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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長。”
慕容澈這才停下了腳步,冷下了眉眼,看了一眼水洛煙離開的方向,這才從容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而這一幕,落在水洛容的眼裡,那眉眼之中的恨意清晰可見。攥緊的拳心,一個不曾鬆懈。
“娘娘。”梔子在水洛容的身邊叫著,輕輕搖了搖頭。
水洛容微邁出的步伐這才收了回。但那看著水洛煙的眸光卻不曾離開。眸光之中的狠厲,讓梔子都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而水洛煙感受到了這般注視的眸光,回頭過,看著水洛容時,眉眼之間,卻有著淡淡的嘲諷之意。
很快,雨停了下來,隊伍沉默的朝前走著。隨著慕容雲霄入葬皇陵,西夏陷入了一片的哀傷之中。
——媚骨歡:嫡女毒後————
“為何不同意在慕容澈登基以前謀反?”慕斐耘不解的看著水洛煙,問著答案。
慕容雲霄入葬,又過去了兩日。再兩日,就是慕容澈的登基大典。慕斐耘提出了要在慕容澈登基前,謀權篡位。卻被水洛煙阻止了。就連小七,十一,及慕容言還有在場的將領們,都顯得不能理解,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水洛煙。
水洛煙沉默了許久,道:“第一,王爺的傷勢未好,風險太大,以王爺的性子而言,絕不可能讓大家替他在前受難,定會一同前去,這對王爺是大大不利。第二,就好比這一次,我們算盡了所有的事情,終究還是漏算了姬蓮紗,棋差一招,若非聖旨在手,恐怕連性命都不保。這一次,若失手,我們連東山再起的機會都不再有。”
她很冷靜的說著現今的情況。對於帝王之位,熱血之人永遠熱血澎湃。相較於在場的人,水洛煙冷靜的多,冷靜道讓人覺得有幾許的淡漠之意。
但水洛煙並不在乎這些投在自己身上的眸光,她環視了眾人一眼,又看向了慕容言,道:“睿王爺可算的上慕容家唯一對王爺真心的人。這一次,聖旨並不能保住睿王爺,太子不是不動睿王爺,只是時機未到。我若沒猜錯的話,登基之日,西夏不免血雨腥風。”
說著,她停了停,看著眾人,眾人的臉色也已經微微發生了變化,她才又道:“先前一戰,晉王府損失慘重。若不能有萬全之策,貿然再戰,只會把晉王府所有的家底都一一告知對方。那隻會讓王爺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若是我,我願休養生息,臥薪嚐膽。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
她淡淡說完,把問題的選擇權重新交到了在場人的手上。
那一日一戰後,水洛煙就已經可以肯定。這歷史不可逆,這慕容澈也定是要登上皇位。無論將來如何,至少此刻他們無能為力。再咄咄逼近,最後損傷慘重的只會是自己,而非慕容澈。在對手的面前,全然曝光自己的底線,別說這慕容修,就連慕斐耘也不見得討得到便宜。
以後的西夏如何,那是將來之事。至少在慕容雲霄治理下的西夏,兵強民富。若真的集結了兵力,要掃蕩周圍的小國,並不是難事。而若留的青山在,將來的事情,誰也不能保證,誰又能肯定的說,定沒回旋的餘地呢?
在場的人,本情緒激烈,被水洛煙這麼一說,也都紛紛冷靜了不少。
慕斐耘的眸光在水洛煙身上打量了許久,才對著一直倚靠在床榻上,沉默不語的慕容修道:“晉王爺這是早有論斷了?”
慕容修淡漠不語。看了眼水洛煙,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彼此凝望後,收回眸光。
“晉王府之事,一切煙兒做主。”慕容修對著在場的每一個人,如是說著。
慕容修話一出,在場的異議聲也悄然不見。水洛煙但笑不語。慕斐耘看向水洛煙的眼裡,不免多了些深意,許久,他笑了起來,道:“晉王妃果然與眾不同。這份睿智和沉穩,在場的諸多人都無法趕超,一個女子能做到如此,稱為奇女子也不為過。”
“塞北王,過獎了。”水洛煙平淡的說道。
慕斐耘沉了沉,道:“若有需要,晉王妃務須客氣。”
水洛煙點點頭,不再多言。一旁的眾人也顯得沉默許多。許久,水洛煙轉身對著趙城道:“趙將領,今日起,帶著其他的人,到京郊尋覓一個安全住所,養傷及以後生活之用。這是王爺的一點心意。”
說著,水洛煙拿出了厚厚的一疊銀票,遞到了趙城的手上,趙城來不及開口拒絕之時,水洛煙又道:“你的弟弟趙晟,是茴香的丈夫,無論如何,都算是本宮的自己人。這些,一定要收到。至於趙晟,暫時不易去找他,這個理由,我想你明白的。而將來若有需要,可以到修言商鋪找尋掌櫃,把這一信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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