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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是天上的智多星,跟慧女星打賭,世人真情在,只要有心人。我一直相信,人是一種有感情的生物,但是她不信,所以,這二千年來,我一直在尋找這樣的人,我需要你來印證我的想法。去吧,我記得你說過你是一個不信命的人,如果有朝一日成為命好的人,肯定不會這樣做的。命掌握在自己手中,又不是別人手中,幹嘛要信命啊,就憑這句話,我選擇了你,千萬別讓我失望啊?”
我好奇怪,想問他,卻開不了口,只看著他漸漸地遠去,我著急的想喊他回來,但是,張大嘴卻發現不能出聲,只無奈地看著他消失,我失望的哭了出來。
“哇——”
“好了,好了,老爺,哭出來了,哭出來了。”
我張開了眼睛,只發現周圍很暗,再想仔細看看清楚時,卻不料被人抱了起來,看著抱我的男人,標準的國字臉,大眼闊額,頭戴一頂員外帽,很慈祥很期待地看著我,忽然我的心裡十二分的放心,我想謝謝他,於是我對著他張開了嘴,卻發出了“啊——”
那個男人,看見我對著他張開嘴,樂得裂開了嘴,忙轉過臉對著床說“夫人,她對著老夫笑了,而且還要跟老夫說話,好象知道老夫是她的爹爹一樣。”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叫你大叔,怎麼變我爹了?大叔,我伸出手,想拉回他的頭,我一看伸出的手,嚇了一跳,我怎麼了,怎麼了,那胖胖的小手,雪白雪白,卻不能自主。我慌亂地四周看,驚嚇的程度不亞於上學期間看《午夜兇鈴》,那紅木雕的床、桌、凳,那緊閉的紙糊木窗,那桌子上跳躍如豆油燈火,這一切都告訴我,我的意識從我,二十一世紀白領麗人的身體中,跳躍到了一個剛出生的嬰兒體內。這一切肯定跟那個乞丐有關,他想讓我印證他的理論,卻未跟我商量便讓我失去主動權,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麼自私。但是,我該怎麼辦,我現在該怎麼辦。我極力的使自己平靜下來,也許是我一下子不吵鬧了,屋子裡顯得那麼的安靜,我的爹從抱起我開始,眼睛就一直未離開過我,看著我從哭鬧到現在的安靜,他不知道我所受的打擊有多大,卻只知道中年得女,他知道他肯定會寶貝這個遲來的女兒。
在“爹爹”的寶貝下,我漸漸接受了這個現實,人生從新開始。我有兩個保姆,一個奶孃,為了弄清楚現在的狀況,我有時候閉著眼睛聽三個女人的聊天,從中獲取資訊,原來,我的爹爹是本城米店商行的老闆,應該是比較富裕的吧,否則,怎麼會一下子給我請三個保姆呢。我的孃親是爹爹二十五歲娶的妻子,而我爹爹之前卻無人獲知,我的父母一直未出,直到我爹爹而立之年,才等到我這個具有現代頭腦的女嬰。
娘很疼我,好不容易得來的女兒,當然是寶貝得不得了。聽我孃的陪嫁丫環說,我娘未出閣時也算是鄰城大戶人家的小姐,因為家道中落,無奈來青城投靠遠親,在遠親家也未得到很好的照顧,後來好在遇到了我爹,從此跟著我爹一起創業,沒想到把家業創了這麼大。只是一直遺憾未有子嗣,而如今,也有了一個寶貝女兒,想來,也未有憾事了。
我現在叫——劉隕菁,六歲的身材,卻有著二十歲的思維,我決定了,將好好的孝敬我的爹爹——劉易之和我娘——秋娘。
我六歲的那年,青城下了一場大雪,清晨我一開門,滿眼的銀白,屋裡早就待不住了,對著娘撒著嬌,終於頂不過我,同意我跟著我爹一起去米行,這是我來這個空間,第一次出遠門呢。心情真的好得不得了,拒絕我爹要抱我的要求,哼著小調,甩著兩條小胖手,跟著爹爹的腳步,一路看著熱鬧。原來,青城也是很繁榮的,那當然啊,是青寧國的首都,哦,就是本小姐現在存在的這個國家與地方。高檔的建築迷漫在紛飛的大雪中,另有一番情趣。慢慢地,我覺得厭了,我伸出小胖手,“爹爹,抱抱,菁兒走累了”
“好,菁兒乖,爹爹抱。”
趴在爹爹的肩上,因為能看到更大的範圍,新鮮感油然而升。正在這時,我發現有一群人圍著在指點著什麼,好奇心驅使我跟我爹爹央求去湊熱鬧,爹爹拗不過我,只能走了過去。她,那個堅強、安靜的小女孩落入了我的眼,我立馬覺得好合眼緣,直覺告訴我,我要幫助這個被人販子當商品的小女孩,我回頭張大了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我早知道我的眼睛有很大的殺傷力),可憐的盯著爹爹,小胖手拉住他的衣領,
“爹爹,你對菁兒什麼都好,爹爹是世上最好的爹爹,爹爹,菁兒最喜歡爹爹了。”這招百試不爽。
劉易之慈愛的摸著女兒的頭,知道這個小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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