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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易之稱諾,送走誠王爺一行人後,劉易之站起身,眼光漸漸深沉起來,該來的總會來。他轉身進府,吩咐劉管家關門,疾步走回大廳,穿過裡堂,來到了較為隱蔽的書房前,朝四周看了看,見無人,便推門進入,關好房門……門外忽然颳起了一陣黑風,一眨眼便安靜了。
在回府的路上,李元實在忍不住了,看了眼閉目養神的王爺,那有梭角的臉龐卻深藏著心機。
“主公,你看,會不會……”
“不會,越老的狐狸越怕露出馬腳,而恰恰最容易露出馬腳。估計現在黑風隊已有所收穫,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那是自然,可,主公,……”
“怎麼那麼多可是,什麼時候對本王的判斷這麼沒信心來著”李言煥笑言。
“非也,主公,卑職只想問的是——劉隕菁……”李元故意拉長了音,注視著他主子的動靜。
果然,提到劉隕菁,李言煥睜開了眼,那眼光變得複雜起來,轉頭對著李元,反問:“如果真如本王所料,你覺得本王應該如何應對劉小姐呢?”
李元倒吸了一口冷氣,忙說:“這,我哪知道啊”。李元很緊張,一緊張,他就會不顧身份,直稱呼自己為我。李言煥很瞭解他,聽他這樣一講,便又重新閉目養起神來。李元轉過頭,抹了一下額頭,提醒自己:以後少管王爺閒事。後又暗咐;這劉隕菁果然有些手段,才幾句話,幾個笑就把王爺的心抓在手裡,王爺似乎很重視這個丫頭,以後必然有一番困難。當初老王爺為了能聯合丞相之力,讓他娶丞相之女寒雅,即如今的誠王妃,他沒二話便娶了,也不關心長得如何,好在誠王妃也算是大家閨秀,人也賢慧,但王爺從未表示過到底喜歡還是不喜歡,只是在新婚當夜,與小主公喝醉了之後,扶他到書房床上,他說了一句:我心已死。王爺的心真難懂啊,看來,這劉小姐,即是一味毒又是一劑藥啊。李元瞟了一眼李言煥,心裡暗暗叫苦,這以後,主公的心思怎麼揣測呢。
這幾日,我的心情很低落,可能是已知他已有髮妻的事,覺得有點失望,臉上的笑容也少了。
秋娘一進門就見女兒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手託著下巴望著窗外沉思,連她進屋了也不知道,直到秋娘拍了拍她的肩膀,菁兒才晃過神,
“娘,您來了。”
秋娘點點頭,坐在了女兒的身邊,輕輕的撫摸著女兒的烏絲,嘆道:“女兒大了,有心事了,對嗎?”
菁兒看向秋娘,雖然菁兒不曾將她當成自己的親生娘,但畢竟此身由秋娘所生,理應要孝順,對於這個從父從夫的傳統女人,菁兒很心疼她,畢竟在這個空間裡,雙親是真正的在心疼自己,菁兒輕笑道:
“母親不用為我擔心,女兒知道怎麼辦。”菁兒知道秋娘已瞭然,而她既然未說明,那就表示她不滿意這個事實——做妾。菁兒也知道自己不會委屈自己,也不會傷害別人,她自己不允許自己會做出這種事。所以,一定要斷了自己對誠王爺的想念。菁兒怎會不知這其中的道理呢,只是她不知道怎麼跟秋娘去解釋,因為現在的她只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十四歲小姑娘。於是,她伸過手,拍了拍秋娘的手背,說:“娘,不用擔心我。”
秋娘細細地看著菁兒,輕輕地為其拂開前額的留海,笑言:“我女兒真是一個美人啊,好久沒有好好看看你了。長大了,再過兩年,該嫁人,菁兒想嫁什麼樣的人啊?”
不知覺的,一張冷峻地,似用刀刻的臉,顯現到菁兒的心中,不,不能想他,菁兒笑了笑,說:“娘,上回女兒說了,不嫁。陪著爹爹和您,如果我嫁了,那家裡這麼大的生意怎麼辦,你們還想給別人啊,我可不允啊,這生意也有我的心血呢,娘,別再談這個了,爹在幹嘛呢,好久沒見到他了。”
說到劉易之,秋娘也是心頭一緊,夫妻二十多年了,她怎麼會一點兒也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幹嘛呢,都擔心了二十年了,卻也平安無事,但是,近期,秋娘特別覺得心頭有些鬱悶,而丈夫這段時間更是行事神秘,有時候半夜才回。問他在幹嘛,總說米行內有些急事在處理,但是,秋娘總覺得心裡不踏實,於是對菁兒說:“菁兒,明日陪母親去靜月庵許個願吧”
菁兒點點頭,心想,是啊,去許個願讓心境平靜一下也好。
今天晴空萬里,風和日麗,是一個外出郊遊的好日子,寄月今日一身男兒裝扮,很是精神。而在她身後跟著更為俊朗的男兒,白衣錦袍,頭束白玉髮帶,白嫩的面板光滑健康,怎麼看也不象個男子。寄月皺著眉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