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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不能有血脈親情,可也不能如此地虐待孩子!那三老爺怎麼說?”
“那府醫診脈時,三老爺就在旁邊看著。三老爺氣得一個勁兒地罵那劉氏,還說要回房寫休書,只不過被老夫人攔了下來,要三老爺將事情弄清楚再說。”
“哼!還弄什麼清楚?這不都是明擺的嗎?除了劉氏,誰還會做這種事?被她害的那些未出世的孩子還少嗎?我看,不過是老夫人想留著那劉氏罷了。畢竟現在三老爺被罷了官,那劉氏的孃家哥哥,好歹也是個六品的官,興許以後還有前途!”
“夫人說的是,老夫人自是先為自家的兒子考慮。再說了,不就是打了個妾室嗎?老夫人對此倒不是很看重。”
顧氏環顧了四周一下,輕道:“好好的壽宴,竟是弄成了這個樣子。這劉氏,把咱們候府的臉面都丟光了!還有,她今天能夠進得了我的院子,沒準兒,明天就換了旁人。”
劉嬤嬤跟在顧氏身邊多年,哪裡會不明白她的意思,忙回道:“夫人放心,待這事兒了了,奴婢就將院子裡的下人們好好整治一番。把那些個貪財的、嘴碎的、偷懶的都給打發了,重新換些老實勤快的。”
顧氏點了點頭,端起茶盞,飲了幾口茶,又閉目養神了一會兒,臉色才好看些了。
靜依看到靜微的臉色發白,想是被靜柔的事給嚇到了。靜依輕推了靜微一下,“姐姐這是怎麼了?可是身體不適?要不要找府醫來看看?”
靜微回過神來,有些慌張道:“沒事,許是剛才被三叔嚇著了。”
靜依點了點頭,“是呀!我還從未見過男人打人呢!好可怕!”
顧氏有些擔憂道:“瞧瞧,淨顧著那些賓客了,把你們兩個小孩子倒給忘了。快過來,可是都嚇著了?”
靜依和靜微二人到了顧氏身前,被顧氏一左一右,各拉了兩人的一隻手,交疊在一起,“你們可都看到了。做人要心胸坦蕩,可有防人心,不可生害人念!你們三嬸兒,便是個例子!你們切要記著!莫要圖一時的痛快,惹下悔恨終身的禍事!”
劉嬤嬤笑道:“夫人對兩位小姐也是太過嚴苛了些,她們年紀還小,哪裡就懂得這些?”
顧氏搖了搖頭,“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那劉氏會有今日之舉,也絕非是一日促成!定是心中惡念常年累月堆積所致!你們兩人現在雖小,可這些道理卻是要謹記的!”
“兒媳婦說的好!”靜依回身一看,是老太爺和蘇偉領著蘇清等人都來了花廳。
顧氏忙起身施了禮,待老太爺和蘇偉落座後,才在一旁落了座。
老太爺略帶愧色地說道:“今日之事,我已聽說了,也問了成兒。他執意要休掉那劉氏,你母親看在幾個孩子的份兒上,勸他三思。兒媳婦兒呀,你對此事,可有什麼看法?”
顧氏忙低了頭道:“父親,此事原就是三弟自己房裡的事,兒媳不敢多嘴。只是今日當著眾人夫人千金的面兒,總歸是丟了我候府的臉面。兒媳只想著若是不對三弟妹有所懲治,只怕是對我平南候府的聲譽不利。還望父親三思。”
老太爺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好在這是出在了蘇成那房,若是出在了蘇偉這房,那他的平南候的名聲可就要受到極大的損毀了。“來人哪,去將老三和他媳婦兒叫來,就說我有話要問他們!老夫人也在他那兒,讓她也一併過來吧。”
有個婆子應聲退了出去,直奔三房那邊。
靜依略歪著頭,有些孩子氣地說道:“可是三嬸兒不是說要給母親拿帕子嗎?怎麼成了看字畫呢?如果是為了看字畫,爹爹的書房裡不是更多?”
顧氏等人神情一震,這靜依看似無意的話,落在幾人耳中,那可是引起了高度重視!這劉氏怎會無端地去了顧氏的院子,而且明知顧氏不在的情況下,還堅持進到了她的寢室?
顧氏心念急轉,忙對身邊的劉嬤嬤道:“快,回去好好看看,所有的地方都檢查仔細了,可曾少了,或者是多了什麼東西?”
劉嬤嬤也是一驚,忙起身回了院子。
顧氏心裡只覺得是忐忑不安,面上也是焦急不已。
蘇清站至顧氏身邊,輕聲勸慰道:“還請母親安心,一切自有祖父和父親為你做主。”
顧氏點了點頭,卻仍是有些不放心。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那婆子便引了老夫人、蘇成和劉氏來了。
蘇成一進花廳便跪下道:“父親,此事是孩兒管教不嚴,治家無方,才會闖出這種禍端。孩兒今日已經決定要休棄劉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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