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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弄溼了,而冊子上的很多字跡就變得模糊了起來,就好像天意弄人一般,就是不願讓柳氏以外的人得到。而月孤氏的先祖也不是省油的燈,至少按照模糊的字跡,也知道了一二。
對於月孤氏而言,最大的變數則是水洛煙。水洛煙按照她多年在將軍府潛伏來看,水洛煙前後就好似完全變了一個人一般。這才讓月孤氏起了生疑。最後甚至有了想法,殺之而後快。知道寶藏的地址,總有辦法取出寶藏。
而水洛煙聽到月孤氏的話,卻不顯得任何驚慌,道:“我若不是水洛煙,又怎麼可能取得到寶藏呢?你能藏匿在將軍府這麼長的時間不被發現,那麼我就不能隱藏起自己的本性呢?若不是你處心積慮的想讓我嫁入東宮,也許,我還會藏的更久一點。”
水洛煙說的合情合理,月孤氏無從反駁,就這麼看著水洛煙,卻想不出更為合適的理由。氣氛似乎一下子僵持住了。而水洛煙看著月孤氏,卻冷了臉。
“你……水洛煙,你要幹什麼?”月孤氏不安的預感從心頭竄了起來。
水洛煙卻不吭聲,走進了月孤氏,看著她,道:“看看你這張假臉下的真面目如何?本宮又怎麼能讓一個對晉王爺有威脅的人活著呢?”
“你……你言而無信。”月孤氏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什麼,顫抖著聲音,對著水洛煙說道。
水洛煙笑了笑,道:“本宮何時答應過你,要放你一條生路?何況,你的心中,在當年,可曾想過放本宮一條生路呢?”
月孤氏被水洛煙說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身形微微的顫抖了起來。而水洛煙卻湊近了月孤氏,道:“月孤氏的易容堪稱天下第一。但是想完全變一張臉而沒有任何破綻那是不可能的。你是想讓本宮一刀刀的刮下你這張麵皮呢?還是自己主動的真面目見人呢?”
說著,水洛煙抬起了身,道:“想死是沒用的。你死了,本宮也可以一層層的拔下你的皮,看到你的真臉,再把月孤氏的人,趕盡殺絕。更何況,你死的掉嗎?本宮說過,活著有時候比死更可怕。”
月孤氏的面孔出現了驚慌失措。而水洛煙的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鋒利的刀刃,就這麼對著月孤氏的面孔,水洛煙冷然的眉色,看也不可能的就對著月孤氏的臉,狠狠的劃下一道,那臉,滲出了鮮血,疼痛感,也頓時襲擊了月孤氏的全身。
接著,水洛煙下一刀眼見著又要下去的時候,月孤氏害怕的顫抖著,她看著水洛煙,在水洛煙的眼神之中,她看見的是水洛煙的堅定。
“如何?”水洛煙停下了刀子,但卻不曾移動水洛容分毫,刀尖仍然抵靠在月孤氏的臉皮之上,那尖銳的觸感,一點點的刺激著月孤氏。
月孤氏似乎還在掙扎和猶豫,她猶豫幾分,水洛煙的刀鋒就更靠近幾分。那鮮血再一次的滲出月孤氏的肌膚。而水洛煙也不再給月孤氏任何思考的空間,那刀鋒快速的移動了位置,轉移到了月孤氏的脖頸下方,在一個完全看不出縫隙的位置,水洛煙突然用了力,讓月孤氏尖叫出聲。
月孤氏不敢相信的看著水洛煙,顫抖著聲音,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水洛煙下刀的地方則是易容的接縫處。月孤氏當然不可能完全的替換一張一模一樣的面容。故意讓水李氏在二個月後再來接水洛容的目的也在於,月孤氏要在這兩個月之內儘可能的熟悉,模仿水洛容的一切,也要為將來的做好佈置。
兩個月,是爭取的時間而已。
但水洛煙卻沒回答月孤氏的話,那刀子再用了力,這一次,割的卻不是月孤氏的肌肉,而是表層的那一層皮。這對於水洛煙而言,再容易不過。對於一個學醫的人來說,割下一層表皮,有何難。
但,月孤氏這十來年的時間都用的這一張假臉,而月孤氏家族的假臉登峰造極,本就是用人皮製造而成。這時間長了,不免顯得有些黏合的過分緊。而柳名伶在一旁看著,不斷的搖著頭,道:“月孤氏,你們為了得到寶藏和江山,這是造孽殺生,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登上大位?”
柳名伶到這一刻才明白過來。水洛容是死了,但是絕對不是不管不顧的死去。而是月孤氏的人,活生生的剝下了水洛容的麵皮,造成了一模一樣的臉,才用在了自己的臉上。也是如此,才可能做到天衣無縫。
而水洛煙此刻,一個用力,扯下了月孤氏的麵皮,那一張人皮,又或者說,那一張水洛容的皮,丟到了地上,而月孤氏的真正容貌出現在水洛煙和柳名伶的面前。水洛煙沒有控制的力道,不免也損傷了月孤氏。而水洛煙卻盯著月孤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