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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平秋縣,就是縣令高風,也是不敢這麼跟他說話的。不由得臉色有些不鬱,語氣也有些冷硬了,“不知這位公子找犬子何事?”
“哼!你還是叫他趕快出來。免得我們親自動手。”嶽正陽故意將話說的含糊不明。
孫勝一聽,臉頓時便冷到了極點!怒道:“這位公子以為帶了幾位軍爺前來,老夫便怕了嗎?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在這平秋縣,我孫家怕過誰?”
“你的意思是不交人了?”
“哼!並非老朽不交!只是還請公子將話說明白了。”
靜依半垂了眼簾,這個孫勝倒是個有些心眼兒的。不是他不交,而是怨嶽正陽沒有把話說明白了。
嶽正陽邪笑道:“孫老先生。你的兒子剛才打傷了高縣令。怎麼?難道,你還要包庇他不成?”
孫勝一聽,心裡頓時便鬆了一口氣。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兒!剛才一進來,見到這嶽正陽一身的錦服,知道其身分定是不簡單!可是如此年輕,官職定然是沒有多高的。頂多也不過就是一富家的公子罷了。又一聽說要見他兒子,還帶了將士來,還以為是那不成器的兒子闖了多大的禍!原來,不過就是將高風打了而已!
孫勝的臉上頓時輕鬆了起來,有些輕蔑道:“不知這位公子與高大人是什麼關係?”
嶽正陽一挑眉,“朋友關係!”
輕飄飄地一句話,卻是讓孫勝整個人都如同是缷下了重擔一樣,腳步輕快地走到了主座前,舉止輕慢地坐下道:“朋友關係?這位公子不是平秋縣人吧?”
“非也。”
孫勝點了點頭,“哦!那公子是想著替高縣令出頭了?”
“怎麼?我替他出頭,不行?”嶽正陽也是一撩袍子,蹺起了二郎腿,一幅紈絝子弟的樣子!
孫勝一瞧他這樣子,頓時心中鄙夷至極,卻是笑道:“不知公子,打算如何了結此事呀?”
“怎麼?孫老爺不打算將令公子叫過來,仔細問問?就不怕是我冤枉了他?”
孫勝卻是笑著擺著手道:“不用!公子只管說就是了,到底打算如何了結?”
嶽正陽看著孫勝,臉上揚起一抹極為不屑地笑意,“如何了結?打傷縣令,自然是要按照大淵的律法辦事!這叫犯上!按律當奪其官職,杖責五十,判以五年以內徒刑。孫老爺,不知我說的可對呀?”
“哈哈哈哈!”那孫勝聽了,卻是哈哈大笑,不止是他,連帶屋子裡服侍的幾名隨從也是面上露出了極為輕視的笑容。
嶽正陽卻是故作驚訝道:“怎麼?聽說自己的獨子坐牢,孫老爺似乎是很高興?”
“高興?自然是高興!這位公子,你還真是會說笑話!老夫倒是要看看,這高大人,敢不敢判?”
“哦?”嶽正陽一挑眉,“此話何解?”
“何解?”孫勝重重地哼了一聲道:“哼!我不管你是哪裡來的富貴人家的公子。這裡是平秋縣!還輪不到你一個黃口小兒來大放厥詞!真以為我孫勝老了,我孫家好欺負了不成?”
嶽正陽一愣,眼睛向靜依的方向微瞟了一眼,見靜依面上平靜,知道火候還是不夠,便又道:“孫老爺,我叫你一聲孫老爺,已是給足了你面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吃罰酒?哼!老夫倒是要看看,你如何罰?”說著,手裡的柺杖重重地在地上一敲,便見客廳的兩側便圍上來了不少的壯丁,看樣子,應是這孫府的護院。
司畫等人迅速地向靜依的身側靠了靠,全神戒備地盯著屋內的眾人。
那孫勝自一進門,便瞧出了這蘇靜依的身分定然是不簡單的。雖然一身素淡的裝扮,身上的飾品也是極少,可是一看其一舉手,一投足,皆是說不出的貴氣!孫勝知道,這位夫人,怕是真正的貴人!
不過孫勝轉念又一想,貴人又如何?不過一介婦人!這平秋縣可是他孫家的地盤兒!再一看這位夫人面上雖是戴了帷帽,可是透過那白紗,仍是隱約可見其絕色無雙的輪廓!心底裡竟是不由得起了一股貪念。
嶽正陽一看這陣勢,知道事情差不多要成了,再添一把柴,道:“孫老爺這是何意?怎麼?還想著對我等用刑不成?他們可是真正的將士!再說了,你的兒子身犯重罪,怎麼你不但要包庇他,還要為難與我等不成?”
“哼!什麼重罪,根本就是你這黃口小兒一派胡言!”那孫勝的一雙老眼裡射出一道精光,直直地盯著嶽正陽道:“小子!我跟你說,在這平秋縣。我孫勝就是王法!不管你是哪家的貴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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