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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了撫額,真是頭疼呀!看來,自己要想過安生的日子,還得要抓緊時間,趁她們下次動手前,想辦法先除掉她的一個幫手才行!
入夜,靜依仍伏在桌案上一絲不苟地練著字。屋中只她一人,桌子的左上角上,放著一碗晾好了的銀耳蓮子粥,右角上一隻花瓶中插了幾朵各色的月季。
一陣清風襲來,陣陣地月季花香,沁人心脾。輕風將內室與外屋相連處所掛的珠簾也輕輕吹動,發出細碎的鳴響。那以雲母製成的屏風上,鑲嵌著不少珍珠、翡翠,在四周的燭火對映下,更是煜煜生輝。
不過是眨眼之間,靜依的身旁便多了一道修長的身影,正是元熙。
靜依寫完最後一個字,將筆輕輕擱下,元熙輕拿起宣紙,笑道:“依依真是寫的一手好字呀!”
靜依輕輕一笑,在如水的月光下,她略有些嬰兒肥的臉上,像是被灑上了一層光潔的珍珠粉一般,看上去滑滑地、嫩嫩地,讓人忍不住想要用手輕捏幾下。
事實上,元熙也的確是這樣做了。靜依輕拍了他的大手一下,責怪道:“不許捏我的臉,會更胖的。”說完,怒瞪了他一眼,“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一定要有事才能來看你嗎?”
靜依白了他一眼,“我才七歲,你自然不是來此賞美的,快說吧。我累了。”
元熙一挑眉,不置可否地輕笑道:“你三叔明日回府,你不緊張嗎?”
“我為什麼要緊張?”
元熙一皺眉,“你不怕他們聯起手來對付你們母女?”
靜依聽了,竟是柔柔地一笑,看向元熙:“你以為他們沒有聯手嗎?”
元熙一愣,“你是說,他們的目的一直就不止是你們母女?還有?”元熙說到這兒,停了下來。不可思議地看向靜依:“你早就知道了?”
靜依輕折了一支桌邊的月季,放到鼻間輕嗅了嗅,“元熙,今晚就算你不來,我也要讓司墨她們請你來的。”說著,她轉頭看向元熙,一字一句地說道,“明日是三叔回府的日子,也是白氏還債的日子。”
元熙聽了,臉上竟是興奮之色,“好呀,需要我做什麼?”
“不需要你做什麼?只需要借你的幾個手下用用。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這是自然,不過,我很好奇你一個小丫頭,要如何對付一個心思深沉地庶母呢?”
靜依淡笑不語。
次日下午,蘇成一行人進了府。老太爺難免要再訓斥幾句,可事情畢竟已然如此,又過去了半月左右,老太爺的氣已沒那麼大了。
老夫人則是抱著蘇成就痛哭流涕!一時間,整個屋子裡的氣氛也有些低沉了。
隨後,顧氏將蘇成的內眷安排在了新荷苑,那裡離老夫人最近。而蘇成則是安排在了離蘇偉的書房不遠處的一處略小一些的院子。
蘇成一進院子,便面帶不滿,可自己剛犯了大錯,險些連累家人,也不敢再有怨言,只好生忍了。
到了晚間,在花廳安排了兩桌宴席,中間隔了屏風,分成男女兩席。約用了一半的時候,自後院的方向,跑來一名婆子,邊跑還邊叫:“有賊!有賊呀!”
眾人聞言,放下筷子,蘇偉吩咐一邊的管家:“快,快帶人四處檢視!”
那婆子進了花廳,跪在地上道:“是夫人的院子!是夫人的院子進了賊人了!”
眾人面色大驚,皆看向了顧氏。顧氏也是一愣,沒想到自己的院子裡會進了賊?她的眼眸輕轉,遂抬頭道:“你可看清楚了?”
那婆子急點頭道:“看清楚了,奴婢看的真真切切的。夫人,快些去看看吧?可別少了什麼珍貴的東西?”
顧氏聽了,眼色一黯,只怕是有人故意為之吧?她不動聲色的向老夫人那裡瞟了一眼,見老夫人的面上不露喜怒,心下暗忖:莫非是自己猜錯了?
而靜依聽了,則是略低了頭,沒人看見她唇畔一絲諷刺地笑意。
那婆子見顧氏不動也不說話,急道:“夫人,您相信奴婢,奴婢沒有看錯。難道夫人不擔心自己的東西被偷嗎?”
顧氏聽了,面上一寒,她雙眼緊緊地盯著那婆子,似是要將她的五臟六腑都看穿一般,那婆子被顧氏的凌厲眼神所攝,低了頭,不敢再有言語。
靜依心中冷笑,這婆子還真是大膽,什麼都敢說?若是母親不趕緊回院子檢視,眾人便會誤以為母親院子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呢?
靜依起身,來到顧氏身旁,拉著她的手,一臉焦急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