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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宋安氏竟然提出了代嫁一說。父親擔心宋浩會鬧上門來,便應允了。”
歐陽夜一皺眉,“張安氏,你這話說的,雖然這庶妹代嫁卻不合理,可不至於要告她吧?再說此事與宋大人何干呢?”
“大人還請聽民婦細說。後來民婦才得知,民婦哪裡染了什麼惡疾,分明就是這張安氏嫉妒民婦的嫁妝豐厚,而且又是嫁了一名年輕有為的營千總,所以在民婦的飲食中下了毒!更為可惡的是那宋浩竟是與民婦的庶妹早有勾結,甚至是早已有了肌膚之親!他二人合謀給民婦下毒,原是想著毒死民婦,再侵佔了民婦的嫁妝!哪裡想到,民婦命大未死!事後,民婦曾多次向母親及父親提及此事,奈何他二人仗著是官身,對民婦不加理睬!”
“民婦當時也只是一名弱女子,又能如何,後來嫁與人為妻。可是不想丈夫患了重病,民婦無奈之下,只好找到庶妹,求其施以援手,奈何她非但不給,反而還命人將民婦毒打了一頓!民婦實在沒了法子,只好再求助到了孃家,奈何這庶妹竟是聯合她的姨娘將民婦的母親毒害致死!還讓父親抬了她的姨娘為正室。那姨娘見到民婦,便將民婦趕了出來!從此,不許民婦登門!民婦只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丈夫病死呀!”
說到這裡,這張安氏已是哭的泣不成聲了。而這番話,聽起來是情真意切,特別是提到她的丈夫時,她的語氣中似是帶有一些悲涼之感!
在場的人無不動容,有些心軟的夫人已是拿了帕子悄悄地抹著淚兒了。
“你胡說!我何時給你下毒了?是你自己不爭氣得了病,怨得了誰?還有,我母親是被父親抬為正室的,你口口聲聲地叫著姨娘,是何居心?”宋夫人忍不住怒道。
靜依卻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宋夫人何必動氣?有歐陽大人在,自然會將事情查個水落實出!”
宋夫人面容一僵,訕訕道:“是!王妃說的是。”
只聽歐陽夜問道:“你說當年是宋安氏給你下了毒,你可有證據?”
“有!當里民婦中的毒便是她收買了民婦的丫環,那名丫環所下。後來,那名丫環覺得心中有愧,便對民婦說了實話,還將當時宋安氏賞於她的一對赤金的耳環交到了民婦的手上。”說著,便將一個帕子包著的金耳環捧在了頭上。
歐陽夜取過來後,開啟看了看,又問道:“那名丫環現在何處?”
“回大人,那名丫環就是她。”宋張氏指了指身後的一名少婦道。
“你叫什麼名字?將當年的情形一五一十的說來,不許隱瞞,不許捏造。”歐陽夜極具威嚴道。
“回大人,奴婢名叫鳳兒,當年是大小姐身邊的貼身丫環,後來大小姐臨出嫁前,二小姐找到了奴婢,讓奴婢在大小姐的粥裡下藥,奴婢不肯,後來她就先是拿了這幅耳環引誘奴婢,後來又以奴婢年幼的弟弟相要脅。奴婢沒法子,只好應了。當時二小姐說只是一些讓人發昏的藥,可是奴婢害怕,便沒有將二小姐給的藥都下進去,只用了一半兒。後來才知道那根本不是什麼讓人發昏的藥,而是索命的毒藥!幸好奴婢沒有將藥下完,否則,奴婢就真的成了殺人兇手了!”
眾人齊齊地看向了已然變色的宋夫人!這次,宋夫人沒有急著說話,而是眼神中一片暗沉之色!
“你口中所指的大小姐和二小姐分別是何人?”
“回大人,這大小姐便是現在同奴婢一起跪在這兒的張夫人。而二小姐便是那宋夫人。”
“你說的可有什麼憑據?”
“回大人,奴婢說的句句屬實,如果大人不信可以傳如當年為大小姐診脈的大夫。他現在還在安谷縣,活的好好兒的。而且,奴婢當年心中有愧,所以便將那剩餘的半包毒藥埋在了大小姐院中的一棵桂樹下。還有,那耳環上有二小姐的閨名,這是當年老爺給兩位小姐特意打造的,每人的耳環上都刻有她們的閨名。”
這歐陽夜拿起這耳環細細一看,果然,這耳環的內側上刻有一個';蘭';字!轉頭看向宋夫人道:“不知宋夫人閨名?”
宋夫人淡淡道:“本夫人閨名秀蘭。歐陽大人,這耳環在本夫人未出閣時便被人偷了去,如今竟是被這丫環拿來汙衊於我!還請大人明查,還本夫人一個清白。”
歐陽夜一挑眉,淡淡道:“宋夫人的耳環是何時被盜的?”
“十八前年前,本夫人出閣前的一個月。”
歐陽夜點點頭,看向那名叫鳳兒的民婦,道:“宋夫人說是這耳環是她丟的,你又如何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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