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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就拎著林得壽的領子把他摔到大妞面前。
身後,周縣令和好事的人已經聚攏,大妞渾然未覺,冷冷的看著林得壽,說道:“林、得、壽!”。
“我是你二伯!”林得壽被抓住,臉上沒有一絲不安,反而擺出長輩的架勢訓斥大妞:“一個姑娘家家的,這麼沒規矩,怎麼嫁得出去?!”。
“你現在知道擺出長輩的架勢了,那你媳婦火燒我家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們孤兒寡母的該怎麼活?!你事後有沒有一點的後悔,一點點的良心不安?!”。
“說得好聽!”林得壽不屑的切了一聲,小心翼翼的站起身子,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才抱起雙臂看著大妞:“燒了你兩間茅草屋,又沒出人命,有什麼大不了的?你不也立馬在鎮上買了這麼大的宅子嗎?整天在我們面前裝窮哭窮,一有錢就跟我們斷絕關係。”。
“還有你家的那幾只瘋狗,咬傷了我,快點給我請大夫來,賠我的湯藥費。”林得壽痛苦的哎喲幾聲。
“我還想知道我栓在後院的狗怎麼會咬到你。”大妞指著栓狗的木樁冷聲說道。圍觀的眾人也隨她的手勢看過去,果然那幾只狗的狗繩子現在還牢牢的栓在木樁上。眾人心裡明白了幾分,看向林得壽的眼光都有些不屑。
“我不過是來借幾兩銀子花花,用得著這麼大陣仗嗎?”林得壽像是沒看見其他人的眼光一樣。
“我還沒見過借錢是翻牆進來的。”大妞冷冷的反駁:“你怕是想做那樑上君子吧。”。
“我呸,我就是來借錢的!”林得壽死死咬住自己的說法。
“沒錢,有錢也不借!”二妞回得很乾脆。
“少在這裡跟我哭窮裝窮,沒錢你拿來的這麼大房子。”林得壽說道:“今天你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
“那我也告訴你,我就是不借!看清楚這是什麼地方,不是你家,你橫給誰看啊。我們再哭窮裝窮,也沒問你伸手要過一分錢!”二妞也被林得壽的無恥氣得臉發紅,指著林得壽說道:“還有,你忘記我爹是怎麼死的,因為誰死的了嗎?”。
“不要老拿林得福要挾我,是娘逼他的。”林得壽把林得福的死推得一乾二淨。
“我呸!”楊嬸看不下去了:“老孃看不下去了,一個人怎麼可以活得這麼無恥?!不感恩也就算了,居然還處處算計自己的寡嫂一家。偷賣人家兒女,火燒人家房子,現在看人家有錢了,又巴巴的爬牆進來偷!我呸你個下流胚子。”。
“你個老潑婦,嘴巴放乾淨點,我林家的事情你給老子少插嘴!”林得壽這幾天也是被逼債逼瘋了,他不想掉一隻手臂,大妞家的銀票是他唯一的機會,只要能到手,他都豁出去了。
“林得壽!這是我家,不是你能吆五喝六的地方。”大妞氣憤的說道。
“我這個當二伯的來走親戚不行嗎?”林得壽痞痞的說道。
“我還沒見過這麼新奇的走親戚。”冷軒出言相幫,看著圍觀的眾人說道:“我是這家主人的遠親,我不明白大家走親戚也是爬牆進屋的嗎?”。
“那不是賊了嗎?有大門不走,有病啊。”人群中有人附和。
“原來不是啊。”冷軒點點頭,再轉向林得壽:“我好像聽說你們已經恩斷義絕了吧,怎麼,說過的話當放屁啊。”。
“你是誰,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林得壽很拽的問道。
“那麼我有這個資格嗎?”周縣令出聲。
看著這人隱隱有上位者的氣勢,林得壽的脾氣稍稍收斂了一些,拱拱手:“敢問閣下是……”。
“這是我們的新縣令,周縣令。”人群中有人替他解惑,但語氣怎麼聽都帶點幸災樂禍的感覺。
“原來是周縣令,失敬,失敬!”林得壽正式了一些,但他畢竟也在鎮上混了那麼多年,還是有些見識的,他的話鋒一轉:“這畢竟是我們林家的家事,還請周縣令見諒。”。
的確,清官難斷家務事,而且恩斷義絕這種誓言,口說根本無憑,真正能依憑的不過是律法而已,要想辦法。大妞冷靜下來,朝周縣令行禮:“還請周縣令稍候,民女有幾個問題要問。”。
不能慌,不能慌,大妞閉上眼睛將事情梳理了一遍。是自己被怒氣衝昏了頭腦,忘了最重要的一茬。
大妞睜開眼看著林得壽:“林得壽,是不是你和賭坊的人串通好了,他帶著人在前面吸引我們的注意力,而你就從後院翻牆進來偷我們的銀票,是不是?!”。
林得壽的神色微變,但很快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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