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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說,他最怕和水洛煙解釋任何和慕容修有關的事情。他就是一個可憐的奴才,怎麼壓得住水洛煙強大的氣場。很多東西,根本不用他開口,水洛煙好似都可以猜的出許多,然後她還會挖一個坑,讓你自己跳下去,接著,很多該說不該說的,全都如實招了。最後,水洛煙滿足了,他出去就等著被慕容修凌遲處死。
55555……這奴才不好當,當夾在水洛煙和慕容修之間的奴才更難當。
水洛煙看著小七臉上變化莫測的神情,突然笑了起來,道:“這個若飛雪,十年前來塞北。之前也應該在京城,算是王爺青梅竹馬。王爺小時候倒是經常來往於若家。若家一半從商,一半為官。而若大人,也是當年京城出名的清官,有手腕卻不懂得周旋。結果被丞相所陷害,落得滿門抄斬的局面,連帶經商的這一半都受到了牽連,而若飛雪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被王爺帶了出來,安置在邊陲。”
小七聽著水洛煙說的話,一臉的錯愕,更是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水洛煙當然不是神算。知道的這些是先前的記憶力一些模糊的片段。對慕容修的瞭解太少。只知慕容修奪嫡失敗後,便被流放到了邊陲。倒不是現在這般對慕容澈而言是死亡的慕容修。
就算流放邊陲,慕容澈仍然沒放過對慕容修的監控,幾次想安插女人到慕容修的身邊,卻都被慕容修拒絕,說是已有佳人。而今日所見若飛雪,水洛煙便猜測,這便是前世慕容修所說的佳人。
再仔細回想來,若家滅亡的慘案,在當時的京城也轟動了許久,久到,一直到現在,茶樓驛站這樣訊息流通的地方,都可以有這些傳聞。
加之慕容澈登臺以後的殘忍,當年的血腥又被人挖了出來,細細言道,此刻的立場,在百姓的心中已經升級為了慕容家的殘忍,當權者的無情。
而水洛煙今日看見若飛雪,聽到她報出自己的名字時,自然的就能把這些事情聯想到一起,再推算下,就不難得出結論。
“夫人……”小七回過神後,急了起來,連忙喚著水洛煙,又道:“少爺他和飛雪小姐絕對不可能有絲毫的男女情誼!夫人不要多想。”
“我有多想嗎?”水洛煙瞥了眼小七,隨口反問道。
“呃……”小七被水洛煙賭的一句話都接不上來。
水洛煙笑了笑,又繼續道:“這山莊內的賬目,有時間也拿來給我看看。我看,王爺不經常在這,但是,這裡的一切都盡然有序。這邊陲的小販,偶爾談笑之間,都可以提到山莊的名號,想來應該是不錯的。”
這是水洛煙的觀察。
先前洛耶夫和小販的爭執之中,洛耶夫就有提及修言山莊,說到修言山莊絕對不會像這些小販一般如此的不守信用。而修言二字,小販也聽得明白,立刻駁斥洛耶夫,說修言山莊也絕對不會像洛耶夫這般狡詐。
旁邊的人點頭贊允,水洛煙相信,這讚的是修言山莊,而非這兩人的話。
而慕容修常年在京,商鋪的事情一般都是小七來打理,小七有絕對的決定權,除非是大數額的出入,慕容修才會過問。而邊陲這麼遠的地方,就算是小七,心有餘而力不足。但,在京城的很多商鋪,不少陳列的都是邊陲的稀奇玩意,更是賺的滿盆缽。
這邊陲的生意,自是也需要有人打理……
越是這麼想著,水洛煙的腦海裡閃過了若飛雪的身影,突然明白了些什麼。在她來不及確認的時候,小七已經開口把實情統統毫無隱瞞的說給了水洛煙聽。
“夫人,是這樣。飛雪小姐出生在若家,自小就有經商的天分,所以,這山莊內的一切賬目都是飛雪小姐打理的,包括這邊陲的生意。少爺對她很信任,但也僅此而已。”小七聽到水洛煙問到賬目的事情,立刻開口解釋道。
他不給水洛煙發問的機會,停了下,又說道:“若夫人要賬目的話,屬下這就去問飛雪小姐把賬目拿來給夫人過目。”
小七並不對水洛煙的這般舉動覺得有任何奇怪。原本慕容修也會一年檢視一次賬目,現在商鋪的一切決定權交予水洛煙,她的行為也變得理所當然的多。
“在若飛雪那?”小七的話,肯定了水洛煙的才想,但很快,水洛煙就否決了自己的想法,道:“那就不用了。沒事的話,小七你先下去吧,我想躺一會。”
“呃……”小七猶豫了半天,最後只能應道:“是,屬下告退。”
水洛煙又恢復了假寐,躺在搖椅上,身上就只蓋了一條薄毯。小七眼見水洛煙沒繼續交談的意思,便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