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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有些慌亂。
她的腦海在飛快的轉著。慕容澈本對慕容修只是戒備,但今日一戰卻也見到了慕容修的武學修為驚人,以慕容澈的為人處事,定不會輕易的放過慕容修,無論他是否有野心。更何況,現在慕容修受了重傷,慕容澈正是下手的大好時機。
但,現今慕容雲霄也在場,料想慕容澈也不可能玩出什麼把戲來。可是,慕容雲霄不在的時候呢?回到京城的時候呢?敵在暗,我在明,總是一件不穩妥的事情。
“煙兒,莫擔心,本王無礙。”慕容修的手撫摸著水洛煙緊皺在一起的眉,柔聲安撫著。
“恩。”水洛煙胡亂的點了點頭,不再多想,不斷的在心裡暗示著自己要冷靜。
這樣的紛亂,一直到慕容雲霄和慕斐耘出現在主會場。慕斐耘一臉的自然,彷彿什麼也不曾發生過。但他掠過慕容修時,眼裡卻多了一絲的詢問之意,但也很快的收回目光,若無其事的環視全場。
主會場內,環坐著三四十號人,卻各懷了心思,氣氛顯得幾分詭異。
一直到奴才們把今日所獵獲的獵物都計算完後,無一例外,又是太子慕容澈拔得頭籌,獵獲最多的獵物。在位間的水洛煙看著慕容澈面前堆積如山的獵物,那笑顯得極度嘲諷。一個忙著刺殺自己的親兄弟,忙著對自己的弟媳下黑手的人,還能有這麼多時間狩獵嗎?
這到底是慕容澈學會了分身之術,還是這本就是一場已經既定好的鬧劇呢?
“太子殿下果然神勇,有參加這狩獵定能奪得頭籌,實在是我等所不能及啊!”周圍的人紛紛拍起了慕容澈的馬屁。
慕容澈的臉上倒顯得謙遜的多,連忙道:“承蒙大家相讓。”
這坐在主位上的慕容雲霄看著慕容澈,更是一臉的欣慰,道:“太子這狩獵又是更精湛了,這一年想來是更加努力的習武了,朕定是要好好賞你。”
“回父皇的話,兒臣這都是隻是運氣好而已。若是父皇親自來狩獵,想來,十個兒臣也不是父皇的對手,相當年父皇可是這西夏赫赫有名的驍勇戰將,這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才讓兒臣佩服,是兒臣努力追趕的目標。”慕容澈的馬屁拍的極好,一個個馬匹拍在慕容雲霄的身上,讓他心情大好,不斷大笑著。
一旁的慕斐耘始終不發一言,別有深意的看了眼慕容澈。這一看,倒是讓慕容澈的心漏跳了兩拍。在先前樹林裡,遇見塞北的軍隊,慕容澈一直以為,就只是一個湊巧。這慕斐耘的脾氣性格誰不知,慕容澈倒不會認為是水洛煙或者慕容修和他有所往來,也不可能有所往來。兩人從不曾離開西夏,慕斐耘也不曾來過西夏,怎麼可能有機會來往?
但,此刻慕斐耘的眼裡裡,帶的那抹深意,卻不由的讓慕容澈打了一個寒顫。眼神也下意識的陰沉了幾分。
“哈哈哈哈。”慕容雲霄聽到慕容澈這麼說,笑聲更是大了幾分,對著一旁的高勝道:“賞。”
“是,皇上。”高勝連忙點著頭,把早就準備好的賞賜賞給了慕容澈。
接著,慕容雲霄繼續看著這眼前的獵物,一一對照,給了賞賜。當走到慕容言的面前時,慕容雲霄的臉色一冷,道:“七皇子怎麼兩手空空而來?”
水洛煙聽到慕容雲霄這麼問,心裡多了幾分緊張,卻聽見慕容言說的隨意,道:“啟稟皇上,兒臣這跟著兩個女眷下了場,遇見了些小意外,這才沒狩獵,而是忙著做護花使者了。”慕容言的話,說的有幾分曖昧不明。
慕容雲霄聽著皺起了眉,慕容澈的視線也不禁的看向了慕容言,那眸光中帶著一絲警告。但慕容言卻無視了慕容澈,說的直白,但這目光卻是看向了慕斐耘,道:“兒臣帶著四嫂和塞北公主下了場,畢竟是女子家,就遠離了猛獸長出沒的地方。可這塞北的狩獵場是開放式,可不如我們西夏的安全。難免走的遠了,就遇見了一些宵小,起了些爭鬥。這公主和四嫂都受了驚,就先行離開了,兒臣自然也當陪護。這無收穫,也在情理之中。”
“哦?這塞北有宵小強盜,看來是本王的責任。若讓本王遇見了,定是嚴懲不貸。”慕斐耘一挑眉,很自然的接過慕容言的話,繼續說了下去。
被慕容言這麼一說,慕容雲霄也不好再介面說什麼。只是慕容澈的臉色微變,那看向慕容言的眸光中,冷意更甚。只是慕容言無畏的回了一個挑釁的冷笑。
“公主受驚了看來。”慕容雲霄沒對水洛煙有任何安慰,倒是對著一旁的慕遙遙說道。
慕遙遙連忙應了聲,道:“無妨,有七皇子在,並沒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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