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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也笑著,馬車順著邊陲熱鬧的集市,朝著修言山莊而去。這一次,不再奔波,不再趕路,悠然自得。
——媚骨歡:嫡女毒後————
京城,御龍殿
御龍殿內籠罩著一片陰霾。似乎這樣的陰霾隨著慕容澈登基,一直伴隨左右不曾消散。弄得皇宮之內人心惶惶。加之前十日的大肆搜查,更是讓京城的百姓忐忑不安。對這個新皇不免的多了幾分的恐懼和猜測。
“你說什麼?”慕容澈不敢相信的在御龍殿內走來走去,質問著李權。
李權的冷汗冒了一身,被慕容澈這麼一叫,嚇的立刻跪了下來,道:“恕臣無能,沒找到晉王爺的屍體。”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你們找到馬車,竟然沒找到屍體!怎麼可能!”慕容澈擺明了不相信李權的說辭,那才微微放下的心,頃刻之間又被提了起來,那種被人掠奪和侵佔的恐懼,佈滿了慕容澈的心,疑心又開始氾濫四起。
李權微微顫顫的跪在地上,解釋道:“啟稟皇上,這馬車跌入懸崖,也有幾日的時間。奴才們下去的時候,也許禿鷹,猛獸早就已經把屍體給拖走。畢竟馬車邊上還有遺落的碎步,血跡,布料看得出那是王爺才可能拿得到的織錦緞,所以奴才斷言,應該不可能有變數,就請皇上寬心。”
當他們趕到懸崖也花了三日的功夫,馬車從那麼高的地方墜落下來,早就支離破碎,除了血跡,再無其他。更別說,還能找人慕容修等人的屍骨。那場面,只要閉起眼睛想想,就知當時會有多慘烈。
但是,李權仍帶著人在周圍搜查了一圈,沒任何發現後,才回京覆命的。
慕容澈聽著李權這麼說,面色沒發生絲毫的好轉依舊陰沉的可怕。李權又道:“皇上,現在國事為重,晉王爺這事,交給屬下再嚴加檢查過。皇上才登基,如此大動作,不免讓百姓心中惶恐不安,怕是對江山不利。”他苦苦勸著慕容澈。
慕容澈終於停下了在御龍殿內走動的步伐,一臉陰沉的坐在龍椅之上,眸光之中的冷意,越發的明顯。水洛煙的一顰一笑,就這麼重複的在慕容澈的腦海裡出現,那手心的拳頭攥的更緊。
“傳朕口諭,今年的秀女,提前到大年前就送到儲秀宮,朕要親自選過!”慕容澈突然開口對著李權說道。
李權楞了下,即刻應道:“是。皇上。”
這秀女,李權明白了慕容澈的意思,要的是和那已故的晉王妃相似的容顏。無論是眼神,還是性子,還是長相,或是風情。西夏國土之大,找到這樣的人,應該不難。這秀女選秀也就是一個噱頭,慕容澈要的,一目瞭然。
李權嘆了聲氣,這才順從的離開了御龍殿。他的前腳才跨出御龍殿,殿內就傳來了瓷器破裂的聲音,及太監跪了一地求饒的聲音。李權怔了怔,又快速的朝前走著。路過未央宮的時候,李權被水洛容給叫了住。
“李統領,請留步。”正巧看見李權的水洛容,淡淡的開口叫著。
“皇后娘娘,有何吩咐!”李權停了下來,恭敬的對著水洛容說著。
水洛容看了李權幾眼,開口問道:“明年的秀女,可是李統領負責的?”
“這……”李權突然不知該如何開口,猶豫了半天,他還是如實說道:“回娘娘的話,皇上有旨,明年的秀女提前道了今年大年前。”
“這是為何?”水洛容皺起了眉,問著李權。
李權搖搖頭,恭敬道:“這聖意,奴才猜不出。請娘娘恕罪!”
水洛容皺了皺眉頭,看著不遠處的御龍殿,最後揮了揮手,示意李權先行離開,李權恭敬的點點頭,才快速的消失在了水洛容的面前。而水洛容的眸光一直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御龍殿。這李權回報,水洛煙等人已死,而馬車墜入懸崖,也找不到屍首。水洛容雖覺得懷疑,但找不出疑點,便也就信之。
和慕容澈相識這麼多年,水洛容豈會不知,慕容澈心中想寫什麼。提前選秀,無非再想著,找一個和水洛煙相似的秀女。水洛容的眸光也暗沉了幾分,她豈會讓別人輕易的奪走自己的位置。
“娘娘,無需擔心。這秀女按照西夏的傳統,皇上見之前,定是要過娘娘這關的,娘娘有的是機會和時間。”梔子在一旁安撫著水洛容。
水洛容聽到梔子的話時,看向了梔子,說道:“還是你這丫頭最懂本宮的心。”
“娘娘過獎了。”梔子笑了起來,安分的跟在水洛容的背後走著。
主僕倆這才一前一後的重新進了未央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