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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婉瑩再一次聽到老嬤嬤說的事情時,不免一臉震驚的癱軟在椅子上,半天回不過神先,在嘴邊喃喃自語道:“他還是攻來了。來了,真的是,不能改的啊……”
那臉一下子蒼老了許多,握著椅子扶手的手也顯得顫抖不已。許久,張婉瑩站了起來,不斷的在鳳鸞宮內走來走去,卻沒想出任何的解決之道。對慕容澈失望歸失望,但是,慕容澈總歸是自己從小捧在手心疼到達的孩子,可以說是張婉瑩最寵愛的皇子,超越了一切。真的到這一刻,總歸,張婉瑩還是會替慕容澈想的。
“娘娘,你要去哪裡?”老嬤嬤看著突然離開鳳鸞宮的張婉瑩,連忙追了上去問道。
張婉瑩沒回答老嬤嬤的話,而就在她走到鳳鸞宮的門口時,禁衛軍卻突然包圍了鳳鸞宮,看見張婉瑩的身影,立刻恭敬的說道:“太后娘娘,請回宮。現在局勢不穩,皇上已經下令,任何人不得離開自己的宮殿半步,違者就地正法。請太后不要為難奴才們。”
禁衛軍一板一眼的對著張婉瑩說著慕容澈的命令,張婉瑩打了一個踉蹌,退了好幾步。老嬤嬤連忙上前扶住了張婉瑩。張婉瑩一句話也不曾開口,就這麼沉默的走回了鳳鸞宮,不時的回過頭看著這宮內的景緻,這一處,她已經生活了幾十年的地方,不免感傷的多。
老嬤嬤什麼也不說,就這麼安靜的扶著張婉瑩,默默的朝寢宮內而去。似乎這樣的欺負你也影響到了老嬤嬤,她終也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嬤嬤,你說,哀家是不是做錯了。一開始就不應該這樣寵著皇上,也許皇上現在不會被養成這般驕縱的性子?那梅妃去世以後,晉王爺也曾經在哀家這呆過,但哀家對梅妃有恨,對先皇有怨,對晉王爺冷漠。若哀家當時能好好的對著晉王爺。對言兒也不這麼放任,對皇上不這麼縱容,也許,今天的局面都不是這般的模樣。”張婉瑩哀婉的說著,眼神變得有些空洞,疲憊不堪的坐在椅子上。
“娘娘,不要想這麼多了。睿王爺和皇上畢竟是親兄弟,肯定不會如此殘忍的……”老嬤嬤自己都已經有些說不下去。
張婉瑩揮了揮手,老嬤嬤識趣的退到了身後,不再開口說話。張婉瑩則就這麼坐在位置上。而鳳鸞宮的宮門口,已經圍著諸多的禁衛軍,誰也無法進入,誰也無法離去。似乎一夜之間回到了先皇駕崩的時候,宮門緊閉的局面。
只是,這一次,一切都不再一樣。
未明宮內
自然,封宮的訊息也傳到了未明宮。羅霓裳本就不曾離開這未明宮半步。一直在未明宮內待著。而這封宮的訊息傳來,羅霓裳才覺得緊張,立刻看向了小德子。這封宮就意味著小德子也無法出入皇宮,就自然無法得到更多的訊息。
“娘娘,稍安勿躁。一切自有定數的。”小德子倒是顯得無所謂的多,安慰起了羅霓裳。
羅霓裳雖面色從容的在未明宮的椅子上坐著,但那緊攥在一起的手心,已經微微洩露了她的情緒。她看著小德子,又看向了未明宮外的禁衛軍,頓時也沒了主意,就只能這麼沉默的在原地沉默的坐著,等待著,驚變的那一刻。
突然,羅霓裳笑了,那笑裡充滿了哀婉。
她不擔心慕容澈的皇位是否能保護住,也不擔心著西夏的江山未來的君王是誰。她只在乎,她在心裡擔心了一輩子的人。周寅。擔心他們再見的時候,卻是兵戎相見,不一樣的立場,不一樣的位置。她是慕容澈的女人,是慕容澈的貴妃,若論罪,她羅霓裳逃不掉。而周寅卻是晉王慕容修的屬下。
終就是如此嗎?情深緣淺?若能牽手,也不能執子一世。她羅霓裳也能問心無愧的說,慕容澈對她的好,她無動於衷嗎?慕容澈生性易疑,可就算在水洛容指出自己和周寅有往來,周寅是慕容修的人,若是換做平日,羅霓裳早就已經被就地正法。慕容澈從來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可,慕容澈也僅僅是要求她在未明宮內寸步不離,等待調查的結果出來已正清白。羅霓裳知道,這是慕容澈保護自己的方式。若他在這個時候強制和水洛容起了爭執,那麼也許情況並不是如此。就好似,水洛容和慕容澈只見有某一種協議一般。
羅霓裳看不透,卻能輕易的感受的到。所以,無論水洛容做了多麼出格的事情,慕容澈最多是冷斥幾聲,也不曾再多做什麼。
這樣的情,無論出發點為何,羅霓裳不敢問天無愧的說,對慕容澈沒有一絲的心動。畢竟除了頭幾次,羅霓裳是在反抗,之後,她也沉淪再這樣的歡愛之中。那個孩子,是讓羅霓裳心中對周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