了,我身上一個錢也沒有,要錢的話,我會在這裡打工補給你,連同那個男人的醫藥費。”我摟緊身上的衣服,紅通通的眼睛有點畏縮地望著年齡五十多歲的大叔,像電影裡面妓院裡的老鴇一樣,面上撲了一層超厚的白粉,面的兩邊酒窩卻塗上鮮紅的圓圈。
可是現在我沒有多餘的心情去取笑他像我國燒紙拜神的公仔,此刻我身上一分錢也沒在,而且是個上了鴨院頭牌床不給錢;又把他一腳踢傷,一個月不能接客人;真真正正地成了綠花院的頭號犯人。
“放你孃的狗屁。”大叔一面不耐煩地揮著他粉紅色絲質小手帕,“我們綠花院什麼也不多,最多的就是打雜的龜婆。看,看,看你這個死樣子,要樣沒樣,要身材沒身材。真是有點影響市容。就算扮男人;也只會是個虧本生意。”
“你可以講我的壞話,但不可以講我孃的壞話。”我低聲地辨駁,“那我是長得這個樣子而且沒錢,那你為什麼會讓頭牌跟我上床的?”認真回想起來,我離開客棧的時候身上的錢根本不足夠包這兒最低價的男妓一個晚上,更何況是頭牌,我根本連這兒的門也不可以進去。為何這個見錢眼開的老鴇會讓我這個窮鬼進去的?我家中已用兩位比這個頭牌美十萬倍的男人,嗚,嗚,我不要活了。要是被他們知道,我的下場肯定比壓扁的牛屎還要慘。他們兩個會不會給將我五馬分屍。
“哈,你這個色女人,死窮光蛋。偷偷地溜進綠花院上了正在養病的荷綠床,現在人贓並獲了,還想賴帳。老子我做了三十多年的老鴇,還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樣的女人。”老鴇用眼斜視著我,“今天,你給不出錢,我就拉你去報官。”
“嚇!不要報官。”我瞪大雙眼望著老鴇,猛然一個想法閃過腦海。打不過,我可以轉地洞逃的呀。
“李索,李賠,把她捉起來。”老鴇尖叫著,兩個肌肉猛男輕鬆地一人一邊把我整個人提了起來。
“啊!快放我下來。”我不可置信地望著與我半視的肌肉男,再望望我懸在半空的雙腳,無語地哭訴著這兒的人怎麼都是高人出生。真是想找個地洞穿也沒有辦法。慘了,慘了,那我不回去客棧要錢也不行了,現在幾點了?阿冰回來了沒有?看到我身上的吻痕,不,不,知道這件事他們肯定會殺了我的。
第四十二章 被拋棄的…
“這究竟怎麼一回事?”火龍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望著我,那雙紅焰的雙眼像要把我活活燒死才解恨,雙拳緊握對著我怒吼著,“你居然拿我給你的錢去泡男人,而且還偷溜進去上別人的床。黃蛤蜍,你好樣的!”怒極而極豔的面容足使眾人神往。
而冰龍冷冰冰地繞著手,背夠著牆站在房門邊冷視著。那冷冰而徹骨的眼光彷彿把人打入北極的最底處。
我彷彿處於冰火兩立的世界。
“不,不,不,不是的。我,我,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一醒來就在他的床上,而且,而且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穿。”我低著頭,不敢正視他的雙眼,“請相信我,我完完全全沒有過這樣的想法。”
第四十二章被拋棄的玩具(2)
“這究竟怎麼一回事?”火龍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望著我,那雙紅焰的雙眼像要把我活活燒死才解恨,雙拳緊握對著我怒吼著,“你居然拿我給你的錢去泡男人,而且還偷溜進去上別人的床。還有臉子回來要錢;黃蛤蜍,你好樣的!”怒極而極豔的面容足使眾人神往。
而冰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