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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我,也要向她行禮的!你算個什麼身分?居然也敢打她的主意?你沒看到平王是如何地寶貝她嗎?你以為平王妃是軟柿子,還是以為這平王是軟柿子?可以任由你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小丫頭來拿捏?”
王薇哭的是上氣不接下氣的,兩隻眼睛就像是核桃一般,“姨母,您別生氣!千萬別因為薇兒而氣壞了身子!薇兒知道自己做錯了!您要打便打,要罵便罵就是!只是千萬彆氣著您自己!”
嶽王妃輕哼了一聲,並不言語!
王薇膝行了兩步到了嶽王妃跟前兒,手抓住了嶽王妃的裙襬道:“姨母!我知道自己是個蠢的,不該招惹平王妃。您就原諒薇兒一次吧!都是那個小如!都是她教給我的。姨母,她說姐姐現在這樣,背上了一個不祥的名聲,都是平王妃害的。所以我才會對那平王妃恨之入骨!姨母,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
“你還不知悔改?竟是想著將一切的責任都推到小如身上嗎?”嶽王妃厲聲道。
王薇邊哭邊搖著頭道:“姨母,您一定要相信薇兒呀!您若是不信,待小如醒了,您可以親自去問她呀!姨母,薇兒跟在您身邊多年,得您親自教導,哪裡會想出這樣齷齪的主意來?姨母,薇兒的身分雖不算高,可也算得上是大家閨秀了吧?別說讓我自己想了,我跟在姨母身邊多年,何曾見到過有人使用這樣卑劣的手段?姨母!”
不得不說,這個王薇還真是會說話!這是在說自己的身分在這兒擺著,在加上得了您嶽王妃的親自教導,一個未出閣的千金,怎麼可能會想出這般見不得人的主意?這也是在暗中說明嶽王妃的品行一流,怎麼可能教出這樣一個不入流的姑娘!
嶽王妃低頭想了想,想起這幾年這個王薇跟在自己身邊多年,向來是有些個膽小怕事的。平時裡有什麼事,也都是和王薔商量著來。說是商量,大多時候都是王薔拿主意。要是這麼一說,倒也是極有可能!
“你先起來吧!你自己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分?怎麼就能事事聽著一個丫環的?她是什麼身分?是你的婢女,你才是主子!身為主子,竟然是做事前都不知道好好地過過腦子嗎?”嶽王妃說著,便伸了右手的食指在王薇的額上輕點了一下!
王薇心中暗喜,這就表示嶽王妃已經信了自己的話八九成了。她並未起身,仍是跪著,知道如何打動平嶽王妃!至於那個小如那兒,她自然是有辦法,讓她將一切責任給擔下來。只要是嶽王妃還信任她,其它的,便都不重要了。
王薇思及此,又掉了淚道:“姨母,薇兒原也是不信的。可是後來又想到那平王妃在華陽寺時,竟然也是當眾汙衊於我!姨母您是知道的,我的手腕傷成了這樣,哪裡還有力氣去推她?再加上小如信誓旦旦地說一定是平王妃陷害了姐姐,所以我才信了她,才聽了她的話。”
說完,便再度地泣不成聲了!
嶽王妃這才想起了華陽寺那一事!別的她不確定。可是這件事,她心裡是認定了是平王妃在故意地冤枉王薇!可是為什麼呢?她堂堂一介平王妃,有什麼理由要陷害一個弱女子呢?而且這個姑娘還是自己的外甥女!
嶽王妃想不明白,便也就不想了,又訓斥了王薇幾句,才算作罷,這才命人將王薇送了回去,自己也草草地收拾了下,歇下了。
次日一早,靜依和元熙二人便將晴天送出了城。
“好了,再過些日子,他那邊不太忙了,便會又回來了。”元熙看到靜依臉上露出了離別之傷,安慰道。
靜依的心裡確實是有些不舒服。因為是孤身在封城,並無孃家之人可以依靠。雖然元熙寵她,待她萬般好,可她仍是會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的母親,自己的家人。
她在這封城,只有賀道子和晴天是她七年前便相熟之人,也是她心底裡認準了的親人。偌大一個封城,只有兩個她認為是孃家人的親人,現在走了一個,還剩一個,整日都不著家的賀道子,她心裡自然是不舒服!
況且,晴天自七年前與她相識時,對她便是極為照顧的。她感覺得到,晴天是真心待她,宛若是親生哥哥!她心裡捨不得他,也是正常。
元熙最是見不得靜依因為別的男子而不高興,“依依,想不想四處逛逛?我可以陪你走走!”
靜依無精打采地像是沒有骨頭一船,趴在了元熙的腿上,“你今天不忙嗎?”
“不忙,正好可以陪你走一走!”
二人下了馬車,便隨意地在街上溜達著。正四處逛著。便聽到了一名女子的嬌喝聲!
“你這老闆好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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