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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不是同母所生,卻更甚同母所生,這種彼此的信任,始終把看似本不可能相交的兩人,緊緊的捆綁在一起。
兄弟,本就該如此,出生入死,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思及此,慕容言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那是發自內心的笑。再一轉身,慕容言的眸光,落向了北方的大漠,那裡,有他這七年來,拼命想遺忘在記憶一角的紅顏。
有一點,慕容言的性子和慕容修是如出一轍。
對女人,認定,便是一生,只是生命終結的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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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後
大部隊浩浩蕩蕩的朝著塞外前進,這路上的時間也會消耗不少。水洛煙的馬車在隊伍的後方,而慕容修和慕容言絲毫不避諱的騎馬並行,但並不曾離水洛煙的馬車,就在她的附近。
“你剛回的那一日,皇后娘娘便上睿王府找你?”慕容修問著一臉無所謂的慕容言。
慕容言挑了挑眉,沒否認,但很快又接著說道:“母后找我,不是情理之中嗎?還能說什麼?”
聽到慕容言的話,慕容修也不曾再多問什麼。兩人又恢復了沉默,一路騎著馬前行。兩人又騎了一段時間,隊伍變的緩慢了下來,估摸著,應該是原地休息後,再重新啟程,慕容修看了眼慕容言,兩人下了馬,兩人貼身的侍衛立刻上前,牽過兩人的馬,到一旁喂水,補草。
“這次來塞外,你……”慕容修才起了個頭,便停了下來,看著慕容言。
慕容言知道慕容修問的是何事,但他僅僅是挑了挑眉,沒繼續先前的話題。倒是轉移了話題,隨口問道:“這隊伍都停了下來,四哥不去四嫂那看看?這一路上,心懷不軌的人可多著呢。”
這話說的隨意,卻讓慕容修皺起了眉,看向水洛煙的方向,似乎見到了一些不想見的人。慕容修的眉眼一斂,提步朝水洛煙的方向而去。慕容言見狀,笑的幾分會心,搖了搖頭,隨意的在一旁坐下。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情字在前,再強的王者也就只是慾海中,最平凡的一人。
“娘娘,這大漠有什麼好看的?光禿禿的,哪及的上江南的秀美。就不知道,這皇上,怎麼年年都喜歡來大漠。”薄荷隨著水洛煙的眸光看向了外面的風光,皺著眉,說出了自己的感想。
薄荷本就是江南人士,對江南的風光熟知在心。這上了京後,京城裡的精緻遠不如江南的秀美,便已經有了偏頗。再看這大漠的一片沙色,更是幾分失望。
水洛煙笑了笑,放下了簾子,對著薄荷說道:“薄荷不覺得這大漠風光無限獨好嗎?這麼廣闊的平原,騎馬可以馳騁,少了幾分京城裡的市儈,不別有一番風味嗎?”
薄荷的年紀雖長水洛煙一歲,但看這事事,偶爾還帶了幾分少女的情懷。唯有那秀美的江南,才是薄荷心中所想。但,薄荷聽著水洛煙的話,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便開口說道:“娘娘,這隊伍停下休息,您要不要下來走走?”
“當然。”水洛煙答的極快。
“奴婢扶著娘娘,娘娘您小心些。”說著,薄荷先下了車,這才伸手扶著水洛煙,方便水洛煙下馬車。
水洛煙看著薄荷,說道:“薄荷,不用這麼小心,本宮摔不著的。”說完,她已經利落的下了馬車,徑自的在附近走了起來,看著這大漠的一片風光。薄荷則一直謹慎的跟在水洛煙的身後,半步不曾離開。
“晉王妃真是好心情。”一真好聽的女聲傳了出來,看向了水洛煙。
水洛煙聽出了來者何人,淡漠而冷靜的轉回身,看著水洛容淡淡說道:“見過太子妃。”只是這請安的話,少了幾分恭敬,多了幾分嘲諷,又道,“太子妃的馬車離這可有些距離,洛煙可沒這能耐,讓太子妃親自走到此。”
“你……”水洛容的絕美的臉上,浮上了幾分怒意。
水洛煙笑了笑,又道:“太子妃,多的是對您阿諛奉承之人,實在沒必要在我這討冷臉和沒趣。”這話裡,就帶著濃郁的逐客令。
“水洛煙,你……本宮看你能得意到幾時。真是小看你的能耐了,這才入晉王府幾日的時間,可以把側妃給弄走,握住晉王府的大權。而你身為將軍府的人,竟然爹爹出了事,臉上不見一絲哀愁,更不見任何奔走,淡漠至極,不怕以後遭報應嗎?”水洛容緩過了神,刻薄的對著水洛煙說道。
水洛煙一挑眉,嘴角勾起的笑意冷漠之極,回的話,更不見一絲溫度。
“太子妃娘娘……這爹爹有您這個太子妃替他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