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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下手將血蓮弄碎。
顧言上前一把攔住了他,“晴天兄弟,我知道你是賀神醫的弟子,只是,事關家父的性命,還請晴天兄弟稍待片刻。”
晴天一揚眉,將那血蓮又放回匣中,嘀咕道:“稍待就稍待。”
不一會兒賀道子就被顧忠強拉了進來。賀道子本就在將軍府中的庫房裡翻找著看有沒有其它的東西可以將毒性暫緩。卻不想那顧忠一進庫房,二話不說就將他強拉了進來。此時那賀道子已是累的氣喘吁吁了。
“師父,我們找到血蓮了。您快點給舅舅解毒吧。”靜依急道。
賀道子看了看那血蓮,轉頭對晴天道:“小子,快撕下兩片花瓣,然後衝入白水。”
晴天看了那顧言一眼,上前將血蓮的花瓣撕了兩瓣下來,然後放入乾淨的茶杯中衝入白水。片刻後,那杯中的水漸漸變成了血紅色。
晴天道:“老頭子,好了。”
說完,將茶杯遞給了賀道子。
賀道子看了杯中水的顏色,從袖中拿出一個小瓶,倒出了一粒櫻桃般大小的黑色藥丸,然後放入顧文口中。晴天趕忙上前用手捏住了顧文的下頷,使其嘴巴張開,賀道子馬上用勺子喂入一口血蓮水,然後晴天鬆開手,卻是將手放置在顧文的下巴處稍稍一抬。
只聽';咕嚕‘一聲,那藥丸吞嚥的聲音傳來,賀道子才放了心,又上前和晴天一起重複著剛才喂血蓮水的舉動,如此這般,一直將整杯水喂完。
劉氏和顧氏等人在旁看著起初有些不明,後來漸漸明白過來了。因為顧文的骨骼漸漸僵硬,又昏迷了幾日,已經是不能自行吞嚥了。所以晴天才會有此舉動。二人看在眼裡,心中卻是感慨萬分!小小年紀便如此細心周到,不愧是賀道子的徒弟!
賀道子將整杯水給顧文喂下去後,已是滿頭大汗了。他將空碗遞給了晴天,對劉氏道:“解藥已經服下了。要過半個時辰才會發揮藥效。老夫先開個方子,你們下去抓藥熬好,待顧將軍醒來後,先服下一劑,以後每日一劑,連服三天,顧將軍體內的毒性才可去除乾淨。大約要過七八天,顧將軍才會完全恢復如初。”
劉氏忙對著賀道子福了福身,“多謝賀神醫,請受小婦人一拜。”
說完,顧言兄弟三人也都齊齊地對著賀道子深鞠一躬。
賀道子忙扶起了顧言,又道:“幾位公子快快起來。老夫可受不起這一拜!老夫是大夫,救死扶傷本就是老夫的職責!何必言謝!”
顧言拱手道:“賀神醫救了我父親一命!我顧言在此拜謝了。以後賀神醫若是有什麼需求只管說話。我兄弟三人絕無二話!”
賀道子笑著點了點頭,道:“好好好!”
半個時辰後,顧文悠悠轉醒。看到屋中圍了一圈人,試著抬手便是無果,便弱聲問道:“怎麼了?我怎麼身體這麼僵硬?”
劉氏笑著流著淚道:“老爺你可是醒了。你可是把妾身嚇死了。”說著,又嚶嚶的哭了起來。
顧氏又安慰了一番,便與靜依和賀道子、晴天一起回了候府。
幾日後,顧文身體痊癒,一場本來不算小的風波就這樣過去了,就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日一早,蘇家一家便都齊齊地聚在了前廳,全都是一身的素妝。明日是蘇偉生母的忌日,蘇偉的生母姓王,出身於書香世家,可惜到了她那一脈時,只得她一女,那王氏家族便也就衰敗了。
今日,一家人全都要到隆昌寺為蘇王氏祈福,從明日開始再連做三天的法事。
一行人都收拾妥當,便上了馬車,向城外的隆昌寺行去。
到了半晌,終於抵達了隆昌寺。
蘇偉等人被安排在東面的一處兩進的小院兒,而顧氏等人則是住進了後堂的一處偏院中。老夫人和靜微住在一處,顧氏和靜依住在一處。幾個下人們分別住進了偏房。
晚間,靜依一個人在後堂散步,海棠遠遠地跟在後面。靜依到了一處涼亭,背對著海棠坐了下來。靜依看著前面不遠處盛開的菊花,想起幾日前宮中的賞菊宴,不由得一聲輕嘆。
這時,一道聲音傳來,“小姐。”
靜依一驚,“司畫?你在哪兒?”
“小姐別亂動,屬下就在您的頭頂,您就這樣坐著就行了。”司畫的聲音再次傳來。
靜依微點了頭,靜坐不動,道:“你有事情要說?”
安靜了片刻後,司畫的聲音再度傳來:“小姐,屬下前幾日救顧小姐時,遇到了一個人。當時屬下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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