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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的驚鴻樓,仍舊燈火通明,卻沒有了那些奢華的琉璃燈具,但因痴迷於那個火燒火燎,抓心撓肺的驚鴻仙姿,對於這樓內裝飾的變幻,倒沒有人過多的注意了。
大多數的人並沒有在樓內做過多的停留,反而不約而同地趕去了後院的湖邊,期待著那凌波的仙子,再來一次驚鴻之舞。
後院裡,臨水的舞臺寬闊整齊,燈火耀耀。
在人們的殷切期盼中,決賽開始了。
能夠進入決賽的人,自非俗輩。一個個或清俊或嬌麗或嫵媚或飄逸的身影,讓人一時痴迷一時沉醉。
不過,人們在心馳神蕩之際,卻都未忘記還有絕色未出,也都不自覺地留著一絲清明,焦灼而又殷勤的期待著那個絕色人兒的出現。
一名俊秀男兒剛剛捧琴而退,舞臺周圍的燈火驀然暗了下來。所有人的精神同時一震,驚喜暗道,終於來了!
整個舞臺之上,只有幕布之後,尚且懸垂了幾盞銀色的燈火,凝整合一彎殘月之狀,而那幕布上繪就的連綿群山之上,一道關隘,巍峨雄壯又蒼茫悲涼……
就在人們為這個背景振憾又迷茫不知何意之時,一陣滾滾的戰鼓,轟隆隆如雷滾滾而來,響徹了雲霄,也撼動了所有人的心神。
在這鼓聲之中,場景切換,彷彿轉瞬間,她們已從笙歌漫舞的奢華地溫柔鄉,改為置身在了烽煙瀰漫的戰場,那隆隆的鼓聲,震動著人們的心神,激盪起一腔的熱血。
鼓聲中,數十名將士兵丁列隊而上。其中一人虎背熊腰,橫眉怒目,就像半截鐵塔。諸位將士,俱是鐵甲征衣,鋼刀寒光洌洌,隨著她們的一劈一砍,殺聲陣陣,刀刀生風。那凜冽的殺氣,寒意澎湃,那每一刀劈下,頭盔上顫巍巍抖動著的紅櫻,都像一蓬血花綻開,血肉橫飛,斷肢殘臂下,血流成河……
喊殺聲中,一個激昂雄壯的聲音破空而出--一
狼煙起江山西望
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
心似渾河水茫茫
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
恨欲狂長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
何惜百死報家國
忍嘆惜更無語血淚滿眶
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
我願守土復開疆
堂堂大殷要讓四方
來賀!!!
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身穿墨甲,身披大紅風氅,肩背長弓,手持戰戟,凜凜然踏上臺來。那巍巍氣概,勃勃英姿,讓人不由生出一種仰望之意。
觀眾的眼神不再迷濛,不再慵懶,不再散漫,每一個人,無論老幼,不論貴賤,都已經成了同心同德,一心為國的將士。她們彷彿已經置身疆場,手握武器,為了保國安民,上,不惜馬革裹屍還。
歌聲一遍之後,人群中漸漸響起和聲,相和之人越來越多,相和的歌聲也越來越大,最後,人們根本聽不到歌者的聲音,幾百上千人的歌聲響徹在驚鴻樓的上空。
許久許久,歌聲罷。那些將士們並沒有退場,只是佇列嚴整的肅立在臺上。那名墨甲紅氅的領唱將軍卻悄然隱去,只見一名黑衣女子站到臺中,朗朗開口:“……我東殷以禮治國,以仁安邦,我東殷女皇一片仁慈之心,心懷天下眾生,卻不想西狄蠻夷毀我城池,侵我國土,我芮城、黎陽、司州三城數萬百姓,不分老幼夫孺,不分病弱孤殘,盡數倒在了西狄蠻夷的屠刀之下。那些白髮耄耄的老者,那些襁褓中待哺的嬰兒,無一倖免。國家興亡匹婦有責,我們身為東殷女兒,怎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人被殺而無動於衷?我等雖不能持戈上陣,但也該為保家衛國出自己一份力,儘自己一份心。今日,我代表賞花會的組織者,將今日的入場費五萬三千五百兩白銀全數捐出,與驚鴻樓裡的一應琉璃燈具器皿也在今晚拍賣,所得之資一併,購買犒軍物資,送往邊境軍營。另外,今晚所有出資參與拍賣的有識之士,驚鴻樓負責在西門外建長亭立愛國碑以傳千秋……”
隨著她的話落下,原本安裝在驚鴻樓大廳和各處的琉璃燈具逐一被抬了上來。那些琉璃燈具本就讓無數人豔羨,多方打聽卻無處購買,這一次不但可以公開購買,而且還得了一個愛國的名聲,還能將自己的名字刻到碑上,流芳百世,這可是名利雙收的好事,哪裡還不轟然響應?
故而,拍賣會一開始,氣氛就格外的熱烈。大大小小的琉璃燈具器皿,竟個個賣出了天價。到得最後輕點之時,竟有數百萬之巨。就連太女和兩位皇女看著那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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