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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說水洛煙舉手投足之間的優雅,渾然天成的氣勢,那別樣的風情,更是不言而喻。
很快,入口處傳來了一陣小騷動,很多人站了起身,圍著進來之人,阿諛奉承起來。水洛煙把視線看向了入口,但很快便收了回來,漠不關心的喝起了自己杯中的茶水。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太子慕容澈及太子妃水洛容。這未來的天子,誰見了能不奉承,被人圍繞也是在情理之中。相較於他人的阿諛奉承,慕容修和水洛煙則顯得淡漠的多。彷彿置身事外的兩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四弟真是抱得嬌妻,閒情意致甚好啊。”慕容澈的聲音傳了進來,直落在兩人的上空。
真是,你不惹事,事來惹你。麻煩。水洛煙在心裡暗自下了評論,但卻仍虛偽的站了起身,安靜的站在慕容修的邊上,不言語,那看向慕容澈的視線裡,也顯了幾分的漫不經心。這樣的態度,讓慕容澈的眼神冷了幾分。
“太子殿下。”慕容修打著招呼。
“見過太子殿下,太子妃。”水洛煙福了福身子,這話也有幾分虛偽和敷衍。
但慕容澈落在水洛煙身上的視線,卻讓水洛煙不太舒服起來。那種探究之意中似乎還帶了一絲興趣。顯然,這樣的興趣不是善意的,而是帶著幾分惡意的挑釁又或者幾分佔有的慾望。
那話怎麼說來著的?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她水洛煙這塊到嘴的肥鴨跑了,慕容澈這自尊又豈能放的下。姑且先不論這背後的陰謀和目的,就憑水洛煙選了慕容修一事,就足可以讓慕容澈心裡的芥蒂越發的滋生。
而兩人的眉眼傳情,更是讓他生了搶奪的念頭。
有時,人邪惡的心裡就是在這樣扭曲的想法中,一點點的變態和鋪升,導致越發的不可收拾,而後就再無逆轉的境地。
“這塞北王宴請,晉王妃就穿一身素雅來,不帶點喜色,似乎有些不妥。”慕容澈打量了一番後,才對著水洛煙開口道。
旁邊的人聽了莫不掩嘴竊笑。在一群女眷之中,水洛煙是顯得寒磣的多。但這樣的奚落卻絲毫沒有讓水洛煙覺得難堪,她淡淡笑了笑,才道:“回太子殿下的話,臣妾覺得這沒什麼不好,大漠這片漠色,都皆是濃妝重抹,偶爾多幾分新綠,倒是讓人更為舒適。”
水洛煙進退得宜的話絲毫沒讓自己難看半分,倒還把現場的氣氛控制的極好。
慕容修的嘴角始終有著一抹笑意,但那笑意很淡,唯有水洛煙看的清明。媚眼一轉,流光閃現,這是兩人的默契,無須多言。
“晉王妃說的甚好。這大漠缺的可就是這抹新綠,看的讓人甚是舒服啊!”突然,一道渾厚的嗓音出現在身後。
原本站一旁的眾人紛紛讓了道,水洛煙這才看清了來人。但很快,她便明白了來者何人。
慕斐耘,塞北最年輕的王,手握重兵,而且還是驍勇善戰的一支大軍。聰明,睿智,果敢,英俊,是這片草原上的百姓對他的評價。也是慕容雲霄急欲拉攏的物件。要知,若能得到慕斐耘的聯盟及首肯。這邊塞的問題再也不是問題,困擾慕容雲霄多年的戰亂便會在頃刻之間平復。
因為,在塞外,沒有人願意去惹這一隻草原上真正奔跑的狼王。
“謝塞北王的誇獎。”水洛煙落落大方的行了禮。
“什麼?你竟然是晉王妃,今日你為何不承認自己的身份?”慕遙遙看清水洛煙時,楞了片刻,立刻出聲厲聲質問著。
“你們認識?”慕斐耘皺著眉頭,問著慕遙遙。
沒想到,水洛煙先搶了話,道:“今日是這樣的,我和公主有了些誤會,所以不打不相識。可後來不是我隨晉王爺走了,難道公主沒看清這之間的門道?”水洛煙並沒說今日發生了什麼,只是簡單的草草帶過,但言行之行,也損了慕遙遙的沒腦子。
不,正確說來,是隻要有女眷出現在慕容言邊上,就會讓慕遙遙的思維停止了運轉,知覺認為,這是敵人。
“你……”慕遙遙若辯才,哪裡是水洛煙的對手,還沒兩句話,就被水洛煙堵的說不出口,但今日之事,她又不好明目張膽的說出,這會成了更多人的笑話,只能把這一肚子的惱火給吞了下去。
慕容修一直冷眼看著眼前的這一切,沒開口。偶爾把視線落在慕斐耘身上時,眼裡多了幾分深意。水洛煙快速的捕捉到慕斐耘和慕容修之間流轉的眸光,一挑眉,卻沒多言。
這兩人,定就是相識。
突然,高勝尖銳的嗓音傳了來,道:“皇上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