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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公公一臉笑意的走向了水天德,客氣的寒暄著:“不敢當,水將軍如今可是我西夏王朝的大功臣,奴才受不起。該是奴才給水將軍請安。”
這個高公公本名高勝,可是當今聖上邊上的太監總管。也可說是慕容雲霄最親近的人。雖是宦官,手中的權利卻不容人小覷。慕容雲霄對高勝的話,總會有三分信言。凡遇見不可迴旋的事情,若能請的動高勝在慕容雲霄面前美言幾句,那麼這可意味著百轉千回又見生機。這因如此,這朝中重臣,就算是三朝元老,也不得不對高勝禮讓三分。
而今日,高勝親臨將軍府,又豈能讓水天德不為重視。這高勝親臨,則意味著,帶來的是慕容雲霄的口喻。
水天德親自迎著高勝到了主座旁的上賓位,說道:“高公公請。”一旁機警的奴才立刻端上了上等的好茶,水天德接過,同樣不假他人之手的遞到了高勝的面前,說道:“高公公,試試本將這府裡的春茶如何。不過這比起您那的好茶,還是略遜一籌。”
“哈哈哈,哪裡的話,能喝到水將軍的茶,是奴才的榮幸。”高勝倒顯得謙和,一絲囂張的氣焰也看不見。
水天德看了眼水洛容和水洛煙,兩人便識趣的福了福身,欲退出前廳。水天德看向了高勝,才想開口問道他此行的來意,卻只聽到高聲突然出聲叫道:“水二小姐,請留步。”
這一喊,水洛煙心頭的不好的預感越發的濃烈了起來。她的身形微頓了下,很快便轉回身,福了福身子,對高勝說道:“高公公,不知您叫住小女有何吩咐?”
水洛容的眉眼裡閃過一絲陰毒,但很快消失不見。匆匆作了個揖,便退出了前廳。偌大的前廳就只剩下幾個貼身的奴才,和高勝及水天德父女三人。而聽聞高勝這麼叫著的水天德也有一絲疑惑,沉思了會,水天德還是保持了沉默,看著眼前的兩人。
“水二小姐果然是個標緻的姑娘。這長的可是一副水靈靈的樣子,一看就是有福相啊。”高勝那特有的尖銳的嗓音說著,一邊看向了水天德,又讚道:“水將軍,真是好福氣啊。”說完,高勝又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水洛煙。
水洛煙說不上對高勝的感覺是好還是壞。這個在元榮年間權傾朝野的太監總管高勝,他所擁有的一切,並沒讓他安享晚年。反倒是在帝位之爭中,新帝慕容澈為了穩固自己的地位,而賜了這個一生為慕容家奉獻的奴才一杯毒酒。算是死的淒涼。但高勝活著的時候,雖不得罪這些朝中重臣,但私下也沒少收受賄賂,巴結權貴,為自己的康莊大道鋪路。
有因必有果,這樣的報應也是必然的。
“高公公謬讚洛煙了。”水洛煙寵辱不驚的答道,看不見一絲卑微,也見不到一絲高傲。進退得宜,舉止適當。
但,高勝的這番話,卻讓水天德得意的笑了起來。這高勝雖沒道明來意,但這水天德也猜的出幾分。這八成是替水洛煙和太子慕容澈的婚事而來。這慕容澈在自己面前提過要娶水洛煙為太子妃一事,而一向表面上做的公正的慕容澈竟然出手管了將軍府的家事,這莫不是也把將軍府的事當成了東宮的事來操辦。
越是這麼想,水天德臉上的得意又多了幾分。水洛煙面雖然無任何情緒,但她也猜出了高勝的來意。想來那賤人慕容澈在她這吃了啞巴子虧,這下直接上了御前,要了指婚。想著,水洛煙的心微微沉了些,但很快,她又心安了下來。
若這高勝真是來宣讀旨意的,定不會到了將軍府這麼長的時間,仍沒拿出聖旨,這不合禮數,也更不可能是高勝這隻老奸巨猾的狐狸會犯的錯。想來,高勝來將軍府就算是為了此事,也定是另有隱情。
果然,沒一會,高勝又說道:“水二小姐,奴才哪裡謬讚你,奴才這說的可是真真切切的實話。奴才的眼光不好,這聖上的眼光總好吧。奴才來這將軍府,可是專程來傳達皇上的旨意,請水二小姐今日到宮中一聚,那一日的慶功宴,皇上可是對水二小姐有了極好的印象。”
水洛煙沒插話,就這麼安靜的站在原地,聽著高勝侃侃而談。
“就連這平日裡,眼高於頂的太子殿下,都對水二小姐傾心不已。親自向皇上指了人。要知道,這太子的東宮,在這西夏王朝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下。太子殿下可是王儲,未來的皇帝。這要進了東宮,水二小姐就是太子妃,足可以讓水氏更光宗耀祖啊。”高勝的話裡,滿是對慕容澈的恭敬。
水天德聽著高勝這麼說,這臉上的得意又多了幾分。慕容澈親自前來求婚之時,他的心就升起了得意神色,現今聽高勝的肯定答案,他知