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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偷偷地吃錯了什麼東西?”冰龍側著身,沒有再壓著我,伸出纖長而嫩白的手探了探我額頭的溫度。冰冰的感覺從額頭傳過來,好冰好舒服,我雙手捂住他的手不放。
“你這個死丫頭,別撒在床上。快去快回,別在這寺裡轉來轉去。”冰龍閉著眼縮回手,輕力地捏了捏我的耳朵說道。
“哦。”我輕柔地爬起身,穿好鞋子,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此刻我又重複了昨晚發生的事,肚瀉。肚子裡面的所有東西都差不多全部瀉了出來,我無力地蹲坐在廁所裡面,如果不是後面還有那一陳陳的抽痛,我還會以為自已今次會去大便而虛脫至死的鬼。
“嗚,好痛。”我無力地呻吟著,無聊地望著那個在燈光下仍帶有點灰暗的天花板,定定地望著,天花板上的每一個地方都清清楚楚地刻入腦裡面。不知道是不是看得大久還是心理上的想象,那個天花板像潮水一樣,一浮一浮地推動著。我不禁黑著臉想,會不會像電視裡面的情節一樣,從馬桶裡面伸出一隻手來的。
於時我時不時偷看下面黃橙橙帶臭的東西,那兒除了陳陳臭氣之外還帶有一點點的氣泡。真夠肉酸的,不過真的好怕下面會伸出一隻手來。別,別,別,別,別在這個時候撞鬼呀。
“啪,噠。啪,噠。”廁所的外面突然傳來一陳拖鞋走路的聲音,那聲音越來越近。
第二十九章 晚…
我拍了拍自已的額頭,真是笨死了,自已嚇自己。但那拖鞋的聲音在走廊中迴響著,有點詭異,會不會像是短篇鬼故事裡頭,黑色拖鞋卻是一雙斷腳,一路走一路拖著血痕。我壓著呼吸,急急地抽起手邊的紙。
“啪,噠。啪,噠。”腳步聲突然停在廁所門外,“吱~~~~”廁所的木門慢慢地把開了。
我覺得我自已的溫度一下子降了下來,手心都出了一大片的汗,連呼吸也逼著停了下來。但我手上的動作沒有因此停下來,快速地用紙巾抹乾淨,手有點抖地綁好褲頭帶。
“啪,噠。啪,噠。”拖鞋的聲音突然停了下來,可是聲音還在廁所裡迴響著。我定定地望著停在我廁所門下的一雙穿著黑色拖鞋的血腳,我那雙圓睜的眼珠幾乎要跳出來,我倒吸一口氣。我的心跳得快要爆炸了,我拍拍心臟,低聲地自言自語。
“想得大多了,那裡會有這麼Q的事的呀。”我緊閉著雙眼,然後睜開。那雙血色腳還在我的門下面,我青著臉望著那個像波浪一樣的天花板板,那兒多出了一雙血色的眼球,那雙眼球滴著鮮血,貼滿了血絲,那棕色的眼珠發著異光定定地望著我。我倒吸一口氣,強忍著沒有尖叫出聲。
“碰!”的一聲,把廁所的門用力地踢開,閉著眼把面前那雙血腳用力地向前踢走。“碰,碰。”兩聲悶響,像鑲入玻璃的聲音。
我偷偷地瞄了一眼,那雙腳被我一左一右地踢入了廁所間的大鏡子裡面,那雙腳還一動一動地,斷腳口的血像開著了的水龍頭一樣,流到整個洗手盤都是鮮血。
“呀,我不怕你們的呀。我,我,不跟你們玩了,我閃。”我冒著冷汗低聲地說著,猛顫抖的雙腳卻動也不能動,雙腳的踝傳來溼淋的觸感,我驚恐地看向我自已的雙腳。一雙流著鮮血的斷手緊爪著我的腳,“啪!”一聲,我僵硬地轉過頭來看廁所的門邊。那邊有一隻白得跟蛋白一樣,瘦得像雞爪一樣中有骨頭的手緊爪著門邊的木框。
我不要,我不要撞鬼呀。我嚇得動也不能動,只能害怕地睜大雙眼的望著那隻手,彷彿最恐怖的並不是我腳上的那一雙血手。
“嗯,哦。”門的另一邊傳來痛苦的呻吟聲,一頭淡紫色的亂髮從木門的令一側伸了出來,那兒發出“呵呵,呵呵,找到你了。”十分之陰沉而沙啞的笑聲。
待我看見他的面時,我不禁嚇得尖聲叫了出來。
“啊~~~~~~~~~~~~~~”驚天動地的慘叫聲使整間國寺像地震一樣震動了起來,寺裡面的人聽見尖叫聲,紛紛從睡夢中嚇醒過來,寺裡面的侍衛急急地跑了過來。那慘叫聲不停地在寺中迴響著;像用尖銳的利器劃玻璃的聲音;使人十分不自在難受。
冰藍色的頭髮在眼邊閃過,廁所突然出現一個高大的人,他把門邊個的“鬼”與門冰結成一體。
“嗚,嗚。”我望著那些跑進來的侍衛,哭指著門邊冰中的“鬼。”哭道,“有鬼呀!”
可是那些侍衛進了見後,也顧不上廁所裡面十分之臭的異味,臉色異常青白;也學著我一致的動作指著我恐懼地叫著:“有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