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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張子墨畏罪自殺了?”慕容修問著慕容言。
慕容言又道:“正是。臣弟和龍將軍都還來不及詢問,他就已經畏罪自殺了。帶回來的幾個張子墨的家奴就說,張子墨這段時間來,會和他們說些故事,然後讓他們去茶坊說書,每說一次,張子墨都有獎賞,而且價值不菲,所以家奴們極願意說這些,而且說的繪聲繪色的。”
“張子墨歷來都是清官,怎麼可能有什麼價值不菲的東西?”慕容修皺起了眉頭,顯得一臉的困惑。
沉默許久的龍邵雲開口道:“張子墨給家奴的黃金還有一些貴重的珠寶都是來自宮中,蓋著宮中的印章,絕非來自民間的財富。這就證明張子墨和宮內的人是有所關聯的。而從家奴交出來的那些財寶來看,諸多都是來自未央宮的那個妖女手上。”
龍邵雲的話說的極為明白。這個張子墨和煙兒有著絕非一般的關係。煙兒對這個帝位的野心也不是一時半會,而是長期以往而來得的周密佈局,就連天機道人的手札她都能做了更改,就絕非這般的簡單。
“去天牢。”慕容修沉思了會,離開開始說道。
“是。”慕容言和龍邵雲無異議,就這麼跟著慕容修一路去了天牢。
但慕容修卻全程不曾看龍邵雲一眼,有問題也諸多都是在問慕容言。但慕容修卻也沒阻止龍邵雲和自己一起前去。而一直奉命在天牢守衛的禁衛軍看見慕容修等人的身影立刻圍了上來,恭敬的請著安。
“皇上,一切如常,妖女仍然在水牢之中。”趙城嚮慕容修彙報了情況。
慕容修道:“她可有說什麼?”
趙城的臉色頓時顯得有些奇怪,又道:“沒。她一言不發。但是每天送去的飯菜從不曾拒絕,都吃個精光。似乎在儲存著體力。在水牢,一直半身浸在水裡,正常人肯定完蛋了,但她卻一直堅持,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支撐著她。就算疲憊不堪,她會選擇閉目假寐,但絕對不會真的昏睡過去。但是也不曾開口說過什麼。”
趙城把這段時間來,煙兒的事情如實的告訴了慕容修。這些情況,別說是別人,就算每天盯著煙兒的這些禁衛軍都覺得不解。似乎這個煙兒在等著什麼一般,就是她所在等著的東西,讓她一直支撐到現在,絲毫沒一絲妥協,甚至那眼底,沒一絲恐懼。
就……就好似,一切都是勝券在握一般。
慕容修等人聽到趙城的話,眉頭皺的極緊。就猶豫了片刻,慕容修立刻朝著水牢的方向走了。而水牢內的煙兒看見慕容修的時候,已然睜開了眼,但很快,煙兒看見跟在慕容修身後的龍邵雲和慕容言時,嘴角揚起一絲嘲諷的笑。
“喲,皇上,您這真是寬大的胸懷,當別人孩子的爹就算了,怎麼,就連這孩子的爹,您還是一如既往的帶在身邊,真是……嘖嘖……”煙兒的字裡行間都帶著挑釁,就這麼上下打量著慕容修等人。
“放肆!”慕容言厲聲對著煙兒說道。
煙兒卻大笑了起來,道:“我怎麼放肆了?我說的是實情不是嗎?你們不是懷疑是否是我下了藥導致如此的?你們難道不懂醫理嗎?恩?藥效會退的,何況,你們不是還有百里行雲嗎?為什麼不去求證呢?”
說著,煙兒笑的更為放肆,就這麼看著慕容修和龍邵雲鐵青的臉,卻突然改了語調,一字一句的說道:“因為你們不敢,因為你們心虛。因為龍邵雲不知自己是否真的佔有了水洛煙,而你慕容修,不願意接受這個孩子是龍邵雲的事實。你們的心裡,都各自有鬼,卻仍然要在水洛煙面前裝的若無其事。哈哈哈哈……真是太諷刺了!”
煙兒的一字一句都刺在慕容修和龍邵雲的心中,一點餘地都不留。輕易的揭穿了兩人心中的那份恐懼,這更讓慕容修的臉色陰沉幾分。而慕容言見狀,微皺了下眉頭,立刻看向了煙兒。
“妖女,不要在這妖言惑眾。張子墨已經伏法了,你以為你埋下的那些人,還可以逍遙法外嗎?”慕容言冷聲對著煙兒說道。
煙兒看向了慕容言,眼裡卻顯得嘲諷無比,道:“張子墨那蠢材,這點事情都辦不好,我留他又何用?死了也是好的,免得留下禍患!”
煙兒的字裡行間裡絲毫不曾有對張子墨的任何惋惜,說的殘酷無情,就這麼看著慕容言,看他還能說出什麼花樣。慕容言被煙兒的話給怔在原地一動不動。他本以為煙兒在聽到這樣的話時,會有所擔心,但仍然毫無反應,甚至帶著不屑。
“你的那些同黨餘孽也都在押解進京的路上。你以為你還能離開這裡嗎?等這些人到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